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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关系 (第2/2页)
江喻带着笑意的脸终于有些微凉,他轻轻“啧”了一声:“江朔眠,我耐心有限,再做就过了。” 江朔眠突然说了个风马牛不相及的话题:“我是那天在俱乐部认出来秦澄的,你什么时候找到他的?” 秦澄瞬间回忆起了自己最后一场公调,当场脸色爆红,恨不能把自己埋床上。 “也就比那早一点。”江喻催他,“松手,别打扰我和秦澄的春宵。” “你试试。”江朔眠冷静道,“你敢碰他一下,我就把你手指撅了。” 江喻静静地盯了江朔眠片刻,声音冷淡:“你发什么脾气?平时对我爱答不理的,哄你也没用,现在有事求我还不知道说几句好话?你要是态度好点,刚我就松口让秦澄跟你走了。” 江喻的眉眼冷寂下来:“江朔眠,江家现在当家的是我。” “你不知道我为什么发脾气?”江朔眠毫无惧意地直视他。 江喻反问:“我怎么知道?” 这下轮到江朔眠死死盯着他了。 良久,江朔眠冷笑一声,握着秦澄的手腕直接离开了。 餐桌上还有吃剩下的碗筷没有收拾,阳台上是刚晾晒出去的衣物,空气里有洗衣液的淡香。 明明两刻钟前家里还有着另一个人,虽不至于热热闹闹好得不冷清,现在却什么都没了。 江喻为这不懂事的弟弟叹口气,换双鞋子,拿着外套出去了。 Chapter20、 秦澄被江朔眠强硬地塞进车里,直到开出老远还在转头回望:“阿朔,我得回去……” 等红灯的间隙,江朔眠扭头看他:“回去干嘛?等江喻睡你吗?” “他没睡过我。”秦澄垂着头,“江先生对我还挺好的。” 江朔眠扯了下嘴角:“他惯用的手段罢了。有能力一口气把你从泥泞里拉出来,非要隔段时间想起来了拽你一下让你缓口气,让你在这个过程中对他感恩戴德,记得他的好,愿意为他付出百倍千倍的代价。江喻最不是东西了。还有你——” 他扫了眼和两年前大相径庭到完全是两个人的秦澄,咽下了想询问的话,重新发动车子:“先回我家,最近住我那儿。” Chapter21、 秦澄当年是个和江朔眠一样娇惯出来的小少爷。 他是家里排行最小的,上面的兄弟姐妹和长辈自然宠他,从小也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没吃过一点儿亏。 唯一吃亏的一次,就是在三岁时和年仅四岁的江朔眠打架时挨了一拳,小孩子没什么力气,本来那拳最多也就破个皮,结果秦澄向后退了一步,跌坐在地上,手掌被石子划伤不说,脚下还刚好被后退那步踩到的东西绊倒,扭到了脚踝。 伤筋动骨一百天,秦澄和江朔眠的第一次见面,以拄了三个月的拐结束。 Chapter22、 换了个家住,秦澄的保姆工作没有丝毫改变。 虽然江朔眠再三强调不用客气,家里的活有阿姨定时上门收拾,但他的奴性这两年被激发的彻彻底底,身心的存在都是为了讨主人欢心。 这套房子就在江朔眠大学附近,图个上课方便,买得不是很大。 秦澄半夜被敲门声闹醒的时候都没眯瞪过来,好得残存的理智还有些警惕心,问出是江朔眠后才开了门。 一开门,江朔眠直接栽倒在了秦澄身上。 秦澄这下再怎么有困意也被酒味儿熏醒了。 1 他关上门,小心地扶着江朔眠去了沙发上,给他脱了鞋和外套,准备转身去泡个醒酒茶时,被人攥住了手掌。 “你的手还是那么秀气。”江朔眠的手掌完全包裹住了秦澄的手。 “秦澄。”他抬眼,和江喻相似的浅色瞳孔少了往日的冷意,“别恨江喻,也别恨我。” 秦澄的眼神软了一下:“这段日子是秦家破产后我生活过的最好的日子,我没恨你们,也没资格恨你们。阿朔,你醉了,我去给你倒杯水。” “嗯。” 