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总被师弟强制玩批_我们畜生都不作这般咬法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我们畜生都不作这般咬法 (第1/1页)

    “你真的决定好了?何必那么一意孤行,往日你从秘境中搜罗了那么多精良法器,也不是不能自劫数中保下一命。”

    岁的脸上布满了不解的神色。

    “我心魔深种,早就没有回头路了,那洗脉净髓之术仅妖修独传,你便帮我这一回,再无下回了。”

    听见裴苏这话,岁被他气出一个无可奈何的笑。

    “是啊,着实没有下回了,毕竟等你这一劫过后,也多半该去阴曹地府报道,或是直接魂飞魄散了。”

    言毕,他还是复杂地凝视着好友那张漂亮的脸。

    这是往日意气风发的少年天才,有朝一日,他也必定大道圆满,接任本派掌门,没想却全栽在那个近似废人的师弟身上。

    岁不懂裴苏为何那样恋慕闻延寒,又是究竟爱他哪一处。

    以往他见过闻延寒几回,只觉是个性格温和的青年,虽说裴苏这位师弟的样貌确实清隽俊逸,两人并肩而立之时,也能说得上登对,但仙界毕竟是仙界,闻延寒身上那微弱稀薄的灵气流动,妖修甚至要比人修还能更加敏锐察觉得到。

    仙界十年不过弹指,岁见裴苏这师弟寿数也不过寥寥数百,已然和半个死人无异。

    裴苏却偏要将他珍惜得紧。

    在这众多仙门之中,没有凡人那么多礼义廉耻规矩束缚,两位仙修要结为道侣也并非一件稀奇事,然而,裴苏那德高望重的师尊,应当绝不允许座下出现这样一桩天才配废物的滑稽婚事。

    裴苏默默爱着闻延寒这件事,自始至终都只有岁知道。

    岁原本只当这是裴苏多年修行之中少有的任性心态,只等百年后闻延寒寿终正寝投胎去了,裴苏便会逐渐遗忘这位使得自己痴心苦恋,却始终不愿对其开口挑明的师弟。

    没想还没等到闻延寒死去的消息,倒是先等来了裴苏的心魔。

    那心魔确实来得凶狠,小到清心咒,大到天级净邪法器,都无法将其铲除,反而愈发深种进裴苏的灵台,使得他在修行之际时常被那心魔侵入心智。

    再这样拖下去,等到被裴苏的师尊察觉,也只是时间问题。

    这时的裴苏忽然铤而走险,做出了在岁看来属实不可理喻的决定。

    他想为闻延寒修补经脉,重塑仙体。

    闻延寒的身子被魔气侵袭得太过严重,以至于灵气阻滞,各处经脉都得不到疏通,只得靠着裴苏搜集来的法宝好生养着。

    凡事皆有不破不立之说,只要闻延寒的每一寸经脉都被裴苏粉碎,其间侵蚀的魔气少去依附源头,也自然会尽数消散而去。

    在这时重塑仙体虽然可行,却需要大量的天地灵气,裴苏的心魔深重,招致的劫雷也狠厉,他便算准了要反过来利用劫雷所带的精纯灵气,完成闻延寒的仙体重塑。

    “胡来……简直就是胡来……”

    岁简直后悔结交了这般疯狂的好友。

    “我是不会帮你的!”

    ……

    裴苏夜半醒来,险些又要睡得滚到地下去。

    他方从心魔境中抽身不久,全身还带着一种幻觉般的酸软,酥麻的身子只是稍微移动几下,便再次感觉到了下身传来的潮湿感。

    连他那一腔花xue中也颤抖着泛起酸意,yin靡的汁液更是从中淌出,浸湿了贴身衣物,湿凉一片。

    他叹了口气,心中盘算着,若是夜黑风高的日子偷偷出去清洗衣物,是否会被向来浅眠的秋岱抓个正着,他又要怎样开口解释,自己这般年纪了还能在夜半的春梦中泄出精来,甚至连花xue也一片湿透。

    还在沉思之时,他的额心忽然抵上一物。

    温热,小巧,还带着一些弹性的软绵。

    那是一只属于红狐狸的前爪。

    裴苏猛地坐了起来,披散着一头乱发,脸颊发红,狼狈地与忽然出现在屋内的,那只体型娇小的狐狸对视。

    狐狸皱了皱鼻子,看起来像是对他嫌弃得紧。

    “我才进来,就要闻见一股交欢过后的臭气。”

    说罢,狐狸的尾巴大发慈悲一般轻轻抖了两下,为裴苏念了个净身咒。

    顿时,裴苏觉得自己身上舒爽不少,下身处怪异又窘迫的湿黏感,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岁岁,你可最好了,真希望你每天都来看我。”

    红狐狸不接他的奉承,只是将人上下打量几眼,紧接着挖苦道。

    “凡人真是老得快,等下次我来,你就该是个年老体衰,面容皱缩的丑陋老翁了。”

    裴苏连连点头,“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他在雷劫以后保住魂魄不散,rou身不毁,只是损失毕生修为,都已是一桩少有的奇事,捡回一条命的裴苏反倒是自得其乐,整日隐居于凡间,享受他那平淡的生活。

    “我今日来找你,是偶然瞧见凡间气运走向忽然发生了改变,这情况甚是少见,只怕日后世间凶险相伴,你也要谨慎小心,至少活到寿终正寝。”

    叮嘱完这些话,红狐狸前爪一搭,又将裴苏大敞的领口扒拉得更加松散开来。

    锁骨处秋岱留下的吻痕与咬痕,依旧清晰可见。

    “我们畜生都不作这般咬法。”

    岁感叹道。

    “你怎地不将这些印迹也一并消去?不过两句口诀的功夫。”

    裴苏疑惑地反问。

    “我见你倒也挺自得其乐的,再说,若是任它这么快便消了去,明日你那jianian夫也要心生怀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过,你心中已经没有闻延寒了么,这么轻易又爱上了凡人。”

    “不过觉得他与……有几分相似罢了。”

    将秋岱看做是某人的影子,属实是在糟蹋那份赤诚的感情,裴苏因此也不愿多说。

    “哦?你真的只是觉得他们相像么,我瞧着倒是不一定。”

    “……你几年才来见我一趟,怎么还要学起那仙宫的月老。”

    狐狸不满地扫了扫尾巴。

    “你若不信,便亲自为你那jianian夫算上一卦。”

    瞧见岁说得那样笃定,裴苏的心中也忽然拿不定主意。

    他随手翻出两枚铜钱,像以往占卜那般,随意捏于指尖搓了搓。

    ……

    几息后,裴苏缓缓放下了铜钱。

    “我……为何……”

    为何我占不得任何卦象?

    这问题的答案,两人心中皆是明了。

    纵是卦者探知天地万象,却无法占得几人气运。

    血脉相连之人,与心中所爱之人。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