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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调教过后,杨贞发觉藏海果然变得温顺下来。如此一来,他允许藏海进入侯府,并且每夜都会与瞿蛟同享美色。两人在床上用尽各种花样亵玩这个不可多得的美人,往往玩到破晓才会意犹未尽的松开力竭的藏海。 杨贞颇有兴致的将藏海抱在怀中,吮吻了一番美人的唇舌,嬉笑着揶揄道: “早点像现在这样听话不就好了,何必像地牢里那样惹我不快。” 藏海用手轻撸着杨贞依然硬挺的阳根,令对方神魂颠倒,自己则委屈的说道: “那日确实是我违逆了大人……可是大人也太不怜香惜玉了,哪里像瞿大人那般后来还懂得制止那些狱卒,不然我的身子真的被弄坏了,哪里还能让大人你享受春宵?” 杨贞看似和瞿蛟都是平津侯的心腹,可平日里却少不了争抢风头和明争暗斗,甚至在享用藏海时,两人也在暗暗较劲,想比拼谁的阳具在美人rouxue内捅的更久更深、射出的精华更多。 听到藏海的埋怨,瞿蛟得意起来,一把将美人从杨贞怀中夺走,揽到自己身边,忘情的拥吻着,甚至主动帮藏海擦拭后xue流淌出来的白浊,将药膏涂抹在xue口周围的伤痕上。 杨贞的醋意前所未有的翻涌,眼前的二人竟如同夫妻一般旖旎,他自己反倒像一个被戴了绿帽的弃夫。愤懑之下,他开始拉拉扯扯,想要将美人扯到怀中独占,瞿蛟死不放手,两人之间的气氛霎时变得紧张起来。杨贞没有办法,前所未有的发誓道: “藏海,你只要跟了我,你要什么,我都会给你!” 藏海细长的眼尾绽放出一抹笑意: “只要杨大人肯在侯爷面前举荐我,让侯爷不再猜忌我,我便依了大人。” 杨贞被眼前的美色早已冲昏了头,哪里还去细想,毫不含糊的点头允诺。此后,他时常在平津侯前美言几句,令平津侯愈发对藏海刮目相待。 直到平津侯屡次擢升藏海,几乎将重任完全移交给藏海时,杨贞才发觉自己的首席幕僚之位已经形同虚设,即将被取而代之。 他终于从美色诱惑中惊醒,意识到自己的地位岌岌可危。藏海在平津侯心中举足轻重,他甚至不敢再强迫藏海陪侍,连瞿蛟也发觉藏海不再被二人威胁和控制。 适逢太后薨逝,修陵便成为侯府的要事。不愿坐以待毙的杨贞和瞿蛟动了杀机,想要在暗无天日的陵墓中对藏海下手。昏暗的墓道中,随行在平津侯身侧的杨贞和瞿蛟相视示意,一众杀手忽而从暗处杀出,直刺平津侯身旁的藏海。 然而平津侯在当世武艺居首,竟拔出佩剑将刺客悉数击杀。眼看暗杀计划就此破灭,心有不甘的杨贞亲自拔出长剑刺向藏海,霎时将藏海的手臂划出一道刺眼的伤口。 就在杨贞要刺出第二剑时,平津侯将他的长剑猛然击飞: “杨贞!你要造反么!” 杨贞刚要辩解,藏海已然跪拜在平津侯眼前: “侯爷明察,杨幕僚早有谋逆之意,若非属下适才为侯爷挡下这暗剑,侯爷必然有性命之忧!” “这些被斩杀的刺客,都是瞿大人指使出手,瞿大人与杨幕僚沆瀣一气,罪不可恕!” 平津侯怒不可遏,当场便斩杀了瞿蛟;杨贞惊恐万状,伏地求饶,可平津侯只是冷冷凝视着对方: “你和瞿蛟看似跟随我多年,如今却动了反念,我岂能留你!” 剑光闪过,杨贞也身首异处。 平津侯亲自将藏海扶起,带入了随行的马车。回到侯府之后,鲜血已然染红了藏海的缟衣素服。失血已久的藏海踉踉跄跄的走下马车,气力不支的跌倒在地。他刚撑起身体,却看到平津侯将寒光闪烁的佩剑直指他的咽喉。 