喝完茶,泡澡是不能泡澡了,秦澄伺候着江朔眠大概冲了一下,好得酒味儿没那么重了,才拿浴巾擦了擦他身上的水珠,不可避免碰到他胯下的性器时,没想到那坨沉甸甸的软rou竟然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挺立起来,前段直挺挺朝着秦澄的方向。 江朔眠闭了闭眼睛:“我硬了。” 秦澄呆愣一下:“用……用我帮你吗?” “我有喜欢的人。”江朔眠睁开眼睛,“你不介意的话,就帮帮我。” Chapter23、 1 秦澄和江朔眠的关系很独特。 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关系,是很要好也臭味相投的兄弟……还是彼此性经验的启蒙导师。 高中开学前夕,俩人挑了个双方家长都没空不在家的日子,偷摸着放片看。 江朔眠是知道秦澄身体的秘密的,毕竟一起长到现在,某些不可避免的时候总会无意间窥探到对方想要隐瞒的秘密。 说不清是那个夏天太过燥热,窗外的蝉叫得人心烦意乱,还是片里的主角们太过情动,呻吟浪叫声直钻入人的脑壳。两人看着看着,裤裆里都鼓起来了一团。 江朔眠深深地看了眼秦澄,秦澄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等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跨坐在了江朔眠的腿上,学着片中主角的动作青涩地隔着裤子摩擦着他的性器。 江朔眠把秦澄压在床上,三两下扒掉裤子,十几岁的少年在这方面的初次体验总是格外没耐心,不懂什么情趣和前戏,他用手指扩了扩秦澄的屄和后xue,觉得差不多能进去了就挺腰往里送自己的yinjing。 秦澄疼得落了泪,两条胳膊攀住江朔眠的肩,夹在他腰侧的双腿也紧紧绷着,身体随着抽动前后的摇晃。 江朔眠一边安慰他一边胡乱地亲他的嘴唇,没什么技巧,只是单纯的舔舐和啃咬就让秦澄尖叫着射出来了第一次,随后江朔眠也射在了他的后xue里。 那个年纪硬的莫名其妙,冲动却十分持久。 1 江朔眠混着刚才射出的jingye当润滑,又将yinjing插进了秦澄多出来的器官里。那个器官狭窄又细小,和后xue一样不好进,但秦澄被进入时的反应却更大,敏感点也更多,腰直直地挺起,浑身发颤,几乎要昏死过去,脚指头都绷得紧紧的。 唆着秦澄小小的rutou,江朔眠挺动腰胯不断抽送,guitou深入他敏感又灼热的宫口,转动一圈后向下拉扯,让秦澄因为第一次宫交而高潮,又在他身上咬出一个又一个牙印,嘬得吻痕身上哪里都有。 秦澄的眼前泛起了白光,肛门是疼的,阴xue是疼的,yinjing也是疼的,小小一颗阴蒂被来回抽插磨得肿胀发红,他觉得自己要死在床上了,他射不出来了。 就在他要昏死过去的前一秒,江朔眠紧紧搂抱着赤裸的他,将jingye射进了他的zigong,刺激的他打了个激灵,重新清醒过来。 秦澄挣动着想逃:“怀了怎么办?!” “如果你想留着,那就怀。”江朔眠染了欲望的瞳孔很亮,却又很沉,“我会和你结婚,我会负责。” 秦澄推他:“不用你负责。两人相爱才结婚,你又不爱我,没必要这么折磨咱俩,我又不是养不起。” 江朔眠忽然埋在秦澄的颈侧低低地笑了。 做到最后,两人浑身都汗津津的,床单上的体液污浊又肮脏,血丝根本分辨不出是哪里流出来的,jingye射得哪里都是,打湿了一大摊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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