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武皇第一女官_父子的择偶观(到底需要一个什么样的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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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子的择偶观(到底需要一个什么样的人...) (第2/3页)

永远是大唐心!’

    她这个吐蕃未来的王后,一切都会以大唐的利益为最根本利益。

    甚至说出了,若是吐蕃再犯大唐,那必是她已经死谏了吐蕃王无果,已然殉国!

    这样的觉悟出口,徐慧觉得也没有必要再问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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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徐慧要去面圣,很快就跟姜沃分开,且走路都有些心不在焉,显然心神都在总结方才之事,想着怎么回禀圣人。

    姜沃看着她纤弱的背影离开。

    又想到媚娘。

    其实当年媚娘去御前,不单让皇帝看到了她,她也看到了二凤皇帝。之后这几年,媚娘一直潜心读书而不再去争圣意,姜沃觉得并不是一蹶不振,媚娘是很坚韧的人,与其说是放弃,不如说是……

    她也有些害怕圣人。

    前几日媚娘分析战局的话浮现在姜沃心头:聪明的女人很多,但媚娘却是有政治目光的聪明。这就不太多了。

    同性相斥,政治家之间大抵也是如此。

    而现在的媚娘,在政治上哪怕有目光和天赋,但她还没有经历,没有让她发挥试验的舞台,毫无疑问是极为稚嫩的政客,因此她是畏惧二凤皇帝这样千载难逢卓绝的帝王政治家的。

    就像是猞猁害怕天敌老虎一样。

    而二凤皇帝当日不太喜欢媚娘,或许也是一面之间,就察觉出了她的‘野心’。

    是那种哪怕走一点邪路也想要向上的那种野心。

    是为达成目的,为了最终的利益,冷静的,不太在乎手段的政客思维。

    所以他挑了虽然聪明但‘忠贞’‘贤惠’的徐慧吧。

    “徐充容贤惠,能为陛下分忧,但较之文德皇后,又实远逊。”

    敢说宫里这几年最炙手可热的宠妃徐慧不如人的,不是寻常人,而是跟着二凤皇帝最久的宦官云湖。

    云湖生的高大而面目端正,若是带上假胡须走在外面,旁人绝不会以为这是个宦官。

    大唐的宦官常要骑马传旨,骑术都很不错。而云湖不但骑术好,武力值也极佳——有多佳呢,玄武门事变他哪怕是宦官也参加了。

    此时这话就是他说的。

    自打太子寻男宠之事后,皇帝心情一直不太好,云湖也常会说些闲话想让陛下开心,而怀念长孙皇后,就是最安全的话题之一。

    果然见圣人颔首。

    “怎么能比呢?之前朕下决心远征高昌,徐充容还劝过朕勿要穷兵黩武,少动兵戈,无非是照着书本子上的‘贤妃’来劝朕——若是观音婢在,必会明白朕,那一仗非打不可!”观音婢是长孙皇后的小字,若非眼前宦官是云湖,皇帝也不会提起亡妻小字。

    “旁的女人绝不会有她的见识。”

    云湖低头不言,心内其实是想到:可陛下您这些年宠爱的女子,都是温柔和顺,哪怕才思敏捷也不通政务的啊。于是后宫中人人效仿,更不会去关心朝政,就连徐充容,在上回上书后,也有一段时间未能面圣,旁的嫔妃更不敢再就前朝发表看法了。

    哪里会再有如长孙皇后那般的女子,您要往玄武门前造反,她就负责发放兵器的贤内助呢。

    云湖的心声没有说出,但皇帝自己却也道:“罢了,朕也不喜旁的嫔妃猜中朕的心思。”

    或许他本性并不喜欢有见识的女子,他只是……喜欢观音婢而已。

    都说君心不可测,但只要是她,哪怕猜到了他心底的隐秘,哪怕违拗了他的意思,也都无所谓。

    想到烦闷处又安慰自己:到了这九成宫,不比宫里规矩大——等开春后,父皇还要带着我们兄弟三人去围猎,既一同出门游玩,只怕太子哥哥与父皇有什么龃龉也就都抛开了。

    当时柴绍身体状况极坏,神志也不甚清楚,多是自言自语,李治就没有问出口:姑父,你是不是觉得我性情像你?

