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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避重就轻,真假参半 (第1/1页)
“大哥!” “老大,您可算回来了!” “老大,这小崽子没惹事儿吧?” 霍然摆摆手把人糊弄下去,头疼地把门合上然后跪在了温筵的脚边,“主人,他们不是有心针对您,说的话请您别往心里去。” 三天前温筵答应他可以回来,但他没想到三天里温筵完全没有找他的麻烦,反而是让他静心修养。在温家那些秘药的加持下,他的身体好得很彻底。 “主人,奴隶感谢您。” “嗯。”,温筵应下,“这儿。”,温筵用脚尖点了点,“让人来焊一根金属材质的柱子。”,温筵用眼神比划了一下,“你环抱柱子恰好交叠手腕的粗细就行。”,温筵继续说,“从底部开始,每隔10厘米打一个洞,记住,从下往上打。” “是,主人还有什么吩咐。”,霍然一一记下。 “去给我找个一米深的玻璃缸。”,温筵窝进沙发,“现在。” “是,主人,请您稍等。” 温筵选了个舒服的姿势开始打量这套显然是为了他才准备的房间。房间装修简约但很上心,无论是配饰还是采光都符合他的审美。房间不大,一进门是明亮落地窗的客厅,左手边是并排的主卧、客卧,右手边是开放式厨房。温筵又扫了一眼发现只有外部的洗手台。 温筵的视线划向落地窗前15厘米的位置,也是在这个位置,他让霍然安装了一根粗柱。温筵想到什么满意点点头,闭上眼假寐。 “主人。”,霍然打完电话爬到温筵面前,轻声道:“大概一个小时送到。”,霍然瞧见温筵在休息,于是体贴地问:“主卧里的东西都是全新的,您去那里休息一下吧?” 温筵睁开眼,眼里没有丝毫睡意,只有打趣的笑意,“这就迫不及待要伺候我睡觉了?” “不咳咳!”,霍然想要解释,一着急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主咳咳咳主人。”,霍然没想到这一呛竟然这么久。 温筵扯着霍然的领口把人拉到面前,捏住霍然的鼻子然后亲了上去。 方法很糟,但是奏效。 “该说什么?”,温筵挑了挑眉,一副等待表扬的模样。 霍然摇摇头亲吻温筵的手背,“奴隶谢谢主人。” 温筵反手将霍然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膝盖上,不用对视让霍然的神经轻松不少,温筵也明显感觉到了。温筵语气温和地问:“跟我说说这些年都是怎么过的。” 霍然的身体僵硬了,他感觉心里憋着一口气,让他的呼吸都变得艰难,“主人…”,霍然犹豫着措辞,能让他顺利结束这个话题又能显得不那么敷衍温筵,“奴隶从温家出来之后,拿着您给的钱去租了一间房子,然后通过成人高考念了书,在辛苦备考后又读完了研究生。”,霍然像是补充遗忘的部分加了一句,“奴隶没有丢您的脸,顺利通过了法考。” “避重就轻,真假参半。”,温筵给了八次评价后就收回了手,不再说话。 霍然跪直身体、头皮发麻,那种即将面对恐惧发难的感觉又回来了。霍然的嘴唇碰触,最终还是没敢在温筵出声前发出一点儿声音——这是温筵控制他整整两年、刻进骨头缝里的规矩。 沉默拉长了时间的步伐,也击溃了霍然的脊梁。 霍然“咚”一声磕了个响头,“求主人明鉴,奴隶不敢有半个字的谎话。” 温筵从口袋摸出烟盒,点上一支烟,“规矩忘了?” 霍然紧接着又发出“咚”一声,“主人,奴隶没忘,奴隶怕您误会一时情急才…”,霍然向前蹭,缓慢地将额头抵在温筵的脚背上,“奴隶不敢求您原谅,但是奴隶绝对没有骗您。” “绝对。”,温筵勾起嘴角扯住霍然的头发一拉,紧接着直接将冒烟的那一头往霍然的嘴里塞。烟雾呛进霍然的嗓子、火焰的热气儿撩着霍然的上颚,可霍然只是仰着头、大张着嘴然后攥紧了双拳。温筵问:“你告诉我什么叫,绝对,?” 霍然当然是说不出话的,事实上他连咳嗽都不敢。 温筵剩下的烟卷儿不长,很快就熄灭了。温筵松开手坐了回去,好像从没做什么过激举动,“吞了吧。” 霍然咽下那玩意儿,嗓子被熏得有些难受,声音变得沙哑,“对不起主人,是奴隶说错话了,主人曾经教导过奴隶,话说七分,,奴隶没做好,请主人重罚。” 温筵抬脚踢了一下霍然的胸口,霍然条件反射地向后退了两步。温筵站起来,解下自己的皮带,“放这。” 霍然有些诧异地看向温筵,他没想到自己随口一句讨好温筵的话被温筵计较上了,可他也没胆量现在反口说“我刚吹牛呢”,于是霍然解开裤子拉链掏出性器揉硬,然后膝行到茶几旁调整高度,将硬了的性器放在了茶几上。霍然背好双手,吞咽几次口水后开口,“谢谢主人教导不听话的奴隶。” 温筵将皮带卷到掌心,绕到霍然身后站定,左脚踩住他的一双小腿,没有二话直接抽上去。 “呃!1,谢谢主人!” “2!” “3!” “4!呃!” “25!啊——!” 霍然疼得眼前发白,顾不上自己可能会坏更多的规矩,他已经抱紧了温筵卷了皮带的手,“求主人饶了奴隶!奴隶再也不敢嘴硬了,求您!”,霍然岔开双腿,自虐地将肿胀的性器贴实温筵的小腿,“对不起主人对不起!是奴隶嘴贱、是奴隶不知死活!” 温筵垂下手捏住霍然的脸颊一抬,下巴与脖颈绷成一条直线,霍然为了不影响他主人的手感不得不努力上抻。温筵的视线下压,脸上不再被阳光照射,阴暗间带上慑人的压迫感,“一而再再而三踩我的线,真当我好欺负?” 好欺负?!霍然软下语调,“主人,奴隶没有这样想过…对不起主人对不起。” “再给你五分钟,我要的东西出现在它该出现的地方。” “是,主人。” 温筵怕热又怕冷,被阳光这么照了一会儿有些热,温筵解开衬衫领口,不满意似的又解了几颗扣儿,所以当陈列把鱼缸送到门口的时候,从门缝儿只能瞧见一个漏出肌肤的身影。 “老大,您这是给我们找了个新大嫂啊?”,陈列没见过温筵,自然不知道其他兄弟嘴里那个“欠抽的小子”正是里面那位“大嫂”。 “东西放这,人滚。”,霍然站在门后缩着腰,生怕让这些小的瞧见他们的大哥竟然在“遛鸟儿”。 “老大,我们帮你抬进去吧,挺重的。” “我说滚!”,霍然的额角流下汗珠,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说话间又浪费了一分半。陈列听出霍然语气不善,使了个眼色带着其他人跑路,而霍然根本等不及确认他们彻底离开,已经迈出门抬玻璃缸。 缸的玻璃很厚,听陈列说是拿来当什么工艺品的罩子。霍然一个人搬得吃力,再无论怎么使出吃奶的劲儿,也没能在剩下的30秒里完成温筵的任务。闹铃响起的时候,霍然知道自己完了,他唯一能够用来哄温筵的筹码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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