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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mama,全都进去了() (第1/1页)
温伶在被堵了嘴的那一瞬间竟生出了些荒谬的劫后余生感,因为事实上他并不知道此时此刻说出什么话才是最合时宜的。他很难堪地想扭过头去,却被面前人强有力的腕子掐着下颌动弹不得,粗粝的拇指抵在皮rou上磨出道鲜红的痕迹,舌头火热,不由分说强硬插进温伶微张的唇舌中搅动,将絮语都绞碎成细弱的呜咽。 不知道什么时候江景翼的手掌探进温伶的衣摆里去了,很暧昧地覆在腰眼处摩挲,没几下就叫温伶软了身子。就算什么事都和江景翼做过了,温伶依然很厌恶于自己这副很容易就沉溺于情潮的身体——好似整个被人cao控了似的,稍微一点温柔的抚摸或是亲吻就深陷其中,成了叫人摆布的玩物。偏偏他还一副拼死抵抗的模样,愈发显得讽刺。一瞬间他鼻子酸起来,眼眶也不知不觉浸了湿。他自觉悄无声息的吸了吸鼻子,一抬头却发现箍在腰上的双臂松了下来,面前的人又恢复了一副无波无澜的模样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哭什么?” 温伶看到江景翼俯下身,指尖蹭过他脸庞晕湿一片泪珠来。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莫名其妙掉了泪下来,还被面前的小混账瞧了个正着。他愈发羞恼起来,抬臂胡乱抹了把脸。 “哭我对不起你父亲,把你养成了个这么不识大体不尊长辈的混蛋。” 话说出口温伶就后悔地恨不得咬自己舌头一口了,他明知道江景翼最不爱听这类的话,却偏偏又忍不住往出说将人惹的不高兴。他本做好的江景翼听完之后发脾气犯浑的准备,却不曾想对方竟是吃吃笑出了声。 温伶难免悚然,心道江景翼莫不是被气傻了,慌忙抬头去看,只见江景翼面色并无不虞才勉强放下点心来。刚要开口找补点什么便听见江景翼优哉游哉出了声。 “这话说的可不对,你教养我了什么,嗯?你进门的时候我就已经被我爸打包到寄宿学校了,一个月回一次家也得不到你们夫妻俩的好脸色,显得我很多余似的。我爸一死你就病倒了,全家的烂摊子还不是靠我一个刚高中毕业的小孩儿收拾的?不过也是我心软,如果我当时听我舅舅的话留在澳国,你这会是不是也在下面陪我爹?” 这话说的实在不好听,却字字句句都是事实。温伶闻言沉默下来,他到底和江景翼生活了这些年,知道对方不是个锱铢必较的性子,能说出这些扎人的话大抵是真的生了气。他嗫嚅着上前想说点什么,话到嘴边又踌躇起来,最后只能小心翼翼抬手替江景翼整了整方才被磨蹭的乱糟糟的衣领,下一秒却被人环着腰紧紧箍在了怀里。 “你是不是和我爸一样讨厌我。” 毛茸茸的脑袋埋在颈窝里,问题和主人委屈巴巴的语气一样孩子气。温伶一瞬间就心软下来,只觉自己方才说的话都太混账,又是愧疚又是怜惜,抬腕摸了摸怀里人柔软的后脑,小心地组织语言轻声开口哄他。 “……不是的,怎么会讨厌你。我们小景是好孩子,我们都很,很喜欢你。” 温伶这人实在吃软不吃硬,被江景翼这么一闹更是一点脾气都没有只剩愧疚,再被怎么磋磨都生不起来气了。于是江景翼得寸进尺起来,唇埋在人细嫩的颈窝处叼着块皮rou含吮起来,像撒娇的幼儿从母亲处寻求庇护似的。 庇护着庇护着就到床上去了,彼时温伶已经被怀里的狗崽子弄的浑身酥软一点儿提不起反抗的力气,湿红着一双眸子揪江景翼的后颈皮rou,很没有威慑力地叫人老实一点。江景翼笑起来,掐着他下颌在一双微张的唇瓣上狠狠啃了一口,告诉温伶这是他说错话以后要付给自己的赔偿。