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攻】厌世小鹤的万人迷日常_第四章 疯子(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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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疯子(无) (第1/1页)

    隋鹤当晚出于可以称之为懒惰的原因依然在临湖留宿,他旁观江遥因为自己的话而发疯的样子,觉得又好笑又无聊。

    于是在隋鹤看腻之后,走出了江遥的房间并且反锁了那间房的门,避免江遥疯到他的脸上。

    说起隋鹤对于江遥此人的感情,大概就是没有感情。

    虽然说江遥被隋鹤关了得有两三个月,但隋鹤找江遥的次数却是屈指可数,还不如他去会所找鸭子的次数多。

    毕竟他们两个的羁绊,源于一场报复。

    彼时隋鹤刚从医院出来,连家都没有回,径直去了一幢居民楼,一凳子抡断了江自强的腿。

    而这个江自强,就是江遥的父亲。

    江遥气愤不已便去找隋鹤理论。

    隋鹤当时坐在夜场的包厢,看到跟斗鸡一样的江遥,冷笑着挥退了陪他喝酒的小鸭子,找保镖按着江遥跪在了地上。

    “你想来讨什么公道?”隋鹤拍了拍江遥的脸,问他。

    隋鹤并不掩饰自己对于江遥的不屑,而这种不屑刺痛了江遥微薄的自尊心,他剧烈的挣扎,然后被隋鹤的保镖用更大的力气压在地上,他的脸接触到地面,额头擦过隋鹤的皮鞋,紧接着隋鹤嫌弃的躲开了江遥的触碰。

    “为什么要对我爸动手!”江遥狼狈地吼叫。

    隋鹤这才展现出一点好奇的意味,他让保镖松一些力气,用鞋尖挑起了江遥的下巴,问:“你是,江自强的儿子?”

    “是又怎么样?”

    隋鹤嗤笑一声,“喂,你怎么没问问你爸干了点儿什么?泄露商业机密可是要坐牢的。”

    江遥不可置信,他挣扎着控诉隋鹤在胡言乱语。

    隋鹤懒得听他放屁,就说自己已经报了警,如果不信,可以等宣判之后再来找自己理论。

    于是江遥灰溜溜地跑回了家,去质问自己的父亲是不是触犯了法律。

    江自强的避而不谈证实了隋鹤的话。

    江遥崩溃的逃跑,跑到了隋鹤的地界,上了隋鹤的床。

    但事实上隋鹤对上这么一个脑子和屁股装反的废物也没什么兴趣,他只是刚好听人说囚禁py玩起来很刺激,而他刚好想要试一试而已。

    很凑巧,他不喜欢江遥。

    很凑巧,江遥来他这儿发疯。

    很凑巧,隋鹤很无聊。

    江遥是个看起来质量还算不错的玩具,一开始被关起来也挣扎着想要逃跑,但就他这种身份,如果不是他那个违法犯罪的父亲一辈子都见不上隋鹤这种阶层的人物,哪有什么逃脱的可能性。

    就这么着,隋鹤关了江遥三个月。

    他的yinjing在面对江遥时鲜少勃起,但他逼迫江遥学会放荡,学会顺从,学会当一条泄欲的狗。

    江遥学的很好,即使他心里可能一直在恨着隋鹤。

    但那又怎么样。

    一个无伤大雅的玩具而已。

    就算会咬人,也疼不到哪里去。

    第二天,隋鹤很早便起了床,他吩咐保镖打包好这间房子里所有和江遥有关的东西都扔掉,等他走后,把江遥也扔出去。

    扔到哪儿不重要,也别来告诉他。

    吩咐完这些,隋鹤去了公司,开始了自己这一天无聊的工作。

    手机又在发出嗡嗡震动的声响,隋鹤看了一眼,随即面无表情地挂断。

    手机于是安静下来,可短短几分钟之后,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一个年轻人进来,走到隋鹤的办公桌前,微微鞠躬:“少爷,隋董喊您今天晚上务必要回家一趟。”

    隋鹤看向他只向自己展露出来的发顶,冷笑一声:“是吗?我还以为他打不通我的电话已经气死了。”

    年轻人的腰弯的更深,“少爷,隋董也是关心您。”

    关心?

    隋鹤听到了今天的第一个笑话,不过他没再为难年轻人,说了一句“知道了”就让年轻人出去了。

    隋鹤的手无意识地摸上自己的脖颈,在靠近颈动脉的位置,有一道不同于周围皮肤的浅痕。

    晚上从公司离开之后,他先去了良夜,几杯烈酒下去,神思却被酒精刺激的更加清醒,他于是哼哼笑了几声,提着一只空酒杯进了酒吧的厕所。

    啪的一声,酒杯应声而碎。

    碎片割在小臂上,避开了动脉,因此不至于丧命,但仍然血流不止。

    隋鹤的身体有轻微的凝血障碍,于是他可以借着自己身体里流逝的血液让自己保持在一个浑浑噩噩的状态,他叫司机把自己送回那个人叫自己回去的家里。

    房子不在闹市区,他进门的时候脸上被酒精蒸腾起的血色已经消失殆尽,他觉得有点冷,打着摆子推开门。

    一只花瓶在自己脚边炸开。

    “喂,你叫我回来就是为了摔瓶子?”隋鹤眯着眼睛抬头,模模糊糊地看着不远处呼哧带喘的中年人。

    “混账!你又在外面鬼混什么!你的那些丑闻都甩到老子脸上来了!”隋良大力的拍着茶几上的一摊照片,照片上大都是隋鹤在纸醉金迷的场合吞云吐雾左拥右抱的画面,色情又颓靡。

    但其实隋鹤并看不太清楚,他现在已经处于一个半昏不倒的状态,看什么都蒙着一层雾,但这不妨碍他嘴皮子还利索:“哟,拍的不错啊,把你儿子拍的这么帅。”

    “混账!”隋良又是一拍桌子,他的脸被气得红到发黑,和隋鹤的脸色倒成了两个极端,“来人!把少爷带上去,没有我的允许,不许放他出来!”

    隋鹤嗤笑一声,晃晃悠悠被人带上了房间,听着房门咔哒一声被反锁,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

    他只是在想隋良这做派就像一个封建社会的家长,动不动就软禁私刑来一套。

    隋鹤脱掉西装外套,衬衫的袖子已经被染红了一大半,和小臂上的伤口粘连在一起,他点了一支烟,借着吐烟的功夫,一把把衣服拽了下来,将将愈合的伤口因此再一次裂开。

    但并不是什么大事。

    隋鹤赤裸着上身进了浴室。

    上身尽是交错的疤痕,或浅或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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