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莲(古风父子训诫)_(十三)小荷(爹爹给买新衣服啦)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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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三)小荷(爹爹给买新衣服啦) (第1/2页)

    第二日,温东岳没起得来。

    昨晚上大半夜了才一个人挪到床上,又睡得不安稳,惦记这惦记那的,一直到破晓,才小睡了一会儿。

    现在他头疼得厉害,亏了小皇帝许了他早朝自由,不必再担心什么。

    辰时,屋里婢女想过来伺候他洗漱吃饭。这女婢并非他平时贴身,只一碰他就让他厌得直摇头。

    满身子的桂花香,浓得呛人。

    温东岳翻身不愿让她碰。

    “殿下,您总得吃了饭才好呀~”

    “……”

    是很娇软的调调,自以为是地谄媚着。

    “出去。”

    “殿下?”

    “出去——”

    “是……”

    婢女刚出去,又进来一个。

    应该也是有身香气,但太淡了,混在那桂花香里叫人闻不出来。

    “我说了,不用——”

    “……”

    “婢女”没走,手里应提了不少东西,正摆弄着。

    “真不知张林镇日里是如何管教你们——”温东岳翻身准备训斥。

    定睛一看,是温亭润。

    “腾——”地一声,温东岳又翻了回去,心虚地蒙上了头。

    “……”

    不对,他心虚啥啊。

    温东岳没觉得自己曾做错过什么,咳了一声,把脸露出来,背对着温亭润。

    “老师,老师。”温亭润轻轻唤他。

    青年声如溪泉,落地成雨。

    有温东岳没有的恬润。

    “老师,老师。”

    “……”

    “老师,您睡醒没?”

    听着温亭润这样一遍遍叫他,他心里才舒坦了些,一直板着的脸松了松,很受用地“嗯”了一声。

    “润儿先伺候您洗漱吧。”温亭润将热水端到温东岳床边,躬身站着。

    “嗯?谁教的你这些。”

    “‘摄衣共盥,先生乃作。’”温亭润念了一句。

    “嗯,管仲的《弟子职》倒记得牢。”温东岳淡笑一声,接过温亭润递过来的手帕。

    他净了手,洗了脸又漱了口,准备起身时,还是头疼地不愿动。

    温亭润想给他揉揉,温东岳却不让。

    他现在一听到“揉”这个字就不太对劲,面对温亭润,更是戒备得浑身起刺。

    除去rou欲外,他更不想面对的是自己那颗乱跳无章的心。

    “那我喂老师吃饭可以吗?今天的鸡蛋白被雕成了三瓣儿‘小莲花’,小小的。”温亭润说着就去拆食盒。

    温东岳望着他特意哄他开心的样子,心里感动,又笑了:“自然可以,你老师近天命年纪大了,又不舒服,伺候不好说不定就一命呜呼了。”

    “啊……嘿……”温亭润不好意思地干笑两声。

    “出言不逊,别仗着你替为师挨了板子这事就能掀过,该罚。”

    “老师——”温亭润替自己叫屈,他当时那是也心急啊,“老师,老师准备怎么罚?”

    “嗯,就罚你再伺候老师吃一口鸡子白吧——”

    温亭润一弯眼睛。

    他鲜少有这样生动活泼的表情。

    温东岳那心又乱了。

    “那亭润愿再喂老师吃好多口——”

    “……”

    在霜堂伺候完温东岳吃喝,宫里的黄门传了旨,顺王坠马,要罚温东岳一年的俸。

    温东岳没当回事,和温亭润一起带在霜堂,两人各抱一本杂书,各自看着,消磨闲暇。

    这是温亭润最后空闲的一天,明天他就要去书院,如常上学了。

    温东岳头不那么疼了,他心痒痒的,温亭润在他身旁,他就老想去搭理戳戳人家。

    想道歉。

    想跟他解释一下昨晚为什么没去。

    还想问问……

    不过就算互不搭理,竟也都不觉得尴尬。

    这是一种很神奇的体验。

    在一起就算谁都不说话,也并不觉得冷场无聊。温亭润愿意等,仿佛这种不急不慢的性子也染给了他,叫他能缓缓心。

    书一页页走着,包裹着太阳,气氛反而是暖的。

    真是前所未有。

    温东岳觉得这种境界甚佳,逐渐高兴起来。夜晚他换了身大袖衫,琢磨着老这样憋着也不行,干脆带温亭润去封京内城玩一玩。

    入夜。两人坐在马车上,虽然话不多,但都能感到对方的高兴。

    州桥夜市,御街南侧的要闹之地,封京城的中心。温亭润自马车下来,入眼皆茶坊酒肆,地摊货郎。又有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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