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果树与掌间痣_我还以为我打错,子弹飞你身上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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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以为我打错,子弹飞你身上了。 (第1/2页)

    里面有一本账册,记录了堂内的交易记录,几乎巨细无遗,不过有个奇怪的地方让张承望很是在意,有个叫代号N的家伙和石当勇有长达十多年的交易。

    “N是谁?”

    他疑惑归疑惑可这关键物证到手,得先跟队里报告,张承望组织着措辞,发到通讯器上。他做完一切舒了口气,后面的门梢却开了。

    “你不应该在这的啊。”这门自然不是风推开的,许文韬挺乐,这人跟贼一样,猫着腰偷东西,他走近蹲下,指着自己口袋后面的枪,“我来这呢,是想着要不要给石强脑门一子弹,他有时候挺笨,该杀的人不杀。”

    张承望抓紧贴在腕口内侧的小刀,这个时候只能拼近战,可在人眼皮子底下突袭成功的可能性几乎为零,也不是没有一试的机会。

    咻!刀刃在空中发出破空声。

    “你也太急了点。”许文韬侧身躲过,刀直直地卡在地板缝隙处,这一击没中,张承望暗道不好,足后一转,这离他旁边不过一米的地方刚好有个窗户半开,从那里逃出去的可能性最大。

    正面进攻不行,后面又露出破绽。许文韬扣住男人,往后一扯,就卸掉了肩膀。张承望痛到面部狰狞,使不上力气,身子也砸到地上。

    ......

    “功夫还没到家。”许文韬拿走账本,他翻到这人刚才翻过的地方,“你是不是好奇N是谁?来我给你看看。”说完他打开账本最后的封皮,从里面抽出一张可以说是古董的黑白照片。

    他指着中间那人,“喏,满足你的好奇心。”

    “不可能...根本不可能...”张承望定眼一看,心凉到了谷底。

    “你不知道的事情可太多了。”许文韬笑,顺势从身后拿出针管,还贴心地把针筒里的气挤出,免得等会过于折磨。

    日头升起到最高,却没有往常在秋老虎时的威力,这阳光晒在皮肤上没有暖意,风一吹热量就散了,得多穿一件外套。码头的人多了,有几个人在巡逻,更多的是躲在暗处,不怀疑的说,只要有不明人士踏进这片区域,那躲在暗处的可以把那人射成筛子。

    离码头一百米处,几辆黑色吉普很低调地停靠在路边,只要仔细一看,就能观察到车窗那能看到人影。

    “奇怪了,张承望怎么还没发来有用讯息?”林润在这警署里跟张承望玩的算好,“明明说好了,在出动前会跟我们发信号吗?”

    这张承望给石强当小弟没有两个月,刚开始还会给他们传回一些有用消息,后来回简讯的间隔越来越长,林润都开始猜想不会这人觉得当马仔赚的钱比当警察多,反水了吧!

    “别多想。”坐在驾驶位的人眉弓那有道小疤,他正想抽烟,但碍于这场合不对,正打算从口袋里掏出烟盒的动作一停,接着,后排就传来浓厚又呛鼻的味道,那味道生猛,闻上一口,好像比着人的喉咙连带着气管一同拽出的生疼。

    “咳,叔,能别抽了吗,抽烟多了牙黄。”林润率先开口,这烟味都要把他呛出眼泪,难以想象总署居然让这样的人跟他们一起出警,这沧桑的大烟鬼能有什么作为?

    “叫什么叔,我没那么老。”戚罪咧嘴,露出一口白生生的牙,又笑,“心里有事,只有烟能压住,离了它叔就不能活了。”

    这人真奇怪,笑那么勉强干吗,林润摇下车窗,让浑浊的空气散出去点,他敲敲前面坐垫,不满道:“江sir,你认识他吗?怎么随便插人,这警署又不是慈善机构,什么猫猫狗.....”

