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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第5/5页)
的玩意儿怎么他妈的那么长?乌列尔还在搞他的开拓工程,他的手指玩着他胸前凸起的rutou,把它们捏得血红发肿,yinjing却缓慢地往里面滑去,一点点碾平他里面的每一条褶皱。加百列的腰垮了下去,他的指甲抠进地砖缝隙,整个yindao收缩着发抖,挤出的粘液把他俩下体的毛发都黏连得缠成了一片。他要吞不下那根yinjing了,可对方看上去还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要一直挤进他最窄小湿润的末端,对所有人封闭的最后一道防线,他绝对不能被碰到的—— “乌列尔,我没让你……”他挣扎着用小臂撑起上半身,现在从他喉咙里传出来的声音不比职业婊子的好听到哪里去,前者现在竟然还像死了一样不动嘴,现在他捏着加百列没被照顾到的另一边奶子,让他说出来的每个单词都像踩在棉花上一样发软,“你最好适可而……” 他的膝盖骨被猛地推了一把,在地板上狠狠磨过,这本该痛得他掉眼泪的。可他一点也感觉不到这些,他只感到天翻地覆的痉挛从yindao最深处被强行剖开的两片软rou中间传来,还有露在外面被重重擦过的阴蒂——几分钟前中断的高潮被再次续上,他在乌列尔捅进自己zigong口的瞬间颤抖着又潮喷了一次,浑身瘫软地倒在地上,发不出一点声音。 乌列尔的yinjing还插在他身体里,他没有立刻做什么,从加百列背后俯下身,轻轻掰过他的下巴,主动亲吻他半张的嘴唇。加百列这一次的高潮看上去比以前都要猛烈,他瞪着乌列尔的脸,看上去想从那上面啃下一块rou,但因为脱力而什么也做不了。乌列尔用额头蹭了一下他,忽然一把按住了他的后颈,他直了一下上半身,用小臂从下面横着撑住了加百列的腰。 加百列挣动了一下,想从那只压制着他的手掌下退开,却像被钉死了一样动弹不得。没等他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他就感到体内那根撑开他宫颈的yinjing动了,用力撞击着他还勉强打算合拢的zigong口,从那上面用力碾过去,顶得他想要呕吐。他的眼前直发黑,想不到逃跑也想不到去反抗,乌列尔的长发就垂在他被汗水打湿的脸上,吃得他一嘴都是。他是在叫他什么吗,用惯常的称呼或者平时羞于启齿的话语,加百列在第无数次被乌列尔亲吻过那只“戴戒指”的右手时想,小副官,乌列尔,神之光,尤利安,尤利安……乌列尔好像在摸他的小腹,他本来可以孕育孩子却在被另一个男人从里面冲撞的地方,一座城墙。那里早就失守了,它被制造的意义就是让人入侵践踏疯狂掠夺,一次次被顶端镶着铁刺的攻城锤砸开,他还记得它第一次被自己自愿向别人献上的时候,那时垂在他头顶的长发不是黑的而是金的,他的鲜血和对方的jingye混合在一起流淌,他不知道有人zuoai时也会吻他,不知道除了牺牲还会有什么别的东西,他知道的只有疼痛,只有——只有—— 小腹传来的抽搐感让他从幻觉中惊醒,他下意识地抬了一下头,立刻有人从头顶吻了一下他。乌列尔还在他里面抽插,cao着他剧烈收缩的整个yindao和zigong,但频率变得越来越快,呼吸也越来越急,他撑在他肩膀上急促地亲吻他,用嘴唇磨蹭他,一个劲地想和他接吻。加百列的恐惧忽然飙升到了顶峰,他知道这是什么,乌列尔肯定也知道,他也开始宫缩了,宫口绞着对方的柱头主动往里送,整个yindao都变得滑腻湿热。他的身体早就做好了受孕的准备,他想要对方cao进来,cao开他体内的那扇门户,他排出的卵液早就粘粘糊糊地浸透了大腿根,只要等乌列尔也准备好…… “……不要这样,不要在那里,尤利安……”他竭尽全力扭过头,用发颤的手握住乌列尔的手臂,他已经没有力气推开他了,现在他和一头被捆住蹄子的待宰母羊根本没有区别,“你这样我会……我不想这样,尤里,求你了……” 塞满他xue道的那根东西忽然被抽了出来,忽如其来的空虚感让他的宫颈内壁最后猛地收缩了一下,彻底敞开了。