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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公主抱督军被罚/小顾被脚踩卵蛋玩/不给/陪睡觉 (第1/3页)
在浴室里,顾德全放好了热水,走到阎督军身前,开始帮阎督军脱衣服。 纽扣一颗颗解开,古龙水芳冽的味道,从阎督军被蒸气熏热的身体上散发出来。 阎督军的裸体是他已经看熟悉了的,白皙,修长,清瘦;瘦归瘦,却是瘦得有分寸,自己有的对方也不差什么,只是单薄了一点,另有一种精雕细琢式的美。 不止肌rou间的线条清晰,皮肤也富有光泽和弹性,他平时一摸上去,就会暗暗感慨,大帅是真的从头发丝到脚趾头都生得比别的男人好。 以往纯粹的欣赏和怜爱,在今夜,此刻,却好像变了味道。 他的脑海中不断闪过阎督军的话,闪过阎督军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一时希望阎督军是在戏弄自己,一时又害怕只有戏弄。 不只是阎督军的身体忽然变得陌生了,今夜,就连阎督军惯用的香水也好像换了成分。 他屏住了呼吸,不敢再嗅阎督军的气味。 纽扣解完了,他站到阎督军身后,拉住衬衣的前襟,阎督军双手向后抬起了几寸,方便他摆弄。他的指节快速而轻柔地擦过了阎督军的胸口,手臂,剥下了阎督军的衬衣。 他刚要绕过去继续帮阎督军脱裤子,“德全,试一试你的力气。”阎督军忽然道。 他一愣: “大帅想怎么试?” 背对着他的阎督军声音中含了笑意,双臂抬高平展,“我当你的石锁。你能单手把我这个石锁举到浴缸边吗?” 顾德全伺候了阎督军几天,知道他大多数时候都能端住督军的架势,可一旦高兴了就会变得比平常活泼,跟下属也能像亲兄弟似的那么玩闹。 阎督军没有不对劲,不对劲的是今晚的自己。 “那卑职就冒犯了!” 他再次屏起了呼吸,一手握住了阎督军的腰。 手掌里的触感让他心惊,感觉这么薄薄的一截不该能承担一个成年男人的体重,也就在这个念头升起的瞬间,另一只手有了自己的意志,不听他的指挥,胆大包天地偷袭了阎督军的膝窝,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把阎督军横抱了起来。 四眼相对,他双臂稳稳地托住了阎督军,又震惊又羞惭地开了口: “大帅,您罚我吧!” 阎督军显然也是被惊了一下,回神之后,刚才下意识扶住他肩膀的手松了开,抬起手按住他的后脑,“拿我当哥儿们耍呢?”阎督军压低他的脑袋,皱着眉头轻声笑骂:“你他娘的,老子还没开始吓你,你倒先把老子吓了一跳。” 阎督军是不爱大吼的,再怎么生气声音也是轻的。可他绝不敢因为阎督军声音轻,就对阎督军的怒气心存轻视,他慌忙认了一通罪,最后才忍不住问: “大帅,您刚才说,您打算吓我?” 阎督军没理他,在他后脑勺上用力薅了一把,似乎还在生气中。 他灰头土脸地松开一只手,然后将阎督军单手抱到了浴缸边。 在他单膝跪地,为阎督军解皮带的时候,阎督军忽然按住了他的手:“先别动。”又命令他:“双膝跪地,把腿打开。你不是说让我罚你吗?” “是,大帅!” 他求之不得。 只要能让大帅不生他的气,领一领罚算什么? 顾德全没想到,大帅的惩罚,居然会叫他如此地受到“折磨”。 白色水雾缭绕的浴室中,两道身影,一跪一站。 跪着的影子,属于一名身材强健,面孔英俊成熟的男子。 他跪在瓷砖铺就的地面,身上的衬衣已然被水雾沾湿,半透明的布料贴在他的皮肤,浅浅的小麦色从布料间透出,一块块肌rou将湿衣撑得隆起,显出了饱满的形状。 跪着的男人双腿大开,把他那私密脆弱的部位展示一般地,完全暴露给面前的人看。 论姿势是全然的屈辱,然而他面上表情却是痛苦中混杂迷乱,作为接受惩罚的一方,他仰头望着一切惩罚的施与者,双颊酡红,眼神微散,竟仿佛醉酒一般。 男人的上衣和裤子都还穿在身上,只是皮带已经被解开,一根粗壮的阳物涨得紫红,钻出了凌乱的衬衫下摆和裤腰,怒耸着指向天花板。 他面前站着的另一个男人,双臂环在胸前,垂眸看着他。 牛皮腰带系在腰间,长裤遮掩到了脚踝,只露出赤裸的脚,挑起阳物底下深红卵蛋的脚纤秀苍白,脚背有明晰的青筋。 光是看那没有血色的模样,就能想象出那只脚携带着的寒意。两厢对比起来看,冰冷的越发的冰冷,yin靡的越发yin靡。 脚趾忽然开始了对阳具的拷问,雪白的拇趾爬上了饱胀的深色囊袋,接着是剩下的脚趾、上半个脚掌,脚对rou囊连碾带揉,那被踩揉的男人顿时发出一声沙哑的呻吟。 “大帅,求您……饶了德全……大帅,哼啊!” “还敢不敢拿老子取乐了?” 另一方的声音响起,低低柔柔的,带点问罪的意思,也带着笑。赤裸的脚从根部沿着yinjing游走起来,修剪整齐的指甲细细刮过rou柱上贲突的粗大筋脉,最后抠住马眼,拇趾弯曲着来回碾磨那涌流汁液的小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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