    又亲自去架上取了一个锦匣。

    崔朝莞尔,晋王继续往下说去。

    “善谋与善断是不同的——当年高祖举兵,我心知该去招揽军伍相助,但又舍不下家中父母与妻儿,总是犹豫着想安排的两全其美再起身。还是她说,你只管走不必担忧,我自有主意。”

    只有观音婢可以得到他这样生死托付的信任,若换一个女子,极有见识野心,能猜透君心就不必了。

    “就去做吧,去抓住敌人的破绽。”她或许会这样说,她的眼睛是柴绍见过最令他安心的坚定。

    痛失爱女的李渊气的在朝上大发脾气,厉声责问道鼓吹是军乐,当年公主帅兵讨伐天下,曾亲擂鼓鸣金,一生与军乐相伴,那时候你这礼官在哪里?你上过阵吗?难道公主这般大功,只因妇人丧仪便不得鼓吹,你这样寸功不建的男人,若是混个军务,将来死了倒能鼓吹了不成?

    因此,贞观十二年柴绍病重的时候,二凤皇帝带着儿子女儿们依旧是限定长孙皇后嫡出儿女们亲自出宫去探望姐夫。

    “真快,已经十五年了。”

    平阳昭公主,高祖李渊的女儿,当今圣人的jiejie。

    然而李治只是一叹:“不过是姑奶自个儿嫁了太原王氏,就满口子称赞王氏女。”显然对这位姑奶奶的目光不甚信服,觉得对方都是私心。

    就崔朝旁观者看来,圣人与儿子们沟通并不好。比如他很疼爱晋王,有时候却也有些看轻他,觉得幼子太和善温柔,总想护着他。给晋王挑属官都会挑忠厚老实的,似乎怕官员欺负诓骗了晋王一般。并不很信任幼子能把自己属官收拾明白。

    当时还有愣头青老古板的臣子,上书给李渊叭叭叭,道妇人下葬,按正礼不得鼓吹,哪怕是公主,也不该破例才是。

    李治忽发此感想,是因方才崔朝敬他:“这一西去路途迢迢,不知会不会错过王爷的大婚。”

    但算着暮鼓快要响起,还是无不散之宴席,该让崔朝出宫了。

    “许多人赞我行军善谋,多奇策。”他声音低沉:“可其实,我自知短处,性子颇有优柔寡断之处。”

    这才惹得李治对未来妻子有所感触。

    他自己也是不擅,甚至有些逃避决断的人。

    直到武德六年,柴绍奉命征讨作乱的吐谷浑,平阳昭公主已经病中,再无法夫妻同上沙场。等柴绍归京时,妻子已然辞世。

    可以说,平阳昭公主的光辉形象,都是二凤皇帝给未曾得见平阳昭姑姑的年幼儿女们塑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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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朝饮了这杯,复敬李治:“王爷,禁中储位云波诡谲,您是皇后嫡子,也身在乱中。万自珍重。”

    李治摇头:“不成的。父皇这些日子为了太子哥哥已然好生烦恼,我如何能生事给父皇添麻烦。何况女子于闺中,性情怎么会为外人得知。父皇哪怕是天可汗,圣明烛照,却总不能照到人家后宅姑娘那去。”

    李治低落道:“只盼上天垂帘,王氏是个有见识的女子。自然,不能盼着她是姑姑那般天纵奇才,但有个一二分的影子,就是我的造化了。”

    他准备下次再去探望的时候,却传来了谯国公柴绍过世的消息。

    打开给崔朝看:“还记得我与你说过,姜太史丞曾掷杯给二哥起卦吗?那日后,二哥倒是命人打了几个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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