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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开始求饶吧宝贝 (第1/1页)
时间虽然到了,霍然还是硬着头皮把玻璃缸摆在了温筵指定的位置。霍然的两个胳膊因为使劲太大,现在不受控制地发抖。 “主人…”,霍然知道自己难逃一劫,在扑上去把温筵打晕和自己安心等死之间选择了后者,“您要的东西已经摆好了。” 温筵盘着腿在沙发上玩手机,这会儿眼皮没抬问:“晚了多久?” “14分21秒,主人。”,说出这个数字的同一时间,霍然恨不得当年死在外面或者随便死在什么斗殴的时候。 “等会双倍还给我。”,温筵问:“清洗过吗?” “是,奴隶知道您的规矩,都已经清洗干净。” “倒热水。”,温筵抬手虚虚比了一下,“到这儿。” ???霍然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他尊敬的主人竟然会觉得隔空比划能让他理解,嘴上乖乖说:“是,主人。” 霍然从洗手池的水龙头上接了根水管,然后一心一意盯着玻璃缸。温筵的手肘压在膝盖上,手掌又撑着下巴,“今天犯了什么错?” 霍然一听温筵这意思,知道他是打算算账了,于是清了清嗓开始细数,“第一,奴隶没经过您的允许就开口说话;第二,奴隶不顾您的教导,将话说得太满;第三,奴隶不知好歹夸大惩罚,试图以此换取主人的原谅;第四,奴隶频频犯错,踩了主人的规矩;第五,奴隶没在主人要求的时间里完成任务。”,霍然看不出温筵的想法,只能继续说下去,“主人,一共五条,奴隶知错。” “还差一条。”,温筵好脾气地重复,“避重就轻,真假参半。” 霍然有些委屈,他这些连续的错误不就在于弥补这一条吗?合着温筵压根儿不在乎。霍然扇了自己一耳光,“对不起主人。第六,奴隶回主人话的时候避重就轻、真假参半。” “怎么,不服气?” “奴隶不敢,主人。”,霍然试探地问,“主人,水到这里可以吗?” “嗯。”,温筵懒洋洋伸了个懒腰,从沙发上下来,光着腿走到霍然面前,命令霍然抬起脑袋看他,“服气为什么要落了最开始的这一条?” 霍然的嘴形变了又变,最后只是沉默地摇摇头。 “刚才说你欠我多久?” “原本是14分21秒,翻倍后是28分42秒,主人。” 温筵弯下腰把右手伸进水里,湿润、柔软、令他感到舒服,和霍然给他的感觉一样。 温筵示意霍然跪进去,霍然的身高是标准的190,跪下去,胸口以上还在水面外。温筵问:“水下憋气的记录是多少?” “主人,奴隶最多11分钟。” “唔,那你可能要遭点罪了。” “主人!”,霍然用嘴叼住温筵的手指,舌尖顺着指尖滑了两圈才吐出来继续说:“主人,求您明鉴,目前吉尼斯纪录的最长时间也不过24分钟,奴隶憋不住的。” “哎,你最是知道我心软,才敢和我撒娇。”,温筵走向门口,拎着他黑色的包回来,“给你一件宝贝,要不要?” “要,谢谢主人!” “先别急着谢我,还是要靠你自己努力。”,温筵取出一根婴儿手臂粗长且布满疙瘩的硅胶yinjing,又拿出一根透明吸管,“11分钟以内,你可以叼着吸管呼吸,11分钟以后就靠你自己憋气咯。”,温筵笑着将硅胶yinjing塞进霍然手里,“什么时候能进出自如,什么时候出来。” 霍然最后一次大着胆子争取,“主人…奴隶这些天没做过清理。” “我知道。”,温筵残忍又玩味地笑,“所以才要玩这个呀。”,温筵把吸管塞进霍然嘴里,拽着他的头发将他往水下一按,“游戏开始。” 霍然一边用露出水面的吸管呼吸,一边剥开臀rou把硅胶yinjing对准自己的入口。