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飙】京海十色(强all)_六、疮(3)(启书)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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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疮(3)(启书) (第3/3页)

过徐雷在白金瀚找到李梅梅的,这个男人通过李梅梅知道了徐江的生意,他大概是个警察,出卖了队友之后来杀人灭口了。但看上去她和这个警察各自得到了情报,但很有可能这是有人刻意安排的……李梅梅是他安排的饵。

    可为什么呢?

    如果这个人安排李梅梅帮她可以掀翻徐江,那让这个黑警接触到这件事又是为什么?又把这件事给按了下去?

    高启强比任何人都更清楚,九十年代的徐江就是无敌的,又如2020年的阿强,在京海没有人可以和他们谈公平。

    且不说靠虚伪的孟德海和安长林去破案,处理那些证据是何等的不靠谱。高启强试过用枪打穿ta徐江的头,在九十年代他都不会死,他会变成一个僵尸,被何黎明手下的医生肢解,然后一块儿一块儿的养在医院的玻璃器皿里,然后疯驴子会变成新的徐江,直到两千年他们还是会为了给何黎明的姑父换肾而杀掉黄翠翠,然后把尸体遗弃在河边被人发现。

    可他的婷婷不知道,也没有人会相信这样的奇谈怪论。

    只有你反复经历很多次极端可笑的事,才会意识到混乱的梦魇才是真实,清醒的我们其实是活在理智编织的梦里。

    “你在找我吗?”高启强拍了拍陈书婷的肩膀。

    爱上一片大海是什么感觉呢?

    就是被浪潮吞没的时候,连脑腔里都奔腾着朵朵浪涛,在咸腥的液体里窒息,却以为是灵魂在狂潮里飘移。

    没有什么复杂的阴谋论。

    没有不被感知却真实存在的答案。

    超感性之物是作为表象的表象。

    那片我们永远也回不去的被理性给阉割掉的伊甸园,其实就在眼前。

    “对。我在找你。”

    已经过去了好几年,但是真正的初夜的星光,在她漆黑的夜空里划过了第一枚流星,引起了整个世界的簌簌天籁。

    万物吹奏。

    这个男人一定知道是她,尽管她其实不知道现在的他到底是谁,是怎么了解到京海的一切的,但她就是相信,这意志如同是先天就固有的。是他安排了曹闯作为人头,所有的线索都汇聚,为的是让她从纷乱的漩涡里脱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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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音像店放映厅里零星有几个人,都在认真地看克林特·伊斯特伍德跨在大马上麻溜地杀人,他们的枪管在颤抖,可子弹却亮堂,爆在人脑袋上,砰地绽开一片血。

    那枪响便配着身下男人的那活,一枚一枚地打在陈书婷柔嫩的rouxue里,不断刮蹭着她酥麻的筋脉,挤进那些从未有人深入过的褶皱深处。

    高启强的本钱大的离谱,简直可以说是兽类,但陈书婷还是坐在他怀里,用自己的器官狠狠地吞入巨蟒一样的东西。她甚至觉得,她的zigong已经杯狠狠地挤坏了,以至于小腹上不自觉地隆起,像是诡异的神龙浮现在云海里一样,一下一下地,让人应接不暇,只能开张嘴,不自觉暗叫出声。

    她看不到男人的脸,不知道他意乱情迷得时候有没有被牛仔的冷枪惊到,可她却满足,用清丽的小手握着他满满地掌控着她巨乳的手,就仿佛把他也示在掌中。

    “你说你们男人何苦劝人从良呢?”她在漆黑的影厅里,看不到任何的希望,只是眷恋突如其来的爱欲,“电影里人家有美金拿,你呢?”

    “我不劝人从良,相反我是龟公,专门拖人下海,”

    高启强咬着她的耳朵,把细细的温柔扑在陈书婷的后颈,

    “只是我有遗憾。”

    他爽约了。

    上次他们温存之后,他明明答应了婷婷第二天还是在那个河边见的,可他被弟弟叫走了。第三天第四天他再也没有等到直肠和yindao与她那颗心一样温柔的那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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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后悔。”

    陈书婷这些年总会梦到她逃离了陈家独自去找了那青涩普通,但是很会zuoai的男孩子。

    梦里他们会贫贱,会争吵,会百事不顺,但他们只要交配起来,整个世界都会是大海的潮香,间或一点点甘甜的橘味。

    电影快结束的时候幕布上天生的恶人离开镇子时扬言要杀掉所有人,没有人觉得他在说谎,所有的爪牙和rou喇叭们都臣服在真正魔鬼yin威之下。

    而陈书婷怀里的人说他会离开这儿一些日子。

    他回来的时候大概也会杀掉所有人。

    她就这么相信。

    抹大拉的玛丽亚用三天见证了耶稣的复活,那不是因为她只能坚持三天,而是耶稣只需要三天。

    如果耶稣需要永恒,那么她就会等到永远。

    可她说在他回来之前她依旧会和很多别的男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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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启强笑了,他用rou棍,更用力地蹂躏着他怀里的妻子。

    “也可以试试女孩子。”

    “我很想拥有你,但我更希望你快乐,不仅是心灵,身体也一样。”

    “你也有很多男人是不是?”

    “你是我最喜欢的女人。”

    相爱的人彼此答非所问会痛苦吗?其实也不会,沉溺在情爱之中的人,是不会算计的。

    不计较,就不痛苦。

    罪恶和爱情,都让人盲目。

    后来曹闯也慢慢地悟出了这个道理,吞了药,混混沌沌地活着,就算是嘴里屁眼里和几把上长满了和阿梅梅死前身上一样的疮,就也也没什么痛苦。

    曹闯杀了阿梅,却没找到黄翠翠和那个不知名的男人,有些烦躁,很怕露馅。所以他离开音像店楼上的宿舍脚步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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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他经过音像店地小放映厅时却鬼使神差地探头进去看,那能想到一对疯了一样的野鸳鸯就着荧幕上外国男人打打杀杀的戏码就在交配,啪啪啪的水声比牛仔对刚的枪响还浪。

    真不害臊。

    曹闯腹诽几句,就消失在旧厂街的人流里。

    之后的很多年,每每曹闯为了粘膜上层出不穷的疮伤而疼痛,夜里梦中那姑娘就裸着身子像是精灵一样吮吸他龟裂的表皮,然后梦幻颠倒成梦魇,他就会被胃袋里涌起的化学酸味给沤醒。

    陈书婷则想好了要等那个人再一次找到她,尽管她还是没有问他的名字,可他们说好了,下次见面还是要带好吃的柑橘,还是要放肆地zuoai。

    所以怀孕甚至是一件好事,她终于找到接纳白江波这些禽兽的理由了,毕竟孩子总得有个爹,甚至如果他们愿意,便宜爹多多益善也不是件坏事。

    这些年罪孽的雾气遍布京海的华林,大家开始生起了罪与爱的脓疮。

    这便是上帝带来的第六重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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