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秘辛_夜绩(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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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绩(下) (第1/4页)

    不知道为何会发展成这样。

    她坐在傅融身侧,身前是散乱的账册,眼神浑浊地瘫软着。

    傅融将她按在书架上之后,剥了她的衣物,白软的胴体暴露在空气当中,胸前娇嫩的双乳秋波浮动,坠着的乳环被他残忍地拉扯着。

    她先前并不知道这对乳能被扯成这样的形状。原本圆润的乳被拉拽成尖长的锥形,仿佛是拉扯不听训斥的烈马,只是缰绳是勒紧皮rou,而乳环是拧拽。

    被惩罚的马驹温顺地抬腿挺胸,讨好暴戾的主人。

    然而傅融更加用力,简直像是要将紧扣的金环直接拽出来。

    刺痛感从乳尖爆发,顺着筋脉蔓延至全身,疼得她嗓音发颤,低声哀求起来。

    “傅融,傅融,傅融。”她依旧不说那句话。

    傅融狠狠地在熟红的乳尖上掌掴两下,原本受到扯拽的乳尖就敏感难耐,掌掴两次后乳波如浪,愈发痛痒。

    他的指尖带着夏夜的燥热,贴着平坦的小腹探进隐秘的腿心。

    多日无人触碰的sao鲍早已湿润,泛着诱人的水光。淋漓的外阴包裹着红粉的小yinchun,顶部深红色的rou蒂被yin荡地挤出,从浪花一样的yinchun中探出头来。

    哒哒。

    是屋外侍女追逐飞云的脚步声。

    啪啪。

    是副官落在她yinxue上的巴掌声。

    傅融有意冷落敏感的阴蒂,也不插入淅沥吐水的yindao,毫不收力的掌掴落在白嫩的外阴上,如隔靴搔痒。一口sao浪的rou鲍遭人惩戒,流起泪来,只是泪液湿滑浓稠,整朵rou花顷刻间润滑不已。

    她的xue早就被刘辩调教得敏感,连如此折辱的yin罚也只会令她兴奋。

    广陵王抬手想要挡住傅融还要落下的巴掌,被他制住了手。

    下一秒,傅融的指尖如愿插进xue中,浅浅捅了两下。

    她摇着臀去接,那手指却抽离了。

    但很快又有东西被送了进来。入体冰凉圆滑,被指尖推着送到xue底。她垂眸去看,发现是先前看到的玉制算珠。

    不给她反抗的机会,傅融又推入第二颗玉珠,冷冷地命令道:“自己数着。”

    不知为何,她当真乖顺地报起数来。

    一二三四五六七……塞不下了,真的塞不下了。最先的那颗玉珠已经被体温熨得温热,浅浅顶在宫口。

    可是傅融依旧面无表情,葱白的手指拈着第八颗算珠,抵住xue口。

    那颗算珠被用力推入,最内的珠子已经浅浅卡进宫口,短窄的xue道才勉强将它吃下。

    傅融将手指抽出,在她颊上擦干水渍,道:“楼主不是想要吗?那便含着吧,好好养这御赐的宝玉,莫要掉了。时间很晚了,我还要对账。”

    说完,他当真扭头过去,端正了坐姿,掐起手指算起账来。

    可这厢的广陵王被一番亵玩后冷落,xue内饥渴瘙痒,仰躺在软榻上翻来覆去地夹着双腿,却不是滋味。

    她贴着傅融的后背,柔若无骨的双手摸向他被工服掩住的胯部,却被人抓住了手。傅融将她按在身侧,替她套上外衣,佯作正经,又强迫她也端坐着,将账册扔到她面前。

    除开桌上的账册,连桌前的箱子里也全是亟待核对的账本。桌上的只是些公务支出,箱子里的是民生账簿,还要核对人头。然而战祸之后,无人重新清点人头数。连救灾的义仓也是,空关了几年,一粒米都没有,账册上却还写着“仓廪充实”。

    账目乱得一塌糊涂,傅融眉头紧锁,念念有词地对着数目,手中的算盘拨得几乎能起飞。

    她虽为广陵王,却忙于绣衣校尉的事务,多年不曾回过广陵,不知此处竟然已经如此凋零,心下惘然。可是她的思绪才刚刚飘到公务上,就又被掠走了……

    外衣凉凉地贴着赤裸的肌肤,胸前的绣花纹样随着手里的动作摩擦乳尖,连光裸的下半身也隐隐泛着痒。她绞紧了双腿,好让玉珠磨到xue里的敏感处,却不敢将恼人的珠子抠出来。

    是她挑衅在先,自然不会做出此番认输的举动。二人都拧着劲,谁也不愿意先开口,默默核对着缛杂的账目。

    明明恨不得要什么粗长的东西马上插进来,明明有一位器大活好的副官就坐在身侧,她却只能故作镇定地盯着枯燥乏味的账本。

    xue里渴得要命,流出来的sao水几乎要浸湿身下的垫子,倘若她稍稍松懈,算珠便有滑出之势。可是紧紧夹住双腿,也难以缓解难耐的饥渴,惟有被男人的物什狠狠填满……

    始终是差了临门一脚,她攀不上高峰,也回归不了平地。

    账本一页一页地翻过,她额角的汗珠也一滴一滴落下,握笔的手微微颤抖,眼前也发着花。

    可是傅融好冷漠呀。他吝于给自己任何一个眼神,专注地盯着纸页上的白纸黑字,亲昵又甜蜜地抚摸着陈旧的墨迹。

    为什么那样深情地摸一样死物,却甚至不愿意看看她?

    她很委屈。可是还有那么多账目,堆积了五年的民生账簿,上面的字密密麻麻,整整齐齐又絮絮叨叨,惹人生烦。她的指尖一行一行比对两本账册,心思却早已飘远。

    傅融的指尖抚着算盘,低声核算数字。

    那双手,原本该落在自己身上的……

    几乎是坐牢一般将自己身前的账册核实一遍,终于松一口气,一推手将审完的账册挪开。

    她馋得要发疯,不管不顾地欺身上前,钻进傅融怀中,挡住他看账册的视线。

    傅融眼神淡漠,侧过头去,越过她继续算账。

    钱,钱,钱,该死的钱。

    她腿心的水顺着腿rou淌下来,已经打湿傅融的下裳。

    终于忍不住了。在广陵王与傅融的不知多少次博弈中,先低头的人始终是后者。傅融总是能不动声色地揭过话题,递上台阶,以自己的退让将二人之间的争执轻轻抹去。

    当他不再配合时,二人之间的僵持就难以缓解了。

    广陵王溃败地贴在他胸前,泪眼婆娑:“我喜欢你。”

    闻言,傅融依旧岿然不动。

    她又重复几次。珍重的情话被她不值钱似地反复送出,冷酷的副官终于舍得施舍自己眼神。

    傅融脸色漠然,平静地问:“楼主,你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这种话不能乱说。”

    广陵王咬牙切齿地强吻上去,灵蛇一样的舌头强势地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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