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鹰[父子][虐身]_38 悬鱼之饵(诱哄涂药/C毛尾/【蛋】止的指J)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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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8 悬鱼之饵(诱哄涂药/C毛尾/【蛋】止的指J) (第1/2页)

    韩安尝过泪水,就势伏在韩非耳畔哄他。

    “我的儿子,为父怎会舍得你死。”

    “为父要你,你却总是不乖……为父过去纵容你太多次,难免关心则乱。”

    君王永远不会承认自己的失误,韩非也没有反应,于是他抬起身看韩非。

    “你小时候比现在乖得多,还可爱。”

    韩非原本失去焦距的目光,瞬间出现几丝波动,他望向韩安。从前,他每一次都无法抗拒韩安对他提过去之事。

    现在依然如此。

    “你早点和为父讲明,何须大费周章。”

    韩安用手撑在他腋下两侧,盯着他观察他每一分表情的变化。

    “荥阳机密之事难诉于人前……儿臣那日殿上不说,是为父王声名考虑……”

    “泄洪导流,蓄水灌溉,商市往来,皆是利国利民之举,儿臣也未妄言。何况父王哪里给过儿臣私下陈述的机会……”

    韩非轻声作答,语调委婉。

    “今晚你肯认错,又怎会没有机会。”

    韩安复又提问,似是理所当然。

    韩非看着他的父亲,韩安眼里透出的欲望比过去更复杂,目光锁在他身上。

    “父王要真心,还是要傀儡?”

    “儿臣认错,父王还能听得进谏言吗。”

    “父王一再试探,儿臣若因一己羞耻而心虚退缩,父王会不会另有疑虑?”

    “儿臣有真心,是以会伤心……”

    “儿臣在您身下承欢已是定局,比起巧言令色,父王认为哪个才是真心……”

    韩非说着话,就想翻动身体。他斜着躺了半天,饱受责罚的臀部一侧被压久了,枷台的长木底面很硬,让他麻痛难忍。

    但底面并不宽,父亲又坐在身边,他扭动几下身体,最终还是放弃了。

    韩安岂能看不出他的意思,原本没想好如何回应那番听来十分诚恳的剖白。可韩安忽然发觉,抛出新的诱饵更简单。

    “韩非,想证明你的心,为父有法子。”

    韩安抚摸儿子的脸颊。

    “父王要让那两位官长再进来吗?”

    韩非的眼神黯淡下去。

    “不,只有你和为父,做给为父看。”

    韩安说得笃定。

    “你能证明自己,为父就教你些政事。”

    这诱饵,他知道对他的儿子足够丰厚。

    他清楚记得,方才羞辱韩非时,对于他的轻视和不屑,韩非反应有多激烈。

    君王的掠夺,正是交换器重的代价。

    君王的器重,也是尽情掠夺的筹码。

    他的儿子,没有选择,只能答应。

    韩非如他所料,想了一阵后缓缓点头。

    韩安起身绕到枷台前侧,打开禁锢韩非两只手的枷板,他再走到偏殿的木柜前,找出个瓷罐,拿回方榻坐下来。

    韩非已经挪动身体,艰难地从枷台上翻下跪坐在地上,他用手撑着地面前倾身体,缓解臀上和大腿内侧的压痛。

    “过来。”韩安招呼他。

    他没让韩非爬,但他知道以儿子现在这种状态,只能爬过来。

    韩非果然一边喘着气,一边缓慢挪动,他爬得磕磕绊绊,韩安也没催他。等韩非来到身前,依旧像犬只那样跪坐下来,韩安才抬起他的下颌,让他仰起脸。

    清秀的儿子,脸上是隐忍痛苦的表情,眼里是历尽劫难的虚弱,但韩安却觉好看。磋磨掉锐气后,这是只能交付身心的驯服。

    “趴上来。”韩安拍着大腿。

    韩非把身体挪上父亲的两腿,顺从地趴在上面。韩安撩起他的中衣,从瓷罐里挖出大坨的药膏,抹在他臀rou的伤痕上,再用手掌轻轻揉散,按摩着发烫的肌rou。

    韩安揉了许久,把药膏都揉进肌肤,特别是被藤条抽出的横贯臀峰的粗伤痕,他仔细地涂抹两次才放开手。他又分开韩非的腿,把两条大腿内侧的淤痕也上好药。

    整理好韩非的身体,韩安把他翻过来搂在怀里,一把打横抱起。

    韩非缩在父亲怀里喘息,伤处被灵药缓解痛苦之后,yin药激发的情欲亢奋起来,他嘴里呼出的热气撩过韩安颈侧。

    “今晚为父让你好好快活,我的儿子。”

    韩安笑了,抱着韩非走向偏殿大门。

    吴昱终于等到开门声,他迫不及待地转身行礼,能开门的自然只有王上。

    但他脑海内一直期待的场景却没发生,王上没有招呼他们进去继续动手,怀里反而搂着那人。青丝顺着他的脸颊垂落在颈侧,染着汗液的面容透出情欲的潮红。

    那人的中衣系带整齐扎好,遮掩了他大部分身体,修长双腿在下摆里若隐若现。他靠在王上怀里,看起来虚弱无力,但浑身散发着一股刚被调教过的艳丽风情。

    吴昱有些瞠目结舌,他很难想象只不过半个多时辰,殿内究竟发生何事。

    他的王上看起来心情不错,已经打横抱起那人,迈过门槛出了偏殿。

    “找人把殿内收拾利落。”

    王上留下这句话,就抱着那人去往正殿。

    吴昱甚至能感受到,王上的语调里还有些许遗留的甘甜宠溺之意。

    他愣在那里,心里涌出欲求将满不满的巨大落差,但他的副手何遒已经迈步进殿。吴昱只好也跟着走进去。

    散着凌乱器具的偏殿自然不需他们亲自收拾,叫来哑仆即可。但何遒还是绕着殿内仔细观察一圈,才往回走。吴昱扫视殿内,他一眼看到方榻上放着个瓷罐,那是韩宫的御药,镇痛、止血和化瘀之效极为灵验。

    吴昱莫可奈何地叹息一口气。

    姑且不说这是王上头一次抱着那人走出偏殿,以往他大多是满身伤痕被抬出去,就说韩宫御药,从前若非被打到皮开rou绽,王上还要继续刑责,可从未在这里用过。

    何遒已经走到门口,吴昱却还没动,于是他转过身平淡出声提醒。

    “吴官长,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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