温伶哭笑不得屈指弹江景翼的额头,心里却很难得地发不起火来,自暴自弃似的想着就当是自己自找的,不管怎么样都得受。 事实上这个赔偿对于温伶来说更像是奖赏,因为江景翼在床事上一向是舍不得叫温伶受什么罪的。就如同现在一般,温伶正双腿大开地被江景翼按在床中央,xue嘴儿被人含在口中吮吸啃咬,似是要将他下身都吞吃入腹一般,又像是吮吸渴求乳汁的婴孩,舌尖辗转寻求将xue里的汁水一滴不剩的卷入喉间。最敏感经不起折腾的阴蒂被江景翼卷在舌尖,像舔舐棒棒糖渴望从中获得点儿甜味的孩子一般,吮吸的动作粗暴而猴急。全身的快感好像都集中到身下那一亩三分地去了,被冷落的性器在这般刺激下也射了几次。分明还没有进入正戏,但温伶几乎也要被玩到崩溃了,他张着嘴叫也叫不出来,痉挛着蜷缩身体,或是落下两滴泪来,用酥软的双腿轻夹江景翼的头恳求他稍微给自己点儿喘息的时间。 唇舌的侵犯似一场漫长的折磨,不知过了多久,在被炙热的性器插进体内时温伶竟然荒谬地产生了一丝解脱般的庆幸。江景翼没有关灯,傍晚的天还没彻底黑下来,屋子明亮如同白昼。他被托着臀跨坐在仰躺的男人身上,随着抽插的动作颠簸喘息。江景翼的嘴巴好像还是闲不下来,于是他撑着身子也坐起来,一手捧了温伶的乳rou很努力地聚拢在一处,随后启唇将嫣红的乳粒也含进了嘴里去。温伶惊呼一声想推开他,却被在身下作乱的指尖掐出了早被吸肿的rou蒂,尖叫一声拱起身子,反倒将乳粒送的更深了些。三处的刺激叠加在一处几乎要把他逼疯,从未体验过的剧烈快感反倒让他害怕起来了,小声哭着哀求江景翼饶过自己。 江景翼没搭理他,对坐的姿势让他插的很深,一瞬间几乎顶进那个娇小柔嫩的zigong里面去了。他恍惚了一下,明明自己不是从温伶的肚子里生出来的,但就在那一刹那,他突然产生了之前从未有过的,浓郁的眷恋与愁思。于是他动作愈发狠厉起来,一下一下深深地顶进去又抽出来,似乎是要将那里整个jianian透,全都留下自己的烙印一般。他又想起第一次和温伶滚上床的那天,温伶捂着小腹一边流泪一边骂他混账的模样,他记得温伶说过这个地方还没被江暨开发过。他忍不住想笑,当然,他心想,江暨那个老东西怎么比得过我。 他似乎是听到温伶越来越大的哭声了的,但是并没有放在心上。嘴里的乳粒被吮出了淡淡的血腥味儿,似乎是被折腾的破了皮。江景翼突然很想亲温伶,于是勉强放过那饱受折磨的rou粒转而去叼温伶的舌头。温伶被折腾的头脑发昏,感受到江景翼的唇贴过来的时候也只是很顺从地张开了唇瓣,从面前人的舌尖处吮来一颗自己的血珠。他的温顺像烈火浇油,彻底叫江景翼成了被情欲cao控的疯狗。他很久没有做的这么不要命过了,几乎将温伶当成了任意亵玩的性爱娃娃。性器在女xue粗暴的进出,后xue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插进两根手指来,精准寻着前列腺狠按,到最后温伶都数不清自己到底射了几回,只知道小腹酸胀难耐,几乎要被干坏一般。迷迷糊糊间他很不合时宜的感慨,果然还是年轻人的几把硬些,自己也算是因祸得福。 又不知过了多久,腹部被灌入液体的清晰触感将陷入情欲半梦半醒的温伶唤回现实。他迷迷瞪瞪睁眼去看,外面的天已经全都黑透了。身上的年轻男人大汗淋漓,一脸餍足地自他身上翻下来,一掌伸到腿间揉捏温伶泥泞不堪的女xue,一边撒娇似的贴在温伶颊边啄吻了一口,用很久没听到过的,腻歪地讨赏语气开口。 “mama。” 江景翼这样叫温伶。 “我全都射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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