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沦漾寡妇_22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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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2 (第1/7页)

    “三哥,这怕……”

    白净汉子话没说完,突然惨叫一声,双手掩目,跌在地上。

    美少女笑起来“呆子来看哪,那汉子怎么跌倒了?”

    “我不是呆子!”男人严重的纠正美少女的错误。

    瘦汉子初时一愕,俯身问“五弟,你怎么样了?”

    “三哥,我中了暗器,眼睛看不见了!”

    瘦汉一看,只见五弟一双眼睛流出两道细细的鲜血,两枚细细的银针插在两眼中,惊呼起来“夺命无影针!你……你是唐门的人?”

    男人对于这些什么无影针,八卦剑之类的武林绝技是知之甚少,他也不关心。

    但是如果江湖上听说夺命无影针这五个字,没有人不心惊胆寒,因为这是唐门独有的夺命暗器!据说是唐门嫡传四大杀人绝技之一,江湖流传,夺命无影针一出,不制人于死地,也会终身残废。男人虽然不知道夺命无影针是什么东东,但是一听那汉子说这姑娘是唐门的人,也明白了过来,只不过不知道这女子是唐门中的什么人。

    瘦汉“刷”地一声拔出剑,纵身一跃,快如疾鸟,跃在少女的面前,横剑拦道“臭丫头,快点拿解药出来?”

    女子故意惊讶“什么解药,他只是自己跌倒而已,与我何干!”

    “少废话,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会有夺命无影针?”

    柳婻忽然想到,既然她都已经跟蒋氏撕破脸皮了,那她今后在宫中何不找一个靠山?

    现在在宫里,还有谁能比眼前的男人,更能与蒋氏抗衡的?

    “殿下…”她语气喷洒在他胸前,娇弱得不成样子,“我有些不舒服,你能靠近些,扶着我么?”

    "方才不是很硬气吗?”戚良眼底划过一丝兴致。

    眼前这个小女人,向他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当面一套背地一套。

    有意思。

    柳婻见他没有推开自己的意思,小手不安分的攀上他胸膛,小脸儿娇嗔:“原来殿下早就看见了,那殿下不来救妾身,是不记得昨夜春风雨露了吗?

    戚良眸色一沉。

    她的手就像是一昆灵活小巧的游鱼儿,一点点剥开他的衣裳,探进了他胸前衣襟。

    指尖轻轻划过他玫红乳尖,换来他呼吸急促。

    她的手不停向下,划过凹凸不平的腹肌,他身上的衣裳也随着动作幅度缓缓敞开。

    青葱指尖勾住了他腰间玉带,那白色丝质的锦裤下,似乎有什么东西觉醒了。

    柳婻从不是什么清纯到不谙世事的大家小姐,反而从前看过不少的话本子,知道男人情动时,身体里便会有一条巨龙觉醒。

    她目光灼灼,紧紧盯着他腰下三寸的位置,看来话本子里所写的"巨龙":就是这儿了。

    真好奇究竞长什么样子,为什么能收缩自如?

    柳婻想着,手也不自觉的想摸上去。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戚良猛然抓住她的手,终于阻止了她更进一步的探索。

    他耳尖已经红得仿佛可以滴血了,可眼底寒气逼人,反差感十足。

    "你弄疼我了。"柳婻羽睫轻轻颤动,像一只无辜又可怜的小兽。

    恰在这时,地宫甬道入口传来夏海的声音:“殿下,您出来了吗?咱们得启程回宫了!"

    暧昧旖旎的氛围瞬间被打破,戚良甩开她的手:“你最好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殿下,你怕我。"她勾唇一笑。"胡言乱语!”

    柳婻望着他一边整理衣裳,一边落荒而逃的背影,指尖轻轻抚过娇嫩唇

    似乎还能感受到他炙热如火的体温。

    呵,口是心非的男人。

    明明是自己把持不住,偏还要怪她撩拨?

    地宫甬道内光线昏暗,重见天日之后阳光几乎晃花了柳婻的眼睛。

    她抬手挡着太阳,去排在最末尾的马车。

    在经过蒋氏的马车时,布帘子被猛地放下,显然,她这位好婆母这会儿不想见她。

    高嬷嬷一事被当成了意外,柳婻算准了她不敢向皇帝告状。

    马车行驶在平坦的官道上时,马车却晃悠得厉害,不知什么地方一直嘎吱嘎吱响。

    柳婻稳住身形,一把掀开了帘子:“怎么回事?"

    马夫挥着鞭子:“许是车轱接有些松了,这才走得慢了些。王妃您别担心,您扶稳便是了。”

    "嗯。"

    柳婻心中隐约有些不好的预感,这马车坏得太突然了。

    颠簸了许久,突然,马车的重心猛地往一边偏去!

    柳婻被撞得七荤八素,掀开帘子一看,马车哪里还有车夫在?

    只有两匹受了惊的白马和一辆即将散架的马车!

    甚至是锦衣卫和皇帝他们的马车都已经不见了踪影。

    “一定是她!“柳婻几乎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蒋贵妃在背后捣鬼,买通了车夫弄坏了她的马车!

    咚!

    马车承受不住飞速的拖行,竞散了架子,而且前面就是一处悬崖--

    柳婻再也不敢耽搁下去,咬牙跳车!

    在地上翻滚了几圈,石子几乎磨破了手肘和膝盖,耳边也传来了巨大的轰隆声。

    她艰难起身,往悬崖下一看,只见两匹马都已经坠崖了,连尸骨都找不到踪迹了!

    柳婻只觉得心底一寒,看来如果她不想以后再发生这样的“意外”,必须得找一个护身符。

    “上来。"

    柳婻往回走好一会儿,便看见了当今太子的马车。

    她魂不守舍的坐上了马车,与她的狼狈相比,戚良正悠然自得的在马车内烹茶。

    "你知道她会在马车下手?“柳楠拢了拢已经被擦破的锦衣。

    赶马车的夏海闻言,扭头对里面说:"太子殿下心系王妃安危,在发现王妃的马车不见之后,就命奴才往回走。"

    柳婻心里一暖:“谢谢。”

    然而,戚良好像并不打算理她,盘膝坐在软毯上闭目养神,手中还不紧不慢的拨动佛珠。

    柳婻撑着下巴看他。

    他剑眉入鬓,鼻梁高悬,那张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不知在想些什么。

    如果她嫁的人,不是一个死人就好

    忽然,马车猛地颠簸,柳婻重心不稳扑到了他腿上,把戚良惊醒了!

    夏海在外面吆喝:“吁!殿下,刚才官道上有一块儿大石头,奴才没看清。您在车里没事吧?”

    "无事。”

    戚良语气古井无波,但那只全惯了佛珠和木鱼锤的手,却格外用力的掐着柳婻的肩膀!

    “没想到堂堂秦王妃,竞是个恩将仇报之人。”他咬牙,压低着声音。

    柳婻眼圈要时一红:“你在胡说什么,刚刚是马车晃得太厉害了,我不小心才摔在你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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