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停战协议（微） (第2/2页)

    塞里欧斯蹭着脸侧乖巧柔顺的黑发，克制住冲动，用中指在褶皱柔嫩的后xue上揉弄，抠掉干涸的jingye，化开在热水里变成白絮。

    温馨，平静，安迪放弃抵抗，塞里欧斯也不发疯，双方各退一步达成和平停战协议。

    十月底的时候路边橱窗都挂上了南瓜灯和黑蝙蝠，甚至有的小店把推门拎都换成了小幽灵，水果店的老板干脆直接把家里种的巨大南瓜掏空，用刀刻出鬼脸堆成小山。万圣节穿的衣服需要提前几天准备，当然也有人嫌麻烦披个白床单就出门，每年都有千奇百怪的装扮，甭管美的丑的，就这一天可以放飞自我。

    五岁的时候马修带着安迪出去要糖，两个小吸血鬼被邻居家会动的假地精吓哭了，照片还在马修家里的冰箱上贴着；十岁的时候马修是派大星，安迪是海绵宝宝玩偶服；十五岁的时候马修装扮成奥拓大章鱼，安迪是蜘蛛侠虽然马修很想当蜘蛛侠，但是他决定把这个机会让给安迪，安迪表示他更想当绿魔，可是马修哭着把蜘蛛侠面罩往他头上套……

    总之今年，在小哑巴睡眼惺忪的时候，塞里欧斯就把他从被窝里掏起来，举起的几个衣服架子让他选，黑白相间的神父教袍和十字架项链，纯白严谨的医生制服，最离谱的是还有一套警服，连配枪和执勤腰带都整整齐齐！

    安迪哪个都不想穿，他甚至都不想出门，躲在被窝里茫然地看着塞里欧斯，他的作息时间在地下室里过得非常混乱，即使挪上来了还在调整，困倦地眼睛都睁不开，随手一指又缩进去继续睡觉，只露一个毛茸茸的发顶，男人被他这样子可爱的不行，连被子抱在一块，恶狠狠地亲了几口才走。

    “Trickortreat？”男孩带着黑色星期五里杰森洞洞面具提着小袋子，故作吓人地喊道不给糖就捣蛋！晚上才是氛围最棒的时候，五颜六色的彩灯打开，窗户后放着吓人立牌，门口的花丛修剪成古怪骷髅头，死神来了，亚当斯一家，古堡幽灵，寂静岭的护士，月光光心慌慌里的迈尔斯……那些影片里的经典人物都被复刻到现实里。

    当然了每年都会有小不点被逼真的装饰吓哭，杰科夫觉得自己的胆子超级大，每次都走在讨糖队伍最前面，他扮演的是小丑，脸上用油彩画着大大的笑脸，顶着一头毛糙的红假发，正在回头安慰瘪着嘴的丽莎，丽莎穿的是寂静岭里面小女孩的蓝色连衣裙，她被杰科夫做的鬼脸逗笑了，泪珠还挂在睫毛上要掉不掉。

    小孩走路不看路，砰地撞上一个人的腿摔了个大爬叉，差点就要在喜欢的小女孩面前掉眼泪，被一双手像抱小狗一样端着咯吱窝举起来。

    塞里欧斯和小屁孩平视，看他那大花脸和小红毛嫌弃地说：“你是我见过最弱的小丑。”

    杰科夫看着塞里欧斯头上漆黑向后弯曲的锋利犄角，轮廓深邃的脸上是冰冷的金色竖瞳，和身后巨大纤薄的黑色蝠翼，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声哭出来。

    尖刺透出翅膀在每个骨骼突起，暗红经脉形成诡祟的纹路。上半身布满密密麻麻怪异邪恶的字符，一圈一圈环绕在臂膀和胸膛，最后隐没于裤腰。从尾椎蔓延而出的蛇尾由粗至细，光滑阴冷的鳞片上是森蚺独有的黑斑。额上的犄角有螺旋沟壑，逼近两米的身躯高大健硕，野蛮，暴戾，凶狠，仿佛刚从焦黑烈焰的战场上凯旋的恶魔首领，指尖还存留着众神腥甜的血液，所过之处只留戛然而止的辱骂与残肢断臂。

    塞里欧斯今天的装扮很成功，这已经是晚上出门吓哭的第三个小孩了。

    杰科夫的父亲快步走过来将孩子接过去，并没有管他怎么在怀中挣扎，兴奋地表示想要和塞里欧斯合影。

    他俩推拒着，小孩不停扑腾要离开，场面格外混乱。

    安迪不自在地整理了一下衣角，他只需要轻抚耳边的碎发都能勾的塞里欧斯心神荡漾，就算男人嘴硬地说这是该死的去甲肾上腺素分泌造成的。

    恶魔的竖瞳缩成金线，视线从未离开过他孱弱珍贵的宝贝，锁定在黑袍下若隐若现的脚尖，心脏鼓胀悸动，肚子里装满了扑腾的蝴蝶。

    胸前的十字架边角镶砌耀眼的钻石，奢美昂贵，罗马领外带着四五条繁复精致的细链条首饰，白底金边的绶带固定在瘦弱的肩膀上，底部坠着黄色流苏随脚步摇曳。

    神父服漆黑肃穆，清澈的暗绿眼眸轻飘飘扫一眼便让人想要不自觉得忏悔，吐露罪行，跪伏在耶稣神像面前诚恳诵读圣经的一言一句。

    这可不是什么正经神父，是被恶魔豢养投喂的温驯宠物，不会大声呵斥或训责祂残暴野蛮放荡的行径，只会让祂枕在膝上吸取那光洁轻灵的引人上瘾的魂质，解开那严实包裹的黑色教袍，羞耻地向祂献上柔嫩小巧的胸乳，以换去片刻安宁，即使被粗鲁吮吸的发疼也只是轻微皱着眉头，包容祂的索要，屏蔽那令人脸红心热的啧啧水声，用温软的嘴唇摩挲那坚硬的犄角。

    不懂得怜惜的恶魔吸得他腰肢发抖，小腿抽搐，乳晕都被裹在嘴里含咬，大口大口地吃奶，嘬掉的唯一汁水就是咸湿的汗，披风里探进去一个头，可怜的小神父低头也看不到坏恶魔急切迷醉的表情，只能看到耸动的衣服，感受到胸前过度舔舐的细密疼痛和口腔温热的抚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