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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支箭/一》蟹足肿下 (第2/2页)
nV学生在一起是为偷情? 所以我推了侯建宏一把,我查到了侯建宏的公司地址、给侯建宏写了一封信,我没有写什麽,只有写时间、地点、告诉他亲自过来能看到些什麽。 那天我故意不锁门,好让侯建宏能不费吹灰之力地看见杨诗怡背叛他的模样,果然,一切如我所想的一样顺利。 杨诗怡不是白痴,她当然知道是我Ga0的鬼,可是她不愿意相信,在被侯建宏带走并软禁之後,她不断地透过手机的小小视窗传讯息给我问我为什麽。 一如她被带走的那一天。 她连衣服都来不及穿,就这麽光着身T、披着一块布被侯建宏扯了出去,她不敢嚎啕大哭、也不敢尖叫哭喊,只是梦呓一般地不断重复问我:为什麽?我做了什麽?为什麽? 就算她留职停薪、暂时离开学校回到家也一样,她仍然不断地问我。 我究竟做了什麽? 可我从来没有回覆过她,她想要的理由也并不重要,当然也不是因为她做了什麽,重点不是我为什麽这麽做,而是我为什麽想这麽做。 但我从来没有对杨诗怡坦承过、我连一句与这一切无关紧要的事都没有说,可她却不断地为我找理由,她总是说是不是因为台风造成的创伤导致我变成这样、是不是因为游曲过世所以我变成那样? 是不是什麽事、是不是因为? 但什麽都不是,也什麽都不重要,苏景昀离开了我的世界之後,我想尽办法地忙碌、想尽办法地填充自己、想尽办法地生活、想尽办法找到前进的理由,最後都只是证明了我是个空壳。 我在做什麽? 或许苏景昀根本就不需要我做这些,他只要找到如同华陀在世的神医为他治疗伤痕就好了,不是吗? 他不需要我、也不需要我为他做的一切。 如果他需要我、他想见我,他就会和我联络。 可事实不是那样。 他没有任何一点音讯。 杨诗怡如何想我的? 我想我现在知道了。 可是来不及了,我选择从杨诗怡的身边逃开、选择回到一个人的状态,选择重新寻找活下去的目标。 休息很长一段时间後,杨诗怡仍然回到学校执教鞭,只是我们彼此都退到老师与学生的位置,这是最安全的距离,也是最理想的距离。 我没有因此退掉了杨诗怡的课程,我仍然学习制作假T,在那段时间,我对特效化妆有了兴趣,原本的科目加上有兴趣的科目,我的每一天都过得很充实、每一天都特别忙碌,也特别开心。 杨诗怡并没有穷追不舍,她立刻就接受了我们分开的状态,过了一段时间,她甚至能跟我闲话家常,将学校与自己的事情笑着侃侃而谈。 她知道我有苦衷,我明白她也有。 但我们都接受也适合如此,所以我们都没有说什麽。 也没有任何一方提起那天的事情。 日子安稳地过去,一天渡过一天。 幸是上天并没有让我虚度太久,我在准备三系联合展览的教室中遇见了夏常芳,仲夏的白昼粉墨登场,大学里的一处宽敞教室被布置成摄影棚,教室四周罩上不透光的黑布,挺立耸直的灯罩有大有小,它们围着被拍摄的模特儿发着闪着灿烂的光。 教室中聚集的是服装设计系与化妆品科学系、时尚设计系的小组学生,三系需要合力完成期末展览,在动态走秀之前,得先完成的重大作业是平面摄影。 被委托进行摄影的学生因为一张清晨的台北街景被选入捷运车厢内张贴而声名大噪进而成为当时校刊的封面。 那学生便是夏常芳。 可除了他出sE的摄影技巧之外,还有另一个他出名的原因,那原因与杨诗怡一样,夏常芳奇丑无b,他的脸上有一片鲜红的斑块,早上见到时,那斑块会鲜YAn异常,像是血渍溅在他的脸上,吓Si不少人。 可能因为这样,当时的校刊刊登的是他的侧脸。 夏常芳一面聚JiNg会神地拍摄着眼前的nV孩,一面将流言蜚语充耳不闻。 我们真的要夏常芳来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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