他发着抖在地上排卵了,guntang的卵液从zigong里倾巢而出,带着腥甜的花香味从他腿间泄出来,像失禁似的流了他一腿。乌列尔在下一秒也射了出来,他拔出yinjing时太过仓促,有一小半都淋在了加百列的外阴上,和那些还温热着的粘液星星点点地混合在一起,把他那对原本还算漂亮标致的yinchun弄得泥泞又肮脏。 加百列浑身上下在地板上硌得像散了架,他翻倒过来,仰面朝天呆滞地望着天花板,看着那盏还没亮起的日光灯,大脑里一片空白。他头痛欲裂,忽然觉得自己还有点可笑,这又算什么?乌列尔说他给他留了处子之身,乌列尔让他一次性高潮了个够,乌列尔不射在他里面,因为他的那点可怜的廉耻心尖叫着说不想怀孕快点出去……乌列尔的体力好像也耗尽了,他射完精后就脱了力,慢慢躺倒在他身上,脑袋搁在他的颈侧,只有力气亲亲他的耳根和脖颈,到现在了他还在试图让他“满意”,努力做一个总督喜欢的好情人……他有种微妙的荒谬感,好像自己的灵魂飘了出来,悬浮在天花板上,冷冷地凝视着自己赤裸龌蹉的rou体。 他发现乌列尔的肩膀在颤抖,呼吸声有些奇怪。十几分钟前他就想问这个问题了。他捏住乌列尔的颧骨,把他的脸转到自己面前,才发现他的眼睛湿漉漉的,两滴泪水从睫毛上落下来,滴在他的脸上。 他感到好气又好笑,干脆支起半边身体,活动酸痛的颈椎看着他。乌列尔还是屁都不放,就这么看着他吧嗒吧嗒掉眼泪,这让他的那股无名火又起来了。 “嘿,”他说,抬起乌列尔的下巴,左右各扇了一个耳光,他那头脑不清楚的小副官看上去才终于醒过来,疑惑又不知所措地看着他,眼神迷离,“我骂你了吗?揍你了吗?你cao我cao得不够爽?还是我不让你射进来这件事伤害到你脆弱的心脏了?” 乌列尔的嘴唇合拢又张开,他看上去想说什么,几个词语在嘴里滚来滚去,但最后只是挪动了一下手臂,慢慢向加百列伸出手,尝试去碰一小缕垂在他额前的头发。 “加比,”他说,“你今天也要先走吗?” 他愣了一下,然后立刻反应过来了这是什么意思,有点被逗乐了。你少装那幅无辜样给我,小子,你比谁都晓得你想听到的答案是什么。他想这样告诉他,可是话到嘴边就收了回去,换成了一个慢慢贴在对方额头上的亲吻。乌列尔没有抗拒也没有主动和他亲昵,他的睫毛搔在加百列的下巴上,弄得他有点发痒。 “我可没你那么不解风情。”他哼笑了一声,侧躺下来搂着他,五指嵌进乌列尔和他一样发烫湿润的指缝里,牵着它们举到乌列尔眼前,“好吧,你确实是个可恨的年轻人,但我不怎么恨你。说实话,有时我还挺喜欢和你待在一起的。” 乌列尔的手指在他的掌握里微微收拢了一下,他居然真的聚精会神地看了他们交握的手一小会儿,加百列猜测他刚才肯定又在想什么他无法理解的幼稚事情了。他的小副官闭了一下眼睛,然后低头将加百列的手背举到自己嘴边,把嘴唇贴到了他的手背上。 “我会陪着您,”他终于开口,末了又摇了摇头,好像觉得这话有什么漏洞似的,“……只要你想,你需要我,任何事情,加比,我都不会拒绝。” 他吻了一下他的手背,又把它贴到脸上,小声说了几句加百列听不清楚的话。加百列有些恍惚,曾经他还是白银王的时候乌列尔也这样吻过他的手背,他们之间都隔着盔甲,互相应付着和对任何人都没有区别的立誓词。现在已经没有任何人需要和他立誓了,他再也不需要重复任何毫无意义的繁文缛节,可当那双温热的嘴唇直接贴在自己的皮肤上时,他却产生了一丝和烛火一样微小又刺烫的冲动。 “那您可要说到做到,尤利安大人,”他说,“君无戏言。”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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