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了个狗狗老婆,但自己成了狗粮_5 老婆脏脏的,还有点(洗脚刷牙,微)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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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老婆脏脏的,还有点(洗脚刷牙,微) (第1/3页)

    第一次被人伺候着起床洗漱穿衣服的时候,双双吓得六神无主,四处乱窜,衣着凌乱、光着脚丫跑了出去。

    简直是噩梦,一醒来老公不在身边,面前好几个不认识的人,叽里咕噜说着他听不懂的话,一群人把他“赶”到卫生间,然后围着他边“摸”边说听不懂的话,不认识的东西往他脸上抹,还一直笑得很奇怪,没见过的笑法,接着还要给他脱衣服。

    双双吓得快要哭了,一边拼命将人推开一边往外跑,出了卫生间,看了一圈,老公不在房间里。

    简直跟昨天的情况一模一样!从一个陌生的地方醒来,老公不在,到处都找不到,害得他晚上做梦都梦到一切是他的幻想,醒来他还在孤儿院里,根本没有虞鸢这个人。

    昨天他就被吓到一次,今天又是这样!

    他又怕又委屈,在房间里到处翻找老公,床底都看过了,也没有,后面的人在抓他,他急得开始哭,边哭边疯狂叫着往外跑,出了房间就是长长的走廊,两边有好多个房间,昨天老公是在哪里出现的?他不记得了!

    一边哭喊着“老公”一边在走廊里狂奔,后面的人怎么还在跟着他!好吓人!

    忽然一个房间的门打开了,老公从里面走出来,看到他,笑得有点无奈地张开手臂,他立刻安全感爆棚,马不停蹄地扑进老公的怀里,躲在里面指着那群奇怪的人跟老公告状。

    “她们摸我!奇怪!吓人!做梦、老公不见了!不在、我还在那里!呜呜,摸我,说话也不知道!笑、很奇怪!什么东西抹到脸上了,给我脱衣服,跑,还要抓我!老公、找不到!”

    双双死死抱着他,边哭边嚎,声音小一点都觉得委屈没倾诉到位。

    虞鸢大概听懂了,知道是双双误会了,又因为胆子小可能被吓到了,于是没有打断他,先等他把想说的全部说完,抱小孩似的把他抱在怀里安抚。

    双双不重,可能在孤儿院饮食不好,1米6的身高,才80斤左右,怎么抱都轻轻松松。

    “说完了?”虞鸢听他没了动静。

    双双在虞鸢怀里,就有了底气,仿佛一个有家长撑腰的小孩,撇着嘴“嗯!”了一声,等待虞鸢帮他做主。

    虞鸢笑了,逗他,“老公听不懂,不知道~”

    “!?”双双听出虞鸢是故意在学他说话,声音夹起来,眼神无辜,说不知道。

    他都这么害怕了,老公居然还笑他!

    双双气得瞪大眼睛,可词汇量缺乏,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气愤,“你、我”了半天,也憋不出下文,反而把自己给委屈得够呛,忍不住又开始要哭。

    虞鸢连忙哄他,“好了好了,逗你的,怎么了?老婆,怕生?看到不认识的人吓到了?”

    双双很好哄,虞鸢说话语气这么温柔,把他当小宝贝哄,他立刻就没出息地被哄好了,乖乖地说:“老公不见了,怕……好多人,奇怪……不知道她们说什么……”

    虞鸢轻轻拍他,“不怕不怕,老公起床时间比较早,在书房呢,没有走。她们是帮你洗漱换衣的,昨天见过的,你想想?帮你量尺寸的,手上还戴了手套,就是手上有那个冰冰的东西,记得吗?”

    双双想起来了,转头看了一眼,昨天帮他量尺寸的女人立刻从几人中站出来,微笑着对他弯腰打招呼,“少夫人,您好,昨天是我为您量尺寸的,您还有印象吗?我叫袁冰,您叫我小袁或者小冰都可以。”

    双双怯怯地回了一声:“你好……”

    虞鸢听出他是没听懂袁冰在说什么,干脆先让袁冰她们下去,自己慢慢跟双双解释。

    袁冰等人动作迅速地将所有东西收拾好,先下楼等着了。

    其他人一走,只剩下虞鸢和双双,双双就放松了很多,黏糊糊地抱着虞鸢,“老公……”

    虞鸢抱着他往房间走,问他:“怎么又不穿鞋啊老婆,脚又弄脏了。”

    双双有点心虚,虞鸢脸上的伤还没有好完,昨天因为给他洗脚导致虞鸢生病,今天他一时情急又忘了穿鞋,他不想虞鸢再像昨天那么痛,愧疚地说:“忘记了……我自己洗脚,不要老公洗,老公生病、难受……”

    虞鸢有点惊喜,“这么乖啊?但是你自己洗会弄脏手,我不希望你变脏。我昨天已经洗过了,手反正已经脏了,我给你洗吧。”

    刚刚明明还那么懂事要自己洗脚的双双,一听虞鸢这么说,马上改变心意,高兴地晃了晃脚,“老公洗!摸我的脚,舒服!喜欢!”

    虞鸢轻轻拍了他一下,“刚刚还说你乖,装都不装一下啊?上一秒还体谅我生病难受呢,下一秒就老公摸脚舒服了?”

    双双无辜地说:“有点不知道……”

    虞鸢把他放下来让他坐好,自己去戴上手套,避免弄湿伤口,把双双的脚放进水里,边洗边跟他说:“小文盲,今天要开始上课了,好好听课,知道吗?”

    双双“啊”了一声,第一个想起的事就是虞鸢昨天说的话,“上课!老公,那个,鸡鸡的锁!在哪里?要戴那个,老公要看我尿尿的,差点忘记了。”

    虞鸢昨天吃了药,睡觉的时候心情已经平静了很多,躺在床上想了许久,把自己安抚好了,说服了自己用色相换药效。

    他不能否认,他喜欢双双对他的痴迷和色欲,虽然尴尬又羞耻,但确实让他很满足。

    他昨天悲观情绪上头,觉得用色相交换忠诚是不稳定的、不确定的、带有侮辱性的行为,于是将自己全盘否定,陷入绝望。

    可冷静下来想想,他跟双双刚认识,双双根本都没有机会了解他,他们的互相一见钟情,本来就是基于对彼此外貌的喜欢,双双天天对着他犯花痴、小变态一样觊觎他,是因为双双最开始就是被他的外貌吸引的,第一眼看到他就傻了,于是让干嘛干嘛,什么都听他的,所以现在双双的表现,也很正常,不是不能理解。

    他贪图双双的乖顺服从以及可爱的性格,将双双当作药,双双贪图他的美色,对他充满变态欲望,行吧,也算有来有往。

    也是,不管是什么,只要有能够吸引对方的东西,管他是什么,有武器就用,用到极致,他要学会利用可用的资源,换取最多的利益,这本来也是他在课上学过的东西,只不过他没想过可以用在感情上。

    色相,他生来就有的东西,干嘛放着不用呢?他的皮囊也是他的一部分,也是他的“资源”。

    理性上他想通了,但感性上他一点都不想提起昨天的事,一提就生气,他没好气地对双双说:“戴什么戴,我才不看你尿尿。”

    双双不满地撅起嘴,可是虞鸢看起来有点生气,他不太敢继续说了。脚上传来的触感不是虞鸢手的触感,没有上次虞鸢给他洗脚时那么舒服了,他晃着脚挣扎,“老公,要手,不要那个冰冰的,不舒服,用手摸。”

    虞鸢跟他解释:“我手上伤还没好,不能沾水,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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