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故事_捂晕纯享,反复捂晕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捂晕纯享,反复捂晕 (第1/3页)

    小众游戏寻个同好已是不易,何况还是一对双胞胎呢?

    景沐看向身旁的弟弟,目光流转。两人长相相同,性格却是天差地别,倒也没什么人把他们两混淆。

    似是感受到哥哥的视线,景源略微转头,对上哥哥那双清澈透亮的眸子,唇角微翘,轻轻歪了歪脑袋。

    “怎么了,哥?”

    冷不丁对上那双夹带笑意的眼睛,景沐微微一愣,随即扬起笑容,甩了下提着的背包又顺手把景源的包给拎到了身上。

    “今天高考彻底结束了,源儿我们是不是该放肆一下。”

    明明只是比弟弟早出生那么几分钟而已,景沐平时却好像完全带入了一个尽职尽责的大哥哥角色,处处照顾着景源,唯独在玩憋气游戏时会不自觉地表露一些越过哥哥角色的情绪。

    而景源在哥哥面前总是那看上去不谙世事的听话模样,不似景沐能给人如沐春风的感觉,景源更像是暗藏一点星辰的极夜,浓重的黑中,那一点光亮好像要消失不见,又熠熠生辉。

    “哥指的是哪个放肆方法呢?”景源略感不解,眉头浅浅地绞在一起,状似思考。

    “当然是老样子!”

    景沐的步子迈大了些,声音略微提高,说完这句话便自顾自地走到了景源的前头,短发飞扬,耳尖却莫名漫上了绯色,要求弟弟和他一起玩憋气游戏时脸颊的温度总能升高,或是羞涩,又或是别的什么情绪。

    明明平时已经玩过很多次了……

    景源脚步顿住,瞧见景沐那像是被踩到尾巴的样子,黑瞳中漫上暗色,如同漩涡般深邃又危险。

    “老样子啊……好啊…哥。”

    青年沉声呢喃,自言自语般,像是在回答哥哥,又像是在回答自己。好几秒才加快脚程朝哥哥追去。

    偌大的房子里如往常一样,只有兄弟二人,今天景沐似乎特别兴奋,许是因为前几月紧张的备考,两人独特的游戏被搁置多时。

    吃完晚饭简单收拾过后,游戏开始。

    景源盘腿坐在景沐跟前,“还是你先来吗,哥?”

    景沐的指尖不经意间摩挲了一下,“嗯,你躺我腿上吧,憋不住缓过来的时候也没那么累。”

    景源对哥哥这提议略微有些诧异,但也没说什么,浅浅应了一声,挪到了景沐身边就此躺下。

    清澈平静的瞳仁里倒映着景沐低垂的眸子,以及瞳孔中掀起的微波。

    两人的手都很大,可以轻松覆住大半张脸,很快景源的口鼻就被哥哥的手掌掩盖,一开始只是轻轻柔柔的搭着。

    景源温热的鼻息撩拨掌心引来一阵酥麻,喷出的热气从指缝溜出,显然还能毫不费力的呼吸。

    刚想问景沐什么时候在这种地方变温柔了,便感觉到盖着口鼻的手掌逐渐用力,五指也并拢了,稳稳压在脸上,颊边软rou下陷,刚刚还能自由呼吸的景源被迫憋气,但青年似乎游刃有余,也不挣扎,就怎么望着几乎是环抱着他的景沐。

    渐渐的腹腔存留的氧气被一点点消耗殆尽,景源的眉头逐渐皱起,定定望着景沐的瞳仁开始飘忽,脑子里似乎有根筋一直在跳动,混乱不堪。

    意识到自己要憋不住了,景源抬起手搭在景沐捂着自己的手上轻拍,示意其松手,却没有得到任何动作反馈。

    景源的长睫颤动,瞳孔难以置信地向内一缩,因为缺氧身体各方面都在报警,本能地求生,拍打的动作越发急切用力,几乎将哥哥的手打得泛红,却依旧不见景沐松开。

    “唔……”

    知道哥哥不可能放手了,景源开始本能地挣扎起来,长腿胡乱地踢蹬,脚跟砸蹭在地毯上发出一阵阵的闷响,将那纯白地毯的毛流搅得乱七八糟。

    手部不再无用的拍打,而是握住景沐的手腕,攥得很紧,虎口用力到泛白,修剪整齐的指甲无意识间在那截手腕上留下了深印。

    头颅左右摇动企图挣脱开阻挡呼吸的那只手,胸膛瘪下,将上半身扬起,又脱力回砸,后脑勺一下下磕在景沐的大腿上。

    双腿肌rou紧绷,曲起试图借力脱离景沐这个要命的怀抱,脚趾蜷缩又绷紧张开,动作幅度之大让两人都在颠荡,哥哥甚至添了一堆细细碎碎的小伤口。

    景沐伸出手扣住弟弟的后脑,将其往前送,这也使前方捂住口鼻的那只手摁得更加紧,不留余地。

    强烈的窒息感让景源头脑一片混沌,黑白交错,视线模糊,虚软自大脑传向四肢,传向每一个命脉,骤缩的瞳孔晃晃悠悠地散开,躯体仍保留着本能的挣扎,头颅疯狂蹭动却被景沐扣得死死,每一次的挣扎都在榨干他体内寥寥无几的氧气。

    景源挣扎的频率逐渐减缓,瞳孔上移,又哆哆嗦嗦回落,几个来回之下,意识也被吞噬殆尽,视野明明灭灭,瞳仁浅浅泛出了一层生理性泪雾,朦胧又漂亮,衬得那半翻的瞳仁黯淡无光,迟滞且无神。

    抠攥着景沐手腕的手也一点点松了力道,指甲不再嵌入哥哥的皮肤,只用指腹虚虚搭着,偶尔整个人像是濒死前最后一搏般痉挛一下,手指重新蜷紧,不过只能维持一息,力微如蚍蜉。

    最后一次细微到不像挣扎的绷紧踢动,景源像是散了架的娃娃,猛地软塌在景沐怀里,曲起的长腿无力朝前滑去,直到伸直松弛外撇。

    微抬的头颅脱了力,完全搁在了景沐手中,爆出青筋的脖颈此时软得和被拿捏了七寸的青蛇般,任人摆动连接的头颅。

    睫毛颤抖的幅度越来越小,直到彻底停滞,胸腔也好像看不见起伏,眼皮无力垂落,掩住半翻的呆滞瞳孔,挤压泪雾晕湿了轻有泛红的眼尾,与眼缝中泄出的无辜软白作配,竟有几分可怜兮兮的感觉。

    见景源已是眼缝翻白,全然昏死的状态,景沐这才将摁着弟弟口鼻的手松开,搭在景沐腕骨的那双手没了主心骨朝一侧坠落,打在软毯上,指节松松地蜷着,握不住也抻不直。

    “源儿……”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