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丝雀手撕NP凌虐剧本_十九、荒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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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九、荒唐【】 (第1/2页)

    猛地一个顶入,纪盛的后xue被阳具狠狠地捅了进去。

    他的胸膛撞向车门,rutou磕向了粗糙的皮面,疼得他双膝一软,皱着眉呜咽起来。

    “呜呜……”

    纪盛的嘴里还含着手柄,舌头快被磨烂了,喉咙也肿了起来。

    敏感的后xue被毫不留情地粗暴插弄,逼出一汪yin水来,恐惧杂糅着快感,让他的yinjing完全立了起来。

    像是不尽兴,身后那人剪开绳索,拎起他的脚腕,迫使他的两腿分得更开,露出颤巍巍的雪臀和含着roubang的xue口,凭借蛮力狂乱地锤凿起来。

    砰、砰、砰——

    纪盛的下颌不停地磕着窗沿,纤细的身体像小船,随着进犯的动作被拍击上岸。

    他的前列腺点被反复地捅着,毫无轻重缓急。快感一股脑地轰炸着神经,过于直接、粗暴、密集,以至于他的后xue像针刺一般痛,甚至感到一阵反胃。

    这就是眼冒金星的滋味吗?

    纪盛断续地想着,连续被两个男人强jianian,他头痛疲惫、呼吸困难,像是脱了水。

    滋滋的yin水声鼓动着情欲,而他只觉得麻木。rou身与神志彼此脱离,后xue仍凭借本能谄媚讨好、卖力吞吃,而大脑几乎毫不兴奋,快感多到几乎不认识快感两个字了,只剩下乏味恶心。

    他就这样呆滞地漂浮在灵与rou的缝隙里,意识间或地一闪一闪,直到高潮的信号灯在脑内突然亮起,躯体丑陋地缩成一团,射出jingye后,才稍微反应过来,沉沉地转动眼球。

    “射得真快,已经被梁辰调教得这么不中用了吗?”

    戚雪因嫉恨而两眼发红,想着那对jianian夫yin妇翻云覆雨的模样,洁癖和占有欲让他几欲发狂。

    他将jingye抹在纪盛的rutou上,然后死命地按下去,一把拔出了那张小嘴里的手柄,带起了断续的尖叫。

    纪盛大张着嘴,唾液一股脑地淌下来,他急促地喘气,做出呼救的口型,却音色沙哑,几近失声。

    回忆总是在危难时抖落尘埃。

    他想起与梁辰的车上性爱。那时他刚被梁辰从戚雪手里救下,那场性事给了他安慰。而今他被戚雪按在车里jianianyin,却只能对着梁辰一遍遍地张着嘴,喊不出声音,耳边回响的只有谩骂和羞辱。

    一朝天堂,一夕地狱,真讽刺啊。

    “真是……不舒服……”

    “什么?”

    戚雪停止了捣弄,他将纪盛拧过来,正对上那张略带讥诮的脸。

    他的怒火隐隐地往上蹿:“说清楚。”

    “我说难受,戚总。”

    经历了一次高潮,恶心感消退了,恐惧也平复了,纪盛的身体终于听从了自己的指挥:

    “插不到深处,只顶撞敏感点,真的很空虚。”

    此话一出,车内的气氛像是结了冰。

    戚雪脸色发青,半边脸挂起了狞笑,半边唇角在抽动。

    终于能堂而皇之地讽刺他引以为傲的性能力了。

    纪盛飘飘欲仙,看着男人半阴半阳的脸色,复仇的喜悦彻底压倒了恐惧:

    “从来没捅到过xue心,外面都磨肿了。”

    啪——

    戚雪扬起拍子,抽在了纪盛的脸上。

    他脸上的表情崩落了,将手柄调转,一下子捅进了纪盛的后xue,死命地塞进去:

    “你想爽?今天我就用这根东西把你捅烂。”

    纪盛闷哼一声,手柄早已被他的唾液润湿,这番插入并未带给他太多痛感。

    戚雪在他的肠道里搅动着,翻来覆去,yin水狂流,让他的xuerou也跟着收缩起来。

    可惜这根拍柄不长,只能在黏膜上戳弄,怎么都插不到底,真是讽刺得很,甚至让他差点笑出声来。

    “真阳具捅不到底,假阳具也捅不到底,真是个废物。”

    纪盛懒懒地同系统闲聊。

    自从看清这男人的粗暴不过是虚张声势,纪盛便放松了下来。

    那些病态的虐待癖好,不过是戚雪对性能力自卑的铁证罢了。如今又被戴婉用炮机轰开后门,这歇斯底里的症状显然又加剧了,面上越是嗜血凶狠,实则自尊便碎得越惨。

    “你真不怕了?高潮之后就是硬气啊。”

    系统感叹道:“男人的身体构造还真是简单。”

    “以前他是我的金主,自然要做小伏低。现在他不过是个用性侵犯来彰显尊严的人渣,有什么好恐惧的?”

    纪盛不以为然:“和孟珂一样,三流货色罢了。”

    恐惧是经年累月的习惯,是磨灭不了的rou体记忆,一旦看透眼前的恶魔不过是纸老虎,心里揣起了轻蔑,那些疼痛和羞辱反倒不堪一击了。

    “不恨了?我以为你会气得发抖,想把他们五马分尸。”

    “怎么可能?我恨得咬牙切齿。”

    纪盛咧嘴一笑,突然对戚雪出声嘲讽道:“即便用拍子,也比陈总短一截。”

    “陈总?”

    戚雪脸色骤变:“你说什么?”

    “是陈总,陈章呀。”

    纪盛舔了下嘴唇:“您不知道陈与梁这对养父子的关系吗?”

    陈章觊觎养子梁辰,不少人都心知肚明,却绝口不提,不想得罪任何一方。

    戚雪自是知晓的,只是他听不懂纪盛的弦外之音,直到对方轻飘飘地接了一句:

    “梁少碰过的,陈总自然也想尝尝滋味。刚刚我是从哪家店里出来的,您应该看清楚了吧?”

    真是活见鬼。

    戚雪从未见过这金丝雀这般不屑一顾的模样:“……那是陈章的产业?”

    阿塔斯餐厅,是陈章的产业,由孟珂代管。这贱人竟满身爱痕地从陈章的餐厅里出来……

    戚雪的额头青筋直冒:“难怪你能拿到S+耽美剧的男主,而我手下的蠢货们却挤破头也抢不到。原来是因为你被父子两人轮流干烂,伺候老男人就这么shuangma?”

    “好歹陈总是您的长辈,也给您指了桩不错的婚事,这样说话恐怕不太礼貌吧。”

    “婚事?”

    “您还不知道吗?您和林小姐的联姻,是陈总安排的,毕竟是他的侄女嘛。这样做当然是为了彻底断绝梁少对您的……关注了……”

    纪盛住了嘴,眼前的男人满脸盛怒,斯文俊秀的脸涨得通红,扭曲得可怕。

    砰——

    戚雪锤着窗沿,咬牙切齿。

    原来这桩恶心的婚事是那个老头子安排的,还撬走了他的禁脔,他气得捏紧了拳头,狠狠地踹着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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