    “说话注意点。”江潮猛地打断,他瞥了眼后视镜,左后方的面孔很是生疏,别提林润了他都是第一次见,但还是知道点这人的来头,是署长让他们带上的,说是最后会派上用场。他一问,署长又不愿多说,只说这人是楚匡的徒弟。

    楚匡的鼎鼎大名谁不知道,这人虽不隶属国际的任何一组织,但行事果断,雷厉风行,有句话说的好,惹谁都不要惹上楚匡,他可比ICA的家伙还要棘手。

    “江sir,我早已心有所属。”江潮的视线太过直白,戚罪挑眉,直勾勾地看回去,夹在指缝的烟已然燃到最后的末端,他重重吸上一口烟再吐出,语气半带威胁道,“不要探究太多,对你没好处。”

    “说什么呢你!”林润瞪眼,恨得牙痒痒。

    “好了,林润。”江潮倒没想到自己小跟班的脾气那么大,他刚想安抚,旁边的联络器上终于闪动了张承望的信息。

    ‘我找到账本了,但有点奇怪。两刻钟后,我们在老地方汇合。’

    “老地方是什么。”戚罪丢掉燃尽的烟头,还特意把火星捻灭。何肃给他的消息太少,感觉自己更像是个无头苍蝇在乱撞,而追踪石强的这群家伙也并不信任自己,很多信息他都是第一次听。

    就比如这个老地方。

    林润满不情愿解释,他跑去跟其他车的小女警扯皮了。只留戚罪跟江潮两人在里面,两人无话可谈,在一瞬间的静默后,还是江潮先撕破这诡异的安静。

    “你眼睛的红血丝很严重。”眼药水丢给后排,戚罪接过,但没滴,他得靠一些外在的东西压抑自己焦躁的神经,比如身体的疼痛、厚重又呛人的烟。

    “你们这,打算怎么把人救出去。”他稍稍停顿,声音跟之前那会比,沙哑得多。

    “....”江潮没回,他总不好说这次活动能不能救出人质并不是关键,这违背了他们这个职业的初衷。他张口要说些什么,最前线却传来消息,让他们紧急集合,计划有变。

    “失败了?”戚罪如此说到,江潮的表情凝滞,这正好证实了他的猜想,他低头,点上最后一根烟,“我有个想法,要听吗?”

    这船靠岸的动静挺大,哐当一声,足够摇得人东倒西歪。把门打开后,何缘安撑着地缓了一会,甲板没人,倒是有打斗的痕迹,他一刻都不敢停,照着纸条的话跑下船板,直直地朝着东方向,没跑几步,身后响起一道刺耳的枪声。

    下意识的,何缘安跪倒在地。

    “你倒什么。”许文韬踩着地,咯吱咯吱响,他走近,“我还以为我打错,子弹飞你身上了。”

    身上没有洞眼,只是那枪声震得他耳鸣,顺带着头上未好的伤隐隐作痛。何缘安缓缓回头看向身后,后面一个人到在血泊里,大概是神经末梢还在活跃,此时男人的四肢还在遵循生理反应抽动几下。

    “你杀人了。”何缘安退后几步,“方磊不会愿意看到现在的你。”

    “什么人。”石强语调缓慢,鞋跟沾上血时还嫌弃地啧了一声嘴,大成也在,不过看向血泊中人的表情更加复杂。

    许文韬抬手:“就一小孩。”这名字刺耳,还冒着烟的枪口对准何缘安的眉心,石强让几个人处理尸体,按住枪柄,“文韬,那什么,杀生过多不就上不了天堂,这人我留着还有用,你先下去吧。”

    自己的生死就被别人这么随意定夺。

    何缘安缄默,尸体处理的很快,几个人把那人翻了个面,地上出来个焦黑的弹印,石强在旁边嚷嚷,说这许文韬真是,打枪都打不准,万一把船打破个洞怎么办?大成你过来,等会拿腻子补一下,不然看着真糟心。

    旁边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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