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加】耶路撒冷,千禧年的一个夜晚_0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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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 (第4/5页)

比你有情调……”

    他直起身,用空出的手抓住乌列尔的后脖颈,反客为主地强迫他接吻。乌列尔可能也被他刚才的挑衅激到了,嘴里不说什么,玩儿他下体的手劲却并不小,一边用力揉搓外面那颗凸起的rou粒,一边拿中指刮他又开始吐水的yindao口,只要他一松劲就把指头往里插,往深了弄,往死里弄。乌列尔果然只是披了层唯命是从百依百顺的人皮,他喘息出声,扶着乌列尔的上臂半跪起来,挺着臀部主动去吃那两根深深埋进自己体内的、一次次碾过xue道内壁敏感点的手指,第一次感受到了超越生理反应的刺激感。他最不起眼的小王弟,他一度不屑一顾的副官,他亲爱的尤利安,那双永远忧郁沉默的紫色眼睛下面,是个让他兴奋甚至害怕的怪物,满口谎言的斯芬克斯。

    乌列尔的体温也升高了,他的额头泌出汗来,在他们嘴唇分开的间隙和加百列对视,手上抽插一刻不停,眼睛却一动不动地望着他。他的呼吸也很急促,紫眼睛里蒙着一层水光,加百列的脑子被快感堵塞得无法思考,他不清楚乌列尔在想什么,但也不认为那种视线是爱意或者深情,有一瞬间甚至感觉那更像一只盯上猎物饥肠辘辘的鹰。他感到有些毛骨悚然,不自在地别开视线,却在地板上看见了自己被丢在一边的睡袍。现在他自己已经一丝不挂了,赤身裸体地被对方抚摸玩弄,乌列尔本人却穿戴得整整齐齐,只有胸前让他的手指抓出了一些褶子,腰部和腹部被他湿漉漉的下体蹭得脏兮兮的。加百列忽然有些恼火,他挣开乌列尔和他紧握的那只手,在后者愣神的间隙一把扯开了他的裤子拉链。那根又烫又硬的东西果然从里面弹了出来,但还没完全勃起,顶端吐着半透明的粘液,他稍一动手指就拉出一根细细的丝儿。

    乌列尔的呼吸声重了起来,yinjing被另一个人捏在手里的感觉让他也有些不适应,忘记了控制手指的力度,拇指一抖掐在了加百列的阴蒂上。加百列几乎被这一下逼到再次高潮,他的下体流出一小股黏水,身体却猛地凑上前来,他捏起乌列尔的下巴凑向自己,蓝眼睛被yuhuo烧得发干,像两个通往冰面下的蓝洞,一种深渊。

    “尤利安,”他咧起嘴,“你做得好棒——我也该奖励你一下了。”

    乌列尔的喉结在他眼前艰难地动着,他尝试装作并没有被中断,托着加百列的肩胛侧过头继续吻他,手指再次捣进他的yindao深处,在那里搅出一片叽叽咕咕的水声。他看上去想继续按部就班地完成之前的工作,但显然没法轻易如愿了,因为加百列的食指下一刻就沿着他的茎身爬了上去,把那层褪下了一小半的包皮完全捋了下来。乌列尔和他都接受过割礼,剥出柱头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而现在他也相信乌列尔那一套“处子之身”的说辞了——那根yinjing一看就没怎么使用过,可能连自慰的次数都寥寥无几,在他的手里泛着鲜润的粉红色,发青的大血管凸在上面突突地跳动着,看上去比乌列尔本人还紧张。

    “可爱的小家伙,”他对着乌列尔发红的耳根吹气,把屁股又往下坐了点,对方的指甲刮过他内壁的rou粒,这舒服得他差点哼唧出来,“你简直和它一样诚实。”

    他熟门熟路地用指腹摸过那膨大的顶端,感觉它在自己手里抽搐着耸动了一下,比刚开始摸上去又硬了点。乌列尔的心脏贴在他胸口狂跳,他空出的那只手在他胸脊和后腰胡乱地抚摸着,指甲刮过他的皮肤,可能弄破了点皮,让他感到又疼又痒,当他找到那个不断吐着腺液的小眼然后用指甲故意用力抠进去时甚至还猛地嵌进了他的背。这看上去简直就像是自己在cao他似的,加百列想,被这个忽如其来出现在脑子里的想法刺激得兴奋起来。

