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不败落的恶之花_04完结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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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4完结 (第3/3页)

结果还没出他哥就带着那nV人从妇科出来了,nV人大着肚子也漂亮。但不像玫瑰,像茉莉,长了张清纯温婉的初恋脸。

    兄弟俩看见彼此也没打招呼,远远的对上一眼他那大哥就转身走了,nV人护着肚子跟在身后。

    那天结果出来就去他家做了,T验感确实不差。

    因为双方都挺满意,之后就保持着一周三次的频率往他那复式跑,关系还挺和谐。期间他有问过能不能去我那儿试试,他问这话的时候我俩正站在花洒底下,我挨着墙他挨着我。我当时喘着气说算了吧,客厅还没你这浴室一半大呢,他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开始加速。之后也没再提,大概是兴头上的随口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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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时候断了的呢?大概一年后吧,那天我照常摁了指纹走进他家,但家里没人。从太yAn下山等到日出东升,我在他那大卧室醒来的时候他还没回来。我想着可能有事儿吧,就穿好衣服准备回家了。

    走到门口,那朋友来电话了。

    哦对了,从那会所回来后,我和那朋友也还有联系,但不会去赴局了。

    “什么事儿啊?”我问她。

    “来……快来L医院。”我听见她哭着说。

    没多想,挂了电话就叫上辆车直奔那大医院了。

    跑到朋友电话里说的病房,推门就见前天还生龙活虎的说下次要换个新花样儿的人现在安静地躺那病床上。

    而且他人太高,那脚都快伸出床尾了。

    “怎么了这是?”我问朋友。

    哦,原来是他那大哥给他找了一联姻对象,他不同意,跟他哥耗了个把月,就把自己给耗成了植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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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叹口气,走到那病床前,弯下腰凑他耳边问他痛不痛,他没回答。我继续问,值不值?他还是没回答,就那么静静地闭眼躺着。

    不回答我也就不问了,就站那病床前盯着他看了有半小时。

    期间朋友给我递过来张纸巾,我才知道自己哭了。手往脸上一m0,全是Sh的。

    那天走出医院我就把他和朋友电话都给删了。

    之后就天天晚上往酒吧跑,在那儿泡了一个月,胃溃疡了。

    医生跟我说不能再喝了,我说好,然后就把酒给戒了。

    半年后我把微信朋友圈打开了,打开就见朋友在巴黎铁塔下的照片,这才想起来还加着她微信。想了想,算了,留着吧。

    又过了半年,她微信给我发来一串英文地址,我问这是什么,她说那二弟被他大哥给转到美国医院了。

    我说哦,知道了。

    她问我不去看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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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我去看他有用吗?他能睁开眼从床上爬起来还是能逃离他哥逃离他家?

    她跟我说对不起,我说你这是g嘛呀,你没有对不起谁。记得你当初说的吗?你说会放过自己的,不是吗?

    那以后她也就没再跟我提过那醒不来的男人。日子一天天过,我的生活跟之前也没什么两样,除了不去泡吧,还是白天睡到太yAn下山,晚上爬起来写稿,寂寞了就找人恋恋Ai,嫌烦了就分,挺好的。

    就这么又过了几年,新冠来了。

    刚开始那会儿我寻思着可能就是个流感,反正我又不出门,对我影响也不大,就没放心上。后来看钟南山出来我才知道这玩意儿有多严重。

    国内口罩稀缺那阵子,有一天我收到一国外寄来的包裹,打开一看,满满一箱子的口罩,最底下还垫了排酒JiNg。刚想打电话给快递公司问问怎么回事儿,微信就发来那朋友的消息,她问我包裹收到没。

    我真挺意外的,没想到人还记着我。

    我说收到了,谢谢啊,她说应该的。

    我就乐了,我说怎么就应该了,我也没帮过你什么啊。

    消息发过去好一阵,她也没回,我就先抱着那一大箱子稀缺物资回去了。等回到家拿出手机一看,对面给我发来一长串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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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头就跟我说对不起,我又乐了,我说这姑娘怎么一点儿没变呢。

    接着往下看,她跟我说那二弟出事前找过她,让她以后帮忙照看着我。她说他原话是:“你不用给那姑娘资源和钱,她不会要。你就帮我看着她过得好不好,关键时刻搭把手就行。”

    朋友说他当初交代了,这事儿不能让我知道,所以之前就一直没和我说。但这一年年过去了,她怕他真就这么一直躺下去,觉得应该告诉我。

    看完朋友发来的那一大段话,我放下手机,转头去看地上那堆了一地的口罩,心说怎么会有人这么烦呢?你说你搁那美国病床上躺得好好的g嘛非要千里迢迢来我这儿刷存在感?在我脑子里蹦跶你很得意是吧?

    那个下午,我就坐地上对着那堆口罩一会儿笑一会儿哭,跟个傻b似的。

    等太yAn下了山,我随手抹了把脸,把大半箱口罩放回箱子里,戴上墨镜和口罩,抱着箱子下楼。

    邻居、保安、清洁工……一人各分了一沓,等箱子空了我就又上了楼。

    上楼前他们说谢谢,我说别谢我,谢那惦记着我的大好人。

    就这么天天戴着口罩伴着那新冠又过去两年,他还是安安静静地躺在美国医院的那张病床上;那继承人已经成了掌权者,依旧没有结婚;朋友在法国定了居,和一当地设计师领了证,生了个洋娃娃似的卷发nV孩儿;而我,还是在这30平的小loft里,日复一日,百无聊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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