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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艳袭 (第2/2页)
出手指,含进自己口中,希望爱人的味道给他勇气。他不在繁殖期,也有按时吃药,应该是安全的……但这些不重要,他所担忧的不是怀孕或其他后果,甚至不是海悧如何看待他。理念崩坏前夕,他必须面对真相:他的恐惧如此异端又如此单纯,他只是想完整地拥有自己,免于被宏大的自然意志吞噬。 海悧扶着他的手臂保持平衡,慢慢坐下去,吞没他的分身。湿热的腔道出于本能紧紧绞住他,令他痛得抽气。尽管常常被描述为成坚硬的武器、狂暴的凶兽,这器官也是Alpha身上最敏感脆弱的部分。 海悧注意到他忍痛的样子,不安地问: “不舒服吗?” “没事……我们继续……” 他享受这绝妙的痛感,也更加确信这密道已经太久无人造访……这是只为他一人开放的、生锈的天堂。 海悧一定也在忍受着重新敞开自己的艰难,疼痛和羞耻。但他脸上也有无法掩饰的亢奋和满足,眼神闪亮,近乎妖异。 “我还想再深一点……” 海悧说完,更笃定地坐下去,直到粗硬的Alpha特征全部没入他体内。僵持片刻,他开始摇动。 这真是乱来——佩里忍不住这样想,一个初试骑乘的Omega在他身上起伏,毫无章法,只是凭直觉蹂躏他的性器。 而他乐此不疲,情愿被当作玩具使用。 他没有结交过临时性伴也没有接受过“专业人士”的服务,不确定所谓“榨精技巧”是确有其事还是虚构的传说。无论是什么,都与他无关。 这个Omega就是他需要的全部。 渐渐地,海悧的动作开始有了变化,深浅不同的吞纳连贯成旋律,编织这静夜中的恋歌。他显然在取悦自己,舒爽到双眼失神,原本小巧的Omega性器也胀硬到不可忽视的程度,随着身体起落无助地摇晃。感官的激浪一波强过一波,将他们两人淹没。 这算是天赋吗?海悧当然是个有天赋的Omega,他努力尝试的每一件事都做得很好,读书,表演,烹饪,他有值得夸耀的才能,却没有足够的自信接受褒奖。 又或许,这是每个人与生俱来的灵知,没有标准,也不需要学习,只要放任自己去感受,就会找到最恰当的方式。所谓技巧,只有相交的两人有权定义。 佩里试图保持专注,但越是紧张越止不住胡思乱想,这是他的痼疾。他迷失在肌肤相撞的节拍中,柔韧的腔壁反复放松又收紧,像在榨取他的灵魂。 他们相扶的手不知何时改变了动作,十指交握在一起。两只手大小分明,Omega的手甚至握得有些勉强,但紧贴的手心里有相同的脉搏,就像本应生长在一起。 如此不同,却无比合拍。令人不得不相信他们本是一体,曾在无限的时空中无数次离散又重逢。 或许在百年前,他们曾是河畔玉楼上的恩客与乐伎,在推杯换盏的笑谑中掩饰真心;几个世纪前,是遭逢战乱的侍卫与公主,在逃出生天后脱下沾满血污的铠甲和破碎的罗袍;亿万年前,是尚未直立的狼人,在冰雪中追逐嬉戏,相互舔舐毛发;如此回溯到生命诞生之初,他们是同一片浅水中的两朵蓝藻,没有感情和思想的负累,从未知晓何为孤独…… 佩里从幻想中醒来,雷电般的快感击中了他。深埋于花心的硬肢快速膨起rou结,锁住乐园的门扉,开始灌注。 Omega的体内高潮在锁配的时刻才会到来——佩里总是感觉这不公平,Alpha永远是先行享受的那一个,就像名词所暗示的,永远是最先者、第一位。 他握住海悧的性器温柔taonong,就像为他不应得的先机做出补偿。纤丽的Omega器官在他手中颤抖、释放,半透明的体液从他指间溢出。 “小海狸……”他想说点什么,但头脑昏沉,想不出字句,只能用一个深吻代替。 他阴暗地希望锁结可以慢一点消退,让海悧在他身上多留片刻。但他很快恢复了常态,从灌满jingye的热巢中无奈滑出。 他半躺在堆叠的枕被中间,高潮已经结束,挑逗般的痛痒感觉还没完全退去。海悧没有对他道别,匆匆抽身下床,裹上披风,摇摇晃晃地逃走了。也许是因为他们只是偷情的共犯,海悧还记得约定的界限,舍不得多给一点温存。 他翻身去找手机想看看时间,注意到有不属于他的东西留在床上。 一片轻薄、光滑的淡紫色织物……是海悧的内衣。他竟想不起是在哪一时刻扯下的。 他抓起那小衣物,深嗅丝线间的醉人香气。这是属于他的纪念,证明刚刚的欢爱不是一场梦。那个Omega独有的、恒星一样明亮的爱恋,在同一屋檐下守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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