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干_47【你一定很爱他。】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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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7【你一定很爱他。】 (第2/2页)

些,大概因为他看起来,上档次,,很高级。”

    适合被收藏。

    我仔细想了想,这倒也是,所以这个臆想中的金主有市场,谁都可以传周从的小话。

    徐传传突然问我,态度有些强硬:“你不会到现在还觉得,就算周从被包了,也还是你优秀的竞争对手吧?”

    什么对手不对手的,多损呐。

    刚要回嘴,猛然想起这四字出处是我,最近忘记这个设定了,一直没提。

    于让你可真损呐。

    我走神了一小段。

    徐传传没等到回话,冷冰冰说了一句:“什么包养不包养的,原来你一直是这样轻视他,真不值得……”

    她语气过分苛责,来得很是有些没道理。

    我愣了,心头跟被一瓢热油泼了似的,炸得噼啪响,几乎顷刻由内到外揭了层皮。痛的、麻的、火辣辣。

    这话太伤了。我有种意料之外的被冒犯,却不是冲着自己来。

    全世界都爱护他,我何尝不是,需要你这么偏袒?

    我他妈说过周从被人养着呢吗?他被人养着我是能从中抽提成咋滴?我非得那么说气自己?我什么时候看不起他过?我要是看不起他还上赶着想他找他?我犯贱?

    天天把我俩拉一起凑对现在堵我说我看不起!

    我冤,气得头重脚轻,脑瓜子嗡嗡的,指着山鸡:“以后少他妈造谣,谣言都是这么传出来的,周从勤劳踏实奋斗致富,人家脚踏实地做生意的没人包养他知道吗?”

    山鸡怂着缩脑袋,点头。

    我杀红了眼,看向徐传传,暴躁道:“我没看不起周从,我看不起我自己都不会看不起他,我也没觉得谁能养他,少对我下定义。”

    山鸡惊恐张皇,生怕我俩打起来。

    岂料徐传传一点不气,啪啪鼓起了掌。

    女人,太难懂了啊。

    山鸡沉默着应和,拍几个化骨绵掌,没响那种。

    我发完火,沉默片刻,绝望地倒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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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鸡一直持以“你一定很爱他”的眼神。

    为这种事动怒,小学生都不屑。为什么我难以忍受得像自己的rou被活剐了一样啊。

    后续我怀着这种尴尬难言的心情,连串儿和山鸡什么时候走的都不清楚。

    今夜魂不守舍过去了。

    第二天醒来,我翻身洗漱一气呵成,三两下穿好衣服拎东西朝外冲。

    我想明白了,既然乱麻乱着理不清,那就追本溯源找线头,我得去找他。

    还没出家门被拦下了。

    方芳女士环胸:“一大早赶着去哪儿呢?”

    我把袋子朝身后一放,光嘿嘿笑。

    老爹左右打量,趁我不备一把抄过纸袋,朝里看了眼,奇怪道:“带睡衣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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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翻我东西干嘛!”

    他摸了摸鼻子,“看你宝贵那样,还以为你偷了家里什么好东西出去送人。”

    请问我在亲人眼里能有点正直人格么。

    我说:“今天想去朋友家过夜。”

    对不住,昨晚确实有好好想,一肚子心猿意马最后都奔往周从家了,光想没有用,得去见。

    我妈讶异:“大年初二一大早就朝人家去,别人不过年呀?还是说又要去找你小男……小男孩儿了?”

    妈下次咱背背词,一会儿小朋友一会儿小男孩儿的,是生怕你儿子吃不着热乎牢饭吗。

    方芳女士让我打电话问问,万一人不在家怎么说。

    不可能,周从身边只有我一个人,虽然他有朋友……不过我没见过,没见过就等于没有,除了投奔我他能往哪儿去。

    我看时间还早,怕吵着他,不打电话改发消息,给他多睡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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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前二老姿态各异。

    方芳女士靠着门框,于适观先生在她身后,是强有力后盾。两座门神把手着出口,脸上不约而同带神秘微笑。

    我妈先开口,不再奉陪我做戏,说真心话,“乖乖呀,我觉得你已经在认真了。”

    ……你们都没见过,只在电话里聊了一次,怎么就那么笃定?

    好!好!于让败了。被这股人流组成的风潮冲趴下了,再顶撞是冒天下之大不韪。

    我没再反驳。

    太多人说了,所有人都觉得我俩有一腿,连路过的狗都要回头瞅我们是不是一对狗男男,我从没放过心上。

    终于有一天生我的老母亲也开始念,于是我很难轻拿轻放。

    我好好想,我是什么东西呢,阴沟里的臭虫,在心里把周从意yin得都不像话了,偏生不许旁人指控我们有勾当。我一直觉得那是我事,不许拆穿,别人一说我们有点不对劲我就急赤白脸。

    但我再横,总横不到和亲妈对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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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身份在这,话里有天然说服力,驱使我放下身矮下心去听,大概进去五成。

    我认真了吗?生我养我的人懂得。

    成年后还要靠母亲做心理疏导,怪丢人。我不敢看方芳的脸,下意识转过头,拐个弯给自己一点缓冲,不再把话说那么死了。说太死不光是话死,话背面贴着“朋友”标签的念头会死,心会死,唯独人不会。可喜可贺。

    那又真的好过吗?

    我低着头,攥着袋子,看里面冒出的藏蓝。

    糟糕,为什么我和他叔叔都喜欢这个颜色。

    不等了,不给周从睡,我想知道他刚醒什么样子,现在就打电话给他,听他骂骂我。

    我把二老拒之门外,锁上门,给周从打电话。

    响了会儿他才接,累狠了似的,嗓子哑得像匹熨破的布,叫我小名:“让让?”

    周从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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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耳上小白靠得近,直痒,我挠了挠,“在外面?”

    随口一问,却没想到周从嗯了声。

    居然在外面过的夜?

    我有预感,觉出大事不妙,正要问在哪儿,电话那头传来男人声音,除了周从以外的别人。

    有人在那里,在大年初二的早晨,和他在一起。

    我几乎是立马揪紧了,晨起的清醒回笼,又昏沉站不住脚,不自觉多问了些:“你在外面过夜呢?和谁?”

    “你别乱想。”答得很快。

    好,好的吧。

    周从带了点笑,“你走了,不想在家里待……找了朋友喝酒,有机会介绍你们认识。”

    真有你的周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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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朋友吗。

    也是我们这种上过床的朋友?

    我真恨死这个词,把我和周从隔开,把他推向别人。朋友朋友的,竞争对手竞争对手,都什么胆小鬼烂词。

    滚吧于让。

    我好多了,问:“那你什么时候回去?我还要蹭饭呢,这次睡衣我自备。”

    那头一时不说话了,彼此连接着,我只听到周从静静呼吸。

    “随时恭候大驾?”他嗓子亮了些。

    随后我和周从东扯西扯半天才挂断。

    然而情况急转直下。

    后面周从连夜回老家去了,好像是他母亲身体出状况,不得不回,于是蹭饭一直没蹭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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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天到了,接着就快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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