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了_第四朵雪花(六)(这后妈谁爱当谁当。...)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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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朵雪花(六)(这后妈谁爱当谁当。...) (第2/3页)

止血没多久的嘴上,疼得他呜哇惨叫,痦子眼见不好拔腿想跑,两只脚却跟在地上生了根,怎么也拔不动。

    了了踩到鞋拔子脸上,在他口唇处用力碾磨:“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鞋拔子疼得快昏死过去,哪里还敢重复?他两只手在地上胡乱抓,每每将要碰到了了,都会被她踢开,然后她会重新踩住他的嘴,显然,她根本没有再听他说一遍的兴趣。

    矮子忍着剧痛好不容易从水沟里爬上来,还呕了两口酸水,看见俩兄弟的惨状,第一反应居然是转身逃跑!

    一缕寒气蔓延至他脚踝,稍加拉扯,便令其摔倒在地,随后矮子被一路拖到了了面前,他正是留在教室和了了对视那个,再看了了,他瞬间想起当时被这双黑色眼睛盯视时的不安,脑海里迅速闪过好几部港城那边传过来的鬼片。

    汪香留说不了话,拼命用小拳头捶了了肩膀,上下翻舞,为的就是提醒她不可以随心所欲的杀人,这是犯法的,犯法!真的做了,那一辈子就都毁了!

    虽然她不能开口,但了了听得见小雪人的心声,她想了想,居然真的没有动手,三人劫后余生,又想逃走,可了了却说:“摸吧。”

    谁都没反应过来,了了便难得有耐性地重复道:“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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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当然不是让这三人来摸自己,而是让他们脱光了互摸,三人不愿意,于是了了给了他们一人一脚,这次她很仁慈,几乎没有用力,意思也很明显,要么听话,要么再挨一顿打。

    三人只得脱了衣服,忍着恶心开始抚摸彼此,表情完全不愉悦,了了发现他们那种令人作呕的兴奋劲儿消失了,甚至于自己站在他们跟前,这三人再没一个对她的长相产生兴趣,反倒眼皮子都不敢抬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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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欲哭无泪,已经被赶到了路的尽头,再往前就是大路了,人很多……

    可他们不得不屈服,下班的放学的做生意的买东西的人们只听见有人尖叫,爱看热闹的天性令他们纷纷放下手头的事往声音来源处去,结果居然看见三个半大不小的男孩没穿衣服一边哭一边摸着彼此!

    人群里有不少小朋友,家长们火速捂住自家娃的眼睛,这出闹剧分外精彩,直到几个老师骑着自行车经过,发现这是学校里的学生,赶紧上前制止,并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鞋拔子哭得嗓子都哑了还想告状,话到嘴边,却发现自己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仿佛只要想到那个人,就有无法抑制的恐惧自灵魂深处涌出,无法说出有关她的任何事情。

    另外两人也是一样,此时了了早已离去,汪香留也终于能说话了,正拍着胸脯大喘气:“吓死我了吓死我了,我、我还以为你要犯罪!”

    了了说:“下次,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

    汪香留喃喃道:“真的搞不懂你究竟是什么人……”

    夏天白日长,到家天都没黑,赵春梅正在弄饭,见了了回家,立马使唤她去洗衣服,大盆里又堆满了,她倒也真好意思,自家男人跟俩宝贝儿子的贴身衣物都要侄女洗,出乎意料的是,了了居然没拒绝。

    南屋就这么一个灯,烧坏了便没得用,了了写完作业躺到床上,汪香留发现,虽然天气越来越热,但了了完全不受影响,她到底是什么来历呢?真让人好奇。

    钱三丫扯住她的衣领把人拽回来:“不是让你换那身没补丁的衣服嘛,今天要去学校,虽然这个学期快结束了,但你先去熟悉下环境也挺好,我正好问问老师报名怎么弄,还得挑个时间带你去街上买点文具什么的。”

    汪香留感动的泪眼汪汪,了了嘲讽道:“这么关心我,怎么把陶晴好寄给我的东西全拿给别人?”

    陶晴好家成分差,但那是以前,自打政策好起来,人家正大光明靠自己的本事考了回去,她记挂被留在汪家的女儿,才每个月都寄钱寄东西过来,别看汪老太天天在家骂三儿媳,叫她去招惹陶晴好她还真不敢。

    现代人舍得花钱,秉持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但四丫不同,这小丫头穷惯了,别说是补丁摞补丁的衣服舍不得丢,别人家小孩吃剩的冰棍木棒,她都跟宝贝一样捡回家,这也是四丫唯一的缺点:爱捡破烂。

    赵春梅快叫了了气疯了!让她刷碗,她咔咔砸,让她洗个衣服,连盆都洗没了,空着手回来的!

    钱三丫托腮道:“你看她脸上虽然一点表情都没有,又冷冰冰的,但年纪很小,还有婴儿肥,这还不可爱?你懂什么叫反差萌吗?”

    次日清晨,了了依旧起很早去上学,钱三丫特意蹲点等她,为的就是跟了了打好关系,以后能从她嘴里打听镇上的事,结果她咧出两排白牙笑得跟个傻子一般挥手道早安,了了却只看她一眼,就从她身边无情走过。

    赵春梅正要听话呢,突然想起跟叶家的亲事,连忙闭上嘴,了了冷冷地看她一眼,转身进屋。

    等汪老太回来,又是一阵新的暴跳如雷,汪老三今天还算像个人,居然下地干活了,农家条件差,那一大盆的衣服全丢了,他也不好再包庇女儿,汪老太指着了了鼻子骂,汪老大在旁边帮腔,母子俩一唱一和,骂得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汪香留现在明白了,没人能强迫了了做事,如果她听话了,那后果绝对不堪设想。

    四丫总是从jiejie嘴里听见一些完全不能理解的词语,她扭头就往家里去:“不懂,但很想揍她。”

    汪香留又开始感动了,了了却说:“怎么,看我知道了,怕我告状,想收买我?麻烦你搞清楚,这本来就是我的东西。”

    她摊开作业本,却没有写,而是聚精会神观察着电灯,电灯泡黄扑扑的,里头的钨丝烧得发黑,亮度不咋地,看久了还会眼睛疼。

    “算她每个月寄五十,八年也有五千,更别提这几年每个月她寄来的是一百,这还没算上其它。”了了语气里多了点讥讽,“你怎么养的我,能花这么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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