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 (第2/2页)

的时候，他发出一声餍足的叹息。

    我该给他奖励了；他做得如此完美无缺。我曲着腿，尽管这让我的姿势不再那么舒服，让利连希恩坐在我的膝盖上，否则他很快会麻掉。但我忘了他xue里夹着的情趣小玩具。这下莉莉根本不可能忍得住这声yin叫。他的锥形小玩具自此连根进入了他的xiaoxue深处，腹部不受控制地紧紧压在我的脸上。他很快察觉过来，连忙解救了我。我没憋住笑：“难得见你手忙脚乱。”虽然我是始作俑者啦。

    隔着T恤，我触摸着他的缎带。他用的还是我之前随手系的那个结。我说：“脱掉这个，暂时不用戴了。今晚我想看欲求不满的你。”我准备卷起他的衣服，将它卷到腹部以上，以便帮他把那些东西拆下来。莉莉叫住我：“请稍等一下……”但我已经看到了。我问他：“什么时候去弄的？”他周围的皮肤没有一点泛红：“在下城区的学生中间使用的纹身贴纸？”利连希恩稍显窘迫：“是的。”

    “我在想万一你真的会惩罚孔雀，用这种替代的小玩意不至于让你和他之间变得更糟……嗯，它很容易洗掉，”他解释，“不过看上去用不到了，对不对？”我说：“所以你用在自己身上？色鬼。”

    莉莉身上不是普通的纹身图案。即使不是那些“德巴塞地区的脏话”，这些用语在藤市也有些特殊用途。一部分表达了奴隶的诉求，像是“cao烂我”、“让我做你的jiba套子”之类的；一部分客观上提到了他们的功能，诸如“奶子很大的私用男妓”、“很会卖弄脱衣舞”、“全身上下不止三个xue可以用”；一部分着重于对他们的私处进行单独描写，比如“奶孔=xiaoxue”、“丧失功能的yinjing”。我问他：“莉莉，你会跳脱衣舞？”他没想到我问这个：“不……会去学的？”我摇摇头：“这一看就是通用模板。你最好单独和他们说，你想订一套‘阿兹林卡最爱使用的xiaoxue’。”他尝试在这个姿势下亲吻我：“好的，我得到了你的许可。”

    我解开缎带，扯出他刚刚被顶进深处的震动器具，他收缩了一下腹部，告诉我里面有点空，问我他忍耐到晚上，是不是会得到更好的？我对他说，我也会忍耐到晚上。但我没忘记给他白天的奖励，舔舐他暴露在纹身贴纸间的皮肤。他觉得痒，小声叫我的名字，但没有求饶。我假意听懂他的意思，停下来佯装无辜地看他，使他不得不说出一些香艳的、能够取悦我的话，以换取继续被玩赏腹部的特权。

    这样一套下来，到他被我从椅子上放下去，虽说我的膝盖承担了他的部分重量，他的腿这时候已经麻了。他这次策略性地没再逞强，靠桌沿站着；他那件旧T恤还卷着，露出腹肌上yin秽的文字，而有衣物遮盖的部分，一只rutou硬得异常明显。

    他说：“本想央求你揉揉莉莉的腿；可是主人，你好像有事要问。”我说：“是啊，我想问你如果平时有碰见孔雀并和他说过话的话，他有没有提到德巴塞地区和他的关系？”利连希恩点头，又摇摇头：“即使你担心自己可能无意中伤害了他，这些还是去问孔雀本人比较好。”我说：“我想你是对的。想要凑近点吗？腿还发酸吗？不过我得先说，你把我的腿也坐麻了。”他睫毛颤了颤，这是他高兴但不想喜形于色时的表现。他跪在地上，帮我揉着膝盖：“我很贪婪，无论是你慷慨地帮我省点力气允许我坐在你的膝盖上，还是腿被我压着了想让我揉一揉，莉莉都想知道。”“噢是的，你说过你喜欢我，”我故意说，“可我觉得你并不喜欢我。”他一愣：“我想为自己辩驳……”我说：“我所受到的教育里，人可能会爱很多人，又的确很贪心，希望对方心里只想着自己一个。你不会呀，我在想别人的时候，你从不为我吃……醋？”

    我停顿了，是因为利连希恩扯住我的衣领，迫使我弯下腰。我大约知道他想做什么，但他这次意料之外地笨拙；慌忙之中，我们只有鼻子相撞。

    他摸了摸我的鼻子，见我示意，又摸摸自己的。他咬着下唇：“非常抱歉，可以再来一次吗？”我拒绝了，不过他在这时候向来不怎么听话。他的手在我后脑勺交握，我记得他有长长的手指。他送上他甜艳的嘴唇，一如既往地。

    “我之后很乐意受罚……但我当然会嫉妒。”他说。他松开了一些对我的钳制，改为抚摸我的耳朵。此前利连希恩从未有过这样逾越的举动。

    我注视着他，想看他预备怎么作解释，但他垂下眼没有看我。我说：“你不说话，我可就走了？”他说：“你可能没有意识到。”

    “我吃醋的对象从来都不在雷利哈邸，”他勉强找回了公式化的笑容，“假使人真的可以喜欢上很多人，你可以试着这样做吗？做不到也没有关系，莉莉还是喜欢你。”

    我以为见到莉莉会放松一些，但这次会面，并没有缓解我从早上开始就隐约感受到的苦闷。于是我改变安排，换上外出的衣服，决定入宫觐见王。我给孔雀留了张字条，虽然他下午大概不来书房找我。我看到他房间门前的托盘以及放好的催乳剂，没有收走或扔掉。这次我顺利地找到了他的房间。

    侍卫官很快回来告诉我：“雷利哈卿，王在庭院里等您。”我跟着他穿过王宫那些繁复的装饰和画像。这一代王生活简朴，但它们就和我祖父的皮具一样，是很早之前就留下的产物了。

    王有一整座白色庭院，许多简单易搭的葡萄藤架。它经常让我觉得夏日是那样甘美，而古代的众神想必也乐于在这样的葡萄架下嬉戏。这日已近深秋，葡萄早被收获了，但光线很明媚，花架上的色彩仍醇厚丰富，连带空气也变得香甜。

    王在回廊里看书。他穿一件白色高领，罩了件深灰色的开衫，仅从着装看，很像刚从咖啡馆买完东西出来的大学生。我去到距离他约十码处的位置，他才抬头看见我，笑着招呼我过去：“阿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