没有润滑,但水就是最好的润滑。霍然的身躯在这个空间里有些挤,他不得不将腿分开到最大才能好受一点。 按理来说,霍然应该先扩张的,可惜时间太紧,他没有那么多时间来做多余的事。霍然撑开xiaoxue,硅胶yinjing顺着力道往里顶,问题是他实在是太久没有被进入过,xue口紧得连根手指都进不去。 霍然放缓自己的呼吸,闭上眼想象是温筵在玩弄他,他用大脑模拟了一双并不存在的手,那双手掐他的乳尖、碾他的guitou,也是那双手顺利地进入他的身体,对他为所欲为。 吸管被人抽走,霍然慌忙闭上嘴。 “你在作弊。”,温筵没有生气的意思让霍然松了口气。温筵用手指叩了叩玻璃,霍然几乎听不见敲打的声音,但他听见温筵说“不怕憋死你就磨蹭吧~”。 霍然当然不想被憋死,可是刚才温筵的话让他的嘴里发苦,什么时候他竟然要靠回想温筵才能做这一切?!霍然收敛心思,额头抵在缸壁,肩膀也一起抵住,双手不顾疼痛地往里插入。 呃嗯! 在他的努力下,一整根都被他插了进来,可他没有勇气再拔出去,因为他的粗鲁,他丝毫不怀疑后面有破损或者裂口。 唔! 肺里的氧气消耗殆尽,可他连任务的一半都没有做到!霍然咬紧牙,握着硅胶yinjing往外一拔,短暂休息后又顶了回去。 啊!呃啊! 霍然疼得张开了嘴,水流呛进鼻腔,霍然下意识跪直身体,可刚冲破水面的脑袋刚吸了一半的气就被人气势汹汹重新按了回去! “砰!砰!砰!”,霍然双手交替着拍打玻璃。 那人的力气很大,压得霍然毫无反抗之力。 救我!救我!!温筵!救救我! 霍然的双腿没有力气挣扎了,他感觉到那人正以不容拒绝的力气用硅胶yinjing抽插他的xiaoxue,很快,他的大脑昏昏沉沉,逐渐无法思考。 霍然想,我是不是要死了。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呕——咳咳咳!”,霍然被温筵扯出了玻璃缸。 绝处逢生的喜悦没能到来,对温筵的恐惧先来了。霍然的屁股里还插着那根yinjing,可他一边咳、一边蹬着腿向后退,“主人咳咳!主咳咳!咳咳咳!”,霍然被温筵一脚踹向了茶几,趴在地上将身体里的水都咳出去。 “啪啪啪!” 温筵鼓起掌,“我一个没注意就敢违背我的意思~果然不应该听他们的,还是应该先给你一个下马威,让你知道只有听话才是乖孩子呢。”,温筵朝霍然迈进,抬脚然后猛地一踩。 “啊啊啊啊啊!”,霍然攥紧桌角的手指骨节被顶出,手臂青筋暴起。 “喂。”,温筵蹲下来,一条膝盖压在霍然面前,“开始求饶吧宝贝。” “奴…” 霍然睁着写满恐惧的眼睛,畏缩地看着温筵。温筵抬起一根手指放在唇间,“嘘,不是现在。”,温筵松开捂住霍然的手,“听懂了就点头。”,霍然僵硬地点了两下,温筵说:“很好。”,温筵抽出那根yinjing扔到一旁,“现在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真是让我失望。”,温筵如他所说,失望地摇了摇手指,“给你两分钟处理好你的事情,一个礼拜,给我乖乖在这里当玩具。” 霍然几乎是瞬间就飞起,不为别的,只为能短暂远离温筵。霍然的手抵在他的心口、额头贴着大门,这种对温筵的恐惧让他不敢求死,更不敢面对。霍然把脸埋在手里,很快就擦干净了脸,深呼吸几次笑声说:“主人…”,霍然的手按在门把手上按动,“…对不起。” “哈?”,温筵的笑意逐渐冰冷,眼睛死死盯着敞开的大门,“啧,还真敢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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