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恤_王(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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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二) (第1/2页)

    我向王致以一贯的忠诚和问候,询问他是否度过了一段愉快的时光。王对我说一切都好。

    “反倒是你,”王的语气和缓,“你看上去有些疲惫。我昨天把那些事务过于仓促地交给你做,抱歉影响了你的作息时间。”

    “您有一点不好,”我说,“被称作王的左手是我们的骄傲,一只用得惯的左手理应在您没有入睡的夜晚同步保持清醒。以效率和实干着称的王没有时间和必要关心左手的作息。”在记忆里,我的父亲作为雷利哈卿的时候就是这样。我需要竭力模仿他严格的模样,规劝一位本来已经无可指摘的王。

    但我很快绷不住了,悄声对王说:“……事实是我非常高兴得到您的慰劳啦……很荣幸能够继续为您效劳。”王用一贯的柔和目光看着我:“我也一直欣喜你愿意成为我的左手。那么,除了公务,是否有其他事令你烦心?我理应比担心他人更担心我的左手。”

    我知道瞒不过他;事实上我也妄图从王这里汲取一丝慰藉。小时候我总以为他拥有一些神秘的力量,这些秘术常常能轻易使我获得平静,而长大后我也时常需要它们。这是我仗着王的仁慈和对我的亲近取得的特权。

    但这份权利是需要被限制的。因此我避重就轻地对他说,我被莱考训了一顿。

    他笑了:“莱考,小莱考……我想你不用担心,他是个口是心非的人。他曾经向我承认,你是他理想的类型。这样说会令你感到困扰?”我没设想过还有这样的意外之“喜”:“……我以为我完全不招自然人同性恋的喜欢。”我想我的口吻有些干硬。王还是那样和缓:“同性恋吗…想必也是有各种各样的?”

    “阿兹,”王叫我,“我们只是习惯于你对自己要求很高,便也总是想着对你提出更高的要求。但你可能并没有做错什么,甚至远比一般人做得更好。”我想了想,悄悄告诉王,如果侍卫官不在场,我会想像我小时候那样给他一个拥抱。他开了个玩笑:“那我会想现在就让他离开。”

    我见王的小桌上除了他经常使用的那些黑色封皮的硬装书外,还有一本我从来没见过的图书。王说:“事实上我正为此而苦恼,也有一些私事想要找你商讨。”

    他将那册书拆下封皮递给我:“这是一本我在犹豫要不要列入禁书的画册……原本不由我来做决定,但它的内容有一些特别,伦卡斯特卿坚持呈给我看看。我有些……难为情,所以让他包上了棕色的书皮。”我看到它原有的封面上,用漫画手法绘制了俊美的王的画像。

    “这名角色有一点像我,对吗?”王戴上他的框架眼镜,坐到我身边和我一起看。他的视力很不好,从前总是佩戴一副眼镜。但他偶然得知了一名侍卫的私下议论,说这副纤巧的眼镜配上那头直而柔顺的金发,让王看上去很欠cao。

    我那时收到消息,坚持审讯这名侍卫。他的供词是,他当时说:我们的王是色情的王,这个肌rousao婊子……好想干爆他的xue,但是不在他体内射精,要射在他的镜片上,让他一点点舔干净,再叫他把混合我的jingye的唾沫涂在自己的逼上——这个婊子,谁知道是不是偷偷长了个逼?他对着我重复时,语气是惶恐而畏惧的,一词一句打着哆嗦挤出来。我问他为什么要看那样多的色情读物,作为王的侍卫,又是怎么把心思打到自己主人身上;我对他说,你还有和你讨论这些的同僚,全部都是垃圾。

    然后我释放了他,要他去新榭大街的玛琳达蛋糕店去买王喜爱的点心向他赔罪。在他走后,我嘱咐我的亲信跟上他,务必在闹市区结果了他,务必让来往的行人亲眼看这名侍卫的悲惨死状,然后把死讯和我对他的感想散播到侍卫当中。我从审讯室的另一道门走出去,发现王站在那里。那里有一面可以看到审讯室的单向透视玻璃。

    王从那天起只有的时候才戴上眼镜,而室、书房以及这座御苑中被准许往来的只有他的亲信。他的眼睛天生容易感觉到干涩,所以也不适合使用隐形镜片或手术。我想他为了克服眯着眼看人的毛病,一定练习了很久。

    这大概不是什么好东西,我指那本画册。但我仍诚实地说:“我想这上面画的就是您。他的衣物简化自某张广为流传的照片上您的加冕礼服。”一旁有这本画册的标题:我身为贤王的底线。

    王说:“是的,的确是我。”我在他的旨意下翻开了它,马上合上了。我说:“像这样的东西,有什么值得您费心的呢;您若放心我,可以交给我去处理。”王说:“虽然可能令你不适,但我希望你至少看完它再帮我做决定。”我深深吸气,翻开刚才那页。俊美的王坐在和封面别无二致的王座上,头戴他的加冕皇冠。但封面上他目光澄澈,而在这张漫画里,王戴着眼镜,眼含春情,穿着一件绯红的、特意给rufang成型的间人准备的情趣胸衣,空空的罩杯,rutou没有遮挡,也没有成套的内裤。他的姿势足以让我看清楚他流水的阴户,而从肛门处露出那套加冕礼服的一角。他甚至拥有台词,台词框中写着:cao朕呀……在另一场加冕礼上。

    故事从王加冕的第二天开始,一张xiaoxue的跨页大特写,红肿,渗血,被撑得变形。只一天就这样……画册里的王这样想。但他没有给自己上药或谴责对方的暴行,而是借用桌角“打磨”起自己的阴户。几名没赶上加冕礼的大臣来觐见他,准备干他,看见这一幕,纷纷提着裤子走开了。他们的台词是:你看他,阴蒂都要被磨平了。这天,王因为搞烂了自己的逼需要接受治疗而消失在公众视野中。

    我回忆说:“加冕礼的第二天,我们刚刚失去前代雷利哈卿,而您因为我的任性要求,在雷利哈邸陪我。”王说:“阿兹,让你想起这些,我再一次感到抱歉。你当时仍是幼童,任性一些是当然的。”他顿了顿:“不过你也应该反驳,我长有第二副生殖器这样的设置……”我说:“请您原谅,这是我的疏忽。但在我心里,王无论身体性别如何都还是王,相比较而言,这名作者对您品格和动机的恶意揣测更让我无法接受。”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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