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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颓废的芦花(06) (第1/2页)

    好不容易嫁个好老公?小孩也出世了?小孩三岁遇到日军血洗台湾。躲过这一劫,老公却因破伤风而Si?那麽健壮的男人说Si就Si了!奇怪?06

    就有人急着要她上花轿!

    40岁的老男人,看到她就像寻到宝一般,在红眠床上,占有她。她不知道该悲痛还是欣喜?悲痛的是先夫刚往生,欣喜的是从此就是大户人家的少NN了!

    命运为什麽如此多乖?不让自己有更多的喘息机会?

    也别无选择?

    媒婆得话是不错:[不要哭!谁叫你自己命y!以後去许家享福便是!要吃的有吃的?要穿的有穿的!住大房子,睡红眠床,有什麽不好?不用工作了?洗衣煮饭都不用你忙了?你只要把男人的心拴住!就行了!不能软弱,也不能太y?要恰到好处!]

    15年很快就过去了。

    许香Si了,办完丧事,她们母子就被赶出许家。婆婆把一切,算在她头上,许香的Si,家道的衰败!18岁的许美带着母亲,离开许家大厝的大门。来到一位同行的前辈的租屋,住了下来!他已经是个名誉很好的建筑师傅。母亲36岁看上去跟15年前一模一样!还是哪麽的尊贵美丽,气质高人一等。

    婆婆不让母亲带走一件东西?

    就是郑姓,梁姓祖先的牌位,也是请老仆给她送到新居的。

    她把两姓的牌位放在新居的客厅上。

    每天点了香就跟她们闲聊上几个小时。方才罢休。

    虽没有红眠床?但床还是坚y的,不会发出声音?棉被确是新添的!很多东西都是新买的!彷佛自己又是个新炉子新茶壶的新嫁娘?

    虽然没有许香的牌位?但依然跟他在香烟中交谈,感谢她这15年来的疼Ai,以及照顾儿子。

    儿子很懂事!把一切打理的很好,像个大男人。也住让母亲下厨去工作,托人为母亲送饭。她忙着工作,她沉默寡言,但很贴心很孝顺。同事介绍她在溪边买了一块地,约有120坪。他想等他有钱就可以在那里盖房子。母亲没有再嫁,因为儿子可以养活她。她跟儿子单独相处了10年。儿子28岁时跟一位小她10岁的姑娘结婚。那时她已经46岁了!

    儿子很快就把房子建起来,是标准的三合院。

    因位同事借他建材。他信用好!

    新厝完工,落成,他们把郑姓,梁姓,还有许香的牌位请了上去。好像什麽事都已如愿以偿?

    老伯把这些事写在一张稿纸上。

    他拿给李茶看。

    李茶笑着说:[大哥!您动作太快!又不是在写短篇?]

    [没关系,谈话归谈话!写归写。]老伯说。

    李茶笑他说:[哈!又没关系了?]

    今晚他们睡在李茶家。两个男人睡客厅地板。

    天珠儿来说:[早点睡!早点睡!明天要出去玩!]

    才把灯熄了。两个人静静的躺着不再说话?

    夜已深了!

    就在开往溪头的路上。

    坐在第二排的李茶突然对车掌的老伯说。

    [大哥!我们犯了一个错误!]

    [什麽?]

    李茶说:[日本兵事1895年到台湾来的。而不是1889年?]

    老伯说:[那梁先人不是因为反抗日本兵而被杀的?而曾祖母是嫁给梁先人五年,才又改嫁的!]

    华阿说:[又没差?]

    大家就笑起来。

    沿途,梅花,樱花都掉光了。三月春,天是淡淡的水水蓝。油菜花也被盖在泥土里当肥料。所谓春之气息即是一片油绿绿的。

    天地新绿,气象万千!

    李茶说:[他们母子是在1904年离开许家的。]

    老伯说:[1914年祖父结婚。他那年28岁,到了40岁才生下父亲。43岁又生下阿叔!父亲之前有四个姑姑。两个伯伯夭折。一个有报户口,一个很快就夭折没有报户口。]

    [你们俩个在g什麽?]华阿问。

    老伯说:[我们在寻根。]

    李茶笑着说:[写传记文学啦!]

    又说:[大哥!故事有出入没关系,JiNg神抓牢,就行!]

    对!就是这个JiNg神!

    生命的悲凉是因为无常。

    一只魔手,抓住自己往前走。爬上了高山,也就跌了下来。

    四季也是无常,冬天过去春天来了。

    早春一过,晚春来了。

    就像溪水不停的流逝。再也不回头。

    如果对生命一点也没有觉醒则苦空无常不是法印而是吃人的兽。埋在沙滩下的动物屍T,很快就变成白骨了!早春的花屍,很快就变成泥了。

    正在疑迷,山间就起了雾岚。

    老伯的眼前突然出现大堂弟的脸来,那是他在瞻仰遗容时,所看到的一张,完全无血sE的,Si人的脸,虽然扑着白粉,依然掩不去那铅黑的像假面戴在脸的惊悚,是一张乌黑如铅的脸,无告的,害羞的也无邪的脸。彷佛在傻笑着。惊讶自己的演出,在人生的最後一程!

    开了三次手术,终告无救,来向四弟托梦,说:他不怪谁,是自己的命!是自己的选择!

    这个意思就是说,他同意冒险再再开刀。失去X命是因为拼不过,也不怨谁。

    梦中,又看见他回老家,而婶婶坐在客厅接受他的跪拜。应是辞别!

    癌症已经末期了。这时婶婶也是在跟癌挣扎。

    老伯追忆着:父亲是肺癌去世,发现时,隔几天就去世了。他们在2005年,送走父亲。把古厝整理一番,准备出售。那时大堂弟刚刚从大陆厂的厂长退休下来。那脸就像王永庆的脸,有着深深的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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