    “我感觉我要爱上你了,尤利安——”他上气不接下气地呻吟,大张着腿跪坐在乌列尔身上使劲啃咬他的嘴唇和舌头,乌列尔的牙龈被他磕破了,现在他们满嘴都是浓烈的血腥味儿。乌列尔的yinjing被他单手粗暴地来回taonong着,顶端逐渐变得发紫发红,他喘着,被加百列强行掐住的马眼往外溢着混浊的白液,看见加百列上上下下地骑着他并起的指头,脖颈向后扬起,暖和的粘液沿着乌列尔的指缝溢出来,在他指根挤成一大堆混着泡沫的粘浆。加百列放开握着他yinjing的手,放那根完全勃起的阳具顶在自己小腹上戳动,他摸到他们交合的地方,抚摸过乌列尔正在爱抚自己的手掌,然后用沾满了前列腺液的指头揉上了自己正在被前者虎口摩擦的阴蒂。乌列尔明显忍不了多久,他自己也快要去了,xue道口张开又合拢,像张嘴一样拼命吸吮着那两根正在指jianian自己的手指。“我简直要爱上你了,我爱你,我好爱你——”他的声音断断续续,被情欲浸染得像是呜咽,“别离开我,尤利安,带我去——”

    他剩下的半截话忽然卡在了喉咙眼,和他还没来得及登顶就已经结束的高潮一起,拉着一条半透明的晃晃悠悠的细丝,牵出他外翻的yinchun,拖拽到地上断掉了。从云端被一把拖下地面的感觉让他气得要发疯,他几乎要跳起来打他一顿了,连续挣扎了两下都动弹不得后才发现事情的严重性: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掀翻了,甚至还被乌列尔像擒拿犯人一样压到跪趴着,脸朝着地板,全身发软,动弹不得。可能是他在临近高潮前被乌列尔趁虚而入了,也有可能是他可恶的小副官不知上哪里学了些比性爱技巧更可恨的东西,用来以下犯上和大不敬——他的膝盖还残留着几秒钟前撞击在地板上的钝痛感,罪魁祸首就紧贴在他背后亲吻着他从头发下露出来的后颈,那根被他亲手撩拨起来、现在和拔火棍一样又烫又硬的东西就贴着他的屁股和外阴,他恼怒得要死,下体又痒得要命,他不知道乌列尔这个混账玩意到底在想什么,他快被弄疯了。

    乌列尔还在亲他,嘴唇扫过他的耳廓,咬住耳垂,轻轻拉扯。他的膝盖顶在他大腿内侧碰了两下,好像想让他再把腿分开点,好方便他做接下来要做的事。加百列靠得足够近,他听见乌列尔喉咙里轻微的呼气声,那声音很轻很低,不太像男人cao女人前兴奋的喘息,更像是体液堵住了呼吸道,嘶哑地抽着气,泪水涌进了鼻咽管。加百列看不见他的表情,没法验证架在他身上看上去马上就要cao进来的神之光大人到底是不是在哭鼻子,他感觉乌列尔再次伸手揉搓了几把他还湿润着的下体,用手指在浅处扩张了几下,再带着一手他温热的体液移上来,握住了他撑在地上的右手食指。

    “加比。”他说,声音听起来有点发抖,有点模糊,像蒙在一层水汽里。加百列的后腰被他按得下去了一点,他的腰椎不是很好,被疼得哆嗦了一下,内yinchun条件反射地瑟缩起来,含住了那颗半撑进他xue口的guitou。他看见乌列尔抚摸着他手背的手指,和他本人一样苍白修长,硬邦邦的指关节硌着他的皮rou,让他有些发痛,“……您的戒指呢?我记得您戴过,和您的盔甲一样,白色的戒指,月光石的戒指……”

    “你他妈在说什么?”他要晕过去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半年前乌列尔和他上过床后就莫名其妙地开始说一些连他都听不懂的屁话,他甚至都开始怀念他曾经做自己副官的时光了,起码那时的乌列尔话少效率高,不会带来多余的麻烦,也不会天天让他生气,“你就不能让我彻头彻尾地痛快一次吗?早知道你嘴这么啰嗦……”

    他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身体抖了一下,膝盖在地上打了滑。乌列尔的手指陷进他的髋部,yinjing撑开他的xue道口,一路劈开他之前就被玩得软烂扩开的rou壁,像长矛一样直接捅向最深处。乌列尔一直不习惯后入他,每次和他办事时都拘谨得像个毛都没长齐的小男孩,有时对着他的前后两个洞口比了半天也不敢捅进去,非要他降尊纡贵坐上去自给自足,今天到底是怎么了……而且他以前为什么没发现,这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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