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秘辛_夜绩(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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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绩(下) (第2/4页)

进他的口腔,可无论如何挑拨吮吸,傅融都不给予一点回应。

    她急得哭了。泪珠一滴接一滴落下,连傅融的面颊上也沾到咸湿的水液。

    “我知道。我喜欢你,心悦你,”她情难自已,哭得崩溃,“你不要这样对我,傅融……”

    她不理解傅融为何非要她给出这样的承诺。可当她终于说出口之后,傅融却兴致缺缺,不予回应。

    傅融终于松动,用拇指抹去她面上凌乱的泪水。他喑哑着嗓子,低低地说:“你不该这么轻易就说出来的。”手掌游走着往下身摸去,终于是如愿地摸上泥泞不堪的外阴。

    蚌rou依旧在兴奋地吐出yin液,好似怎么也吐不尽兴。傅融的指尖压住高肿的sao红阴蒂,来回揉捻,将人揉得娇喘连连,抬头看去,广陵王媚眼如波,微张着嘴,口中吐着朦胧香雾,艳红的小舌伸出口来,不自知地露出yin态。

    仅仅只揉了一会,她便已经是软着腰,两股战战,几乎跪不住了。咬着唇不住地呻吟,反复呼唤他的名字,眼看着就要小死一回。

    傅融轻轻在外阴上拍了两下,道:“把珠子吐出来吧。”

    这要如何吐?她并不想配合,可是不自觉间xue道蠕动,最外侧的珠子也仅仅只露出一小截,逼rou一紧又马上缩了回去。

    傅融好笑道:“楼主不排出来,我如何进去?”

    闻言,广陵王更加急切地缩紧了xue,伸手按压小腹,想将珠子快些排出。

    沾满水液的珠子被缓缓排出,掉在傅融摊开的手掌上。他用另外一只手捻起一颗,沾了满手蜜汁。

    “古籍中有鲛人之传闻,其眼能泣珠。如今一见,才知楼主也能泣珠,不过是从这sao逼中吐出yin珠。”傅融缓缓念着古籍中鲛人知恩图报的秘闻。

    广陵王羞愤难当,却只能在他如有实质的目光下绞动xue道,艰难地又逼出几颗珠子来。

    只是最后一颗珠子卡在宫口,怎么用力也排不出去,让她好一阵努力,也毫无动静。

    只得求助傅融。然他同一尊坐怀不乱的大佛似的,纡尊屈指探入yinxue当中,几乎将两根手指吃到根部,才触碰到那颗算珠。

    只是一个不慎,算珠被推得更深。

    “怎么办,楼主要含着珠子过一辈子了。”他笑道。

    “不要,你帮帮我…”她泪眼婆娑,“傅融,你帮帮我。”

    她全然忘记了珠子是谁放进去的,只记得面前这人能帮自己取出来。

    傅融说,那楼主可要掰好xue了,否则他如何看清?

    广陵王被情欲冲昏头脑,稀里糊涂地被他压在榻上,乖顺地用手指掰开yinchun。沾染情欲的手指关节都泛着粉红,压着变形的sao鲍,将xue内光景悉数展现在傅融眼前。

    傅融俯身下来,温热的唇贴上顶部的肿豆,像婴儿吸食母乳一样吮吸起阴蒂。他吸得用力,广陵王吃痛,挺直了腰身,双腿夹住他的脑袋,欲擒故纵地将下体直直送进施虐者的口中。

    他吮吸时还拿牙齿轻轻啮咬软嫩的外阴,仿佛要生吃了这口诱人的活鲍。

    此前被吊了太久,不过片刻功夫,她便哭着xiele。zigong深处喷出汹涌的水柱,将堵住宫口的玉珠推动,傅融趁机插入两指,搅动一番后夹住玉珠撤出。

    她尚在不应期,双眼失神地望着房梁,手指还乖巧地掰着淅沥吐水的xue,完全不知自己此时是怎样一副邀人欺凌的姿态。

    傅融不知何时已经解开自己的腰带,胯间凶悍的阳具袒露出来,高挺着淌出腺液。那阳具依旧粗得骇人,在外阴上摩擦几下,沾着她潮吹时喷出的yin液便残忍地捅进xue中。

    紧窄的xue仅仅能吃下一个guitou,瑟缩地含着他肥硕的男根,不愿再让路了。

    傅融今日格外凶,一改平日的熨帖,掐住她的腰肢,往自己胯下狠狠一压,窄小的saoxue果然将勃起的yinjing吃下了小半截。

    广陵王鲤鱼打挺似的挺腰,手肘支着软垫便要向后爬去。她的xue道被人粗暴地挤开,许久未吃男人的东西了,只觉得下体撑得几乎要裂开,泛着异样的紧绷感与痛胀。

    可是事已至此,傅融怎会允许她临阵脱逃?

    他把人逼到墙角,握着腰将人转过身去,yinjing狠狠碾过娇嫩的xue道,又从身后凶戾地一捅到底,抵住微微敞开的宫口,虎视眈眈。

    胸前摇晃的乳环被人拽住,傅融竟像是骑马一样拽起了这两圈金环。

    马夫挺胯时粗长的yinjing便整根没入,胀得她几乎翻起白眼,来不及吞咽的口涎缓缓流出。倘若她敢往前逃跑一步,便会被拽着乳环拉回原地。拉拽的力道凶猛不留情,像要硬生生扯下她的rutou。随之而来的是急切、短促的抽插,cao弄的人被夹得气喘如牛,仅仅只抽出一小截,便又被勾着狠狠插到底部。

    每一次挺身都用尽全力,她已经有些抬不住臀了。

    广陵王从未像此刻一样痛恨过刘辩。她胸前的乳环被当作惩戒的工具,是驱马的缰绳。

    傅融马上就发现了她又在哭泣。泪水拉成一条长长的线,从眼角蔓延至脖颈,仿佛自缢的绳索,绕着颈部,凝在锁骨上,滴落在软塌里。

    他还是心软,将人翻过身来,二人重新面对着面。

    这才看清她哭得有多厉害。眼眶红肿,眼角的泪水还来不及落下,便又有新的泪水从眼眶中溢出。实在是可怜得令人落泪。

    他之前是见过她哭的。

    董卓携玉玺强取豪夺下三公之位的那日,广陵王哭得沉默,悄无声息,眼角泛泪却隐忍克制。此时此刻她低声呜咽,被鼻水堵住的气管里只能发出沉闷的吟叫,泪水也不再收敛,大滴大滴地淌落。她哭得毫无广陵王的形象了,似惹人生怜的孩童,又如最弱柳扶风的娼妓……每哭一声,身下的xue便绞紧一次,眼眶中流出汹涌的泪,xue里也淌出粘稠的水。

    傅融不再动作,俯身去吻她的眼角,却被人推开。

    广陵王红着眼嗫嚅,嗓音里混杂着浓重的鼻音,惹人生怜:“你不要……不能这么凶。”

    他幡然,无措地跪在原地。

    广陵王又说:“傅融,我好痛,你快亲亲我。”

    于是他重新欺身下去,擒住她红润饱满的唇。湿滑的舌马上便卷过来,缠住他的舌尖。

    缠绵一会,二人分开时唇瓣间拉着细长的银丝。他听见广陵王喘着气,用气声低低地说:“好喜欢你,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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