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雌堕总裁得知剧情【总/攻】_二十九、(钮祜禄谈温)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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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九、(钮祜禄谈温) (第2/2页)

回收站。

    ……

    风平浪静四年,再没有任何荒唐又胆大包天的人出现缠着沈宴,他有需求了只需开一张发票,且不用担心对方不识趣的紧追不舍。

    江城不再起风波,只有在沈宴手中蒸蒸日上的商业帝国,他手中的灰色产业经由南边的战争洗白,换成黄金和美元。

    直到在南太平洋的海湾收到谈父过世的消息,沈宴才惊觉时间已经过去这么久。

    谈父比剧情中多活了一年,李弗思没能挺到这个时候,他早在一年前就死于自残,给自己施加水刑的时候失控,痛苦的窒息而死。

    谈温头两年还会尝试联系沈宴,期间他的毒瘾反复戒不掉,沈宴也就从不与他联络,后来据说是大病一场,醒来后就离奇戒了毒,且开始真正收心专注家业,沈宴没再收到过他的信息。

    而此时一同收到葬礼消息的还有仍在澳洲的谈温。

    “谈总小心脚下……”

    有人在细雨中给一个身形挺拔俊美的男人撑伞,四年时间总算把一个尚青涩的青年变成成熟的男人,现在没人再叫他小谈总。

    谈温下车后接过伞挥退了随从,尊贵优雅的大衣终究还是被斜雨打湿,他没让人跟随独自走进海岸边的庄园。

    冷肃沉稳的身影被雨雾笼罩,谈温气势不减步伐平稳,不多时就只能看到一个孤冷寂寥的背影。

    父亲一年前就试图让他回国,人到晚年就会开始渴望修复亲情,更别说谈温虽孤悬海外,却早已经实质控制了家族,无论如何也没有了妨碍他回国的阻力。

    对此谈温一直不置可否敷衍过去,他对回国有一种十分明了的危险直觉,清楚只要一回去就将被打破原型。

    那个使他诞生的名字让他由衷恐惧,为了自保骄傲和尊严,谈温违背着日以继夜的身体本能不愿意回去臣服。

    于是谈温又在澳洲孤家寡人待了两年,如今葬礼在即,终于退无可退。

    他弧度性感的唇线不苟言笑,绷成冷艳寡情的模样,偶尔谈温看到从前的照片会觉得陌生,哪怕都是面无表情,神情和眼睛也不一样。

    管家看到谈温一人撑伞,识趣地没有迎上去,只恭敬地等在台阶前,在谈温走进时躬身接过雨伞。

    一进门就看到清点行李的佣人,谈温没什么热切甚至是反感,随手脱下大衣递给管家,冷眼扫过就抬脚上楼,余光却看到猫的玩具也在其中。

    他停下脚步眉心微皱,管家被他忽然的冷冽弄得心惊rou跳,慌忙退后一步埋下头,悄悄顺着谈温的视线寻找让他皱眉的来源。

    谈温轻抬了抬下颌示意猫玩具的方向,环视一圈却没有看到猫的影子,不耐烦地质问管家:“为什么带它?”

    管家看到了一众名贵藏品中扎眼的猫玩具,破破烂烂磨损严重,突兀地夹在其中,他招来清点藏品的女佣低声责问:“大少爷的东西怎么也放进去了,不是说过了不带它吗?”

    “是大少爷叼来的,它一定要跟着……”

    被训斥的女佣有些不忍,悄悄指了指角落里的猫箱:“从收拾东西到现在已经两天,大少爷就躲在里面不吃不喝,用食物都骗不出来。”

    谈温听到女佣的小声辩驳,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果然看到一个陈旧的猫箱,里面一只凶悍的猫焦躁不安地张望着。

    看到这一幕谈温更加不悦,走过去在箱身上踢了两脚,里面的谈水水大少爷成功炸毛,亮出爪子朝着谈温不善地哈气。

    啧。

    谈温轻啧一声没了兴趣,后背传来的酥麻让他心情格外烦闷,没兴趣再和一只相互看不惯的猫掐架,看向管家和神色担忧的女佣:“想跟就带上吧。”

    这只猫和他感情不好,准确的说是和现在的它。

    在一只猫的简单世界观中,它靠甄别气味和能量场场分辨人类,而现在很显然,谈水水认为他是一个恶魔吞噬了自己的主人,两年来从没给过谈温好脸色。

    谈温没什么表示,他眼中一只猫和一颗花草没什么区别,甚至因为猫的不识趣而心生不悦,觉得之前的自己幼稚又无聊,养一只猫还让仆人称其为大少爷。

    谈水水、是一个无聊的名字。大少爷、无聊的猫。

    天色已经晚了,谈温踩着厚重的木制阶梯上楼,脚步一声一声缓慢有力,楼下忙碌的佣人屏息凝神,低着头余光目送这位冷漠阴郁的主人上楼。

    随着靠近楼上的房间后背愈发燥热发痒,谈温脸色黑沉,如果可以他一辈子也不愿入内,可谈温的情感感知哪怕消失,余留下的身体渴求就已经让他疲于应对。

    除了这两年的记忆,从前的一切都仿佛隔着一层雾,他的意识是从手术台上醒来开始的,而苏醒的第一天就违背了他诞生的要义。

    谈温刻在他脑子里的残念第一条、如果侥幸活下来,告诉沈宴他戒毒成功了。

    第二条、带着打拼的功绩回国继承家业,见沈宴。

    他一样没做,不知道如果得知术后的自己会变成这样,那个愚蠢的谈温还会不会为了戒毒见沈宴,选择九死一生的情感剥离手术。

    手术很成功,他不必再面对一次比一次壮大的多巴胺需求,毒品的刺激和依赖悉数消失,因为他现在根本就没有了快感的需求,阈值由无限大变成了零。

    他站在回忆前冷眼观望从前谈温眼巴巴追求沈宴,内心的平静和身体的炙热将他一分为二,刻在骨子里的禁令让他不得反抗。

    谈温在昏暗的密室中指节僵硬抗拒,唇线几乎绷直面上寒霜一片,可解开的衣物下身体分明发热战栗,兴奋的性器把内裤都濡湿。

    他沉默着赤裸站在密室正中央,心里嘲讽地想谈温真是一个神奇的物种,心和血都凉了,可身体还是一听到沈宴这个名字就变得yin荡,该说这是一场成功的自我驯化吗。

    袒露的后背到胸前缠着一圈圈纱布,戒毒之后恢复强健的身体健康饱满,此时没愈合的伤口渗出血迹,谈温丝毫感知不到痛一般缓缓解开,露出皮rou翻滚的鞭伤。

    新生的谈温背叛从前的执念需要付出惨烈的代价,他用鞭挞的惩戒来弥补谈温的渴求,试图为自己远离沈宴的行为做出交代。

    谈温虔诚匍匐在地,不着寸缕宛若新生,在反复的自我鞭打中性器兴奋地释放,射在他额头点地的下巴上。

    封闭的室内回响抽打的破空尖啸,谈温直至脱力血rou模糊蜷缩着倒下,他在空洞麻木的大脑中感受到跳跃的神经喃喃自语:“你赢了……”

    那个愚蠢的谈温赢了,他没有感情地花了两年也洗不去身体本能,仅仅是千里之隔的一个念想就能将他逼疯,即使感受不到快感也会想到他就硬起来。

    他不敢想象一旦见到沈宴,身体的本能会让他臣服到什么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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