平津侯冷冷开口道: “我因你之言,杀了两个心腹。但你指责他们谋逆,可有真凭实据?” 藏海镇定的答道: “属下乃是耳闻杨瞿两位大人私下密谋,如今二人已死,确实无法再佐证。” “可属下对侯爷赤诚之心,天地可鉴。” “杨大人出手之际,属下是抱了必死之念为侯爷挡剑,若是侯爷还有所疑,拿走属下的性命便是。属下绝无怨言。” 平津侯不动声色的看着眼前血染孝服却愈发美艳之人。纵然不施粉黛素面朝天,藏海犹如玉人的面容反倒更加楚楚动人,连寒风将藏海鬓角的发丝悠然吹起,都如同弱柳扶风一般勾魂摄魄。 平津侯没有占有人妻的嗜好,可面前的美人幕僚犹如丧夫的美艳寡妇一般,周身散发着未亡人的魅惑气息,竟令禁欲多年的平津侯感到下腹燃起了一阵yuhuo。 他早已知晓自己的两个心腹对入府的藏海软硬兼施、威逼利诱,强迫这个美人成为两人的共妻,夜夜同享。如今心腹已死,藏海倒真的如同丧偶的美妇一般。 这个美人的rou体,究竟能诱惑到何种地步……平津侯不禁遐想起来。 他命令藏海起身,可失血过多的美人刚一起身便感到一阵晕眩,眼看就要倒下,平津侯本能的上前将人拦腰抱起,直走到自己休憩的内寝,而后传来御医为藏海医治伤口。 直到御医褪去藏海一身血污的孝服,平津侯方才看到这具莹白诱人的rou体上,遍布着杨贞和瞿蛟留下的吻痕和咬痕,甚至两腿之间的蜜xue,也残留着斑驳不堪的亵玩欲痕。 御医为密处上药时,藏海羞赧难捱的喘息着,猫儿般动人的呻吟令平津侯的心底再度躁动起来,连下腹的阳根也不知不觉间挺立起来,将长袍顶起了傲人的鼓包。 御医离去后,看着美人昏睡的容颜,平津侯情难自控的抚摸着藏海的脸颊和rou体,最终不自禁的分开了对方的双腿,将手指探入了仍旧红肿发烧的蜜xue。 感到自己的手指被紧致湿热的xuerou蓦地吸住,平津侯最后的一线理智也无法再克制,褪去自己的长袍,俯身压住昏迷不醒的美人。 被生生cao醒的藏海看到自己的双腿被平津侯搭在肩头,整个身体都被对折起来。两股之间,平津侯正在由上而下、大开大合的激烈cao干着伤痕未愈的rouxue。犹如婴儿手臂般粗壮的巨根,尽根没入后xue之中再整根拔出,每一次都直捅到rouxue尽头,将yin液cao的四处飞溅。被捅到痛楚难捱的藏海哀声恳求道: “侯爷!……好痛!……” 平津侯却不答话,仍旧我行我素的肆意发泄着压抑多年的欲望。他从未感受过如此紧致的rouxue,难怪自己的两个心腹会被身下的美人迷惑到理智全失。 眼看藏海的rou体被自己cao到痉挛抽搐,沉浸在快感中的平津侯仍无怜惜之情,竟将美人抱起下榻,一边走动一边cao弄,时而按在长毯上横冲直撞,时而压在墙壁上恣意顶弄,时而摁在桌案上酣畅抽插,即使高潮射精也不拔出阳物,而是休憩片刻待到重新勃起后继续泄欲。 到了后来,藏海连哀求的力气也消耗殆尽,任由平津侯将自己扭摆成各种yin靡的姿势享用。 在他陷入彻底的昏厥之前,平津侯将最后一股guntang的浓精激射到他早已灌满jingye乃至隆起的小腹内,并在他耳畔道出惊人的密令: “从现在起,你便是我唯一的心腹了。” “我要你像爱妻一般辅佐和服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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