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总被师弟强制玩批_小寒,今日你的手掌怎么这样暖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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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寒,今日你的手掌怎么这样暖和? (第1/1页)

    裴苏就像是一夜之间忽然失去了所有算卦的本事。

    岁离去以后,他闲着无聊,手里捏着那几枚铜板,又试探着算了些极其简单的事物。

    例如今日天气好坏,或是村边那棵桂树今年能开多少朵花,算命的老神棍是不是依旧没有生意。

    指尖摩挲之间,所有的卦象只有一个敷衍般的结果。

    大凶。

    裴苏气恼,索性将那铜板一扔,蒙头睡去。

    不论日后多么凶险,平静如水的日子过了几天,也恰好迎来了中秋。

    这算是个不小的节日,秋岱一早便勤快地将几间破屋上上下下收拾清扫了一番,灶上还备着好几样裴苏爱吃的菜。

    到了傍晚时分,那顾家的下仆毫无预兆地过来拜访一趟,秋岱的脸色却是瞬间黑成了锅底。

    顾如羲还在皇城底下当差,今年中秋赶不及回来,便遣人往老家送了好些皇城里的新奇礼品。

    他甚至特地为裴苏备了某间百年糕点铺的礼盒。

    这礼盒上下叠了三层,每样糕点都做得极其精细不说,连那包裹着礼盒的锦缎上都用金线绣着月兔与蟾宫的纹样。

    他不在秋岱眼皮子底下晃悠,却依旧拥有让秋岱生气的本事。

    “从前也不知道你的气量这样小。”

    见秋岱又杵在那干瞪眼,裴苏只当他好笑,还在新奇地端详一枚像是月季般绽放的枣泥酥。

    话音落下,裴苏腰上也骤然一紧,秋岱无理取闹一般贴了上来,倒是没抗议什么别的,只是将下巴搁在裴苏颈间。

    “我不说他坏话就是了,但你也不要整日都想着他……今天过节呢,我把去年酿的桂花酒也从后院里挖了出来。”

    秋岱虽傻,但他做饭好吃,酿酒手艺也甚好,闻言,裴苏也立即眼前一亮。

    他酒量实在差劲,往日秋岱都会管着自己饮酒,这时候似乎是因为顾如羲引来的危机,才会使得秋岱忽然这样大方,甚至主动提出要同他饮酒。

    “酒拿出来了?我前些日子还惦记呢,快给我倒上一杯……”

    他撇下秋岱,正想转过身去找酒,身后那猛然的一阵拉力却将自己不容反抗地扯拽了回去。

    紧随其后的,是温热湿润的嘴唇,和几乎封阻了呼吸的亲吻。

    唇舌相接之间,也渡过了带着桂花香气的,甘甜的酒液,两人之间急促的呼吸交缠着,裴苏的后颈也被秋岱紧紧扣住,他几乎来不及吞咽,只得任由一些酒液从唇边滑落,一路流至雪白的脖颈。

    裴苏的嘴唇又软又甜,颜色漂亮得像花瓣一般,只要秋岱稍加吮吻,便会使得那饱满唇瓣之上的颜色更加鲜艳几分。

    他吻得仔细,连美人唇边的酒液也要连带着一并舔去,灼热的身躯更是紧贴而上,裴苏却要在这时不满地推了推他。

    “先喝酒。”

    ……

    今日于裴苏而言,确实算得上是大凶之日。

    引发凶兆其一,是顾如羲送上的节日礼盒。

    其二则是,饮酒过度。

    裴苏酒量奇差,却毫无自知之明,非要贪杯。

    他醉得迷迷糊糊,面色绯红,双眸含水,愣神着瞪直了眼睛去瞧桌子对面一言不发的秋岱。

    恍惚中,裴苏以为自己又入了梦。

    秋岱的眉眼,也在这时逐渐化作了闻延寒的模样。

    “小寒,你怎地在这?嗯……正逢秋夜,外头天凉,可不要在外面呆久了,师兄、师兄带你回去……”

    那时候的闻延寒经脉俱损,凡是天凉时候,都要裴苏多加照顾,就算已经寻来了护住心脉的暖玉为他戴上,闻延寒的手掌也时常能让裴苏感到一阵惊人的冰凉。

    裴苏眯着眼睛牵了秋岱的手,温柔地将其揣于怀间,却在这时惊讶地感叹了一声。

    “小寒,今日你的手掌怎么这样暖和,是不是身子已经养好了?”

    说罢,他朝着秋岱怀中再凑近了去,纤细白嫩的手指慢吞吞描摹着青年的眉眼,又试探一般按在温热的胸膛之上。

    “好烫,你长高了是么?摸上去好像还结实了不少……啊,我知道了,这梦境有时也会让我瞧见……”

    瞧见自己心中所念,与心中所想。

    既然已经在迷迷糊糊之中判定了这又是自己历经的梦境,裴苏的动作也逐渐变得放浪形骸了些。

    他呼吸间还带着酒气,却要不管不顾地用湿软的唇去凑近秋岱的下巴,那感觉不像是什么带着情欲的亲吻,倒更近似于一类无害动物的亲昵触碰。

    诸如秋岱在后山上曾逮着过的野兔。

    那蹩脚的吻一寸一寸下移着,又寻见了秋岱颈间突起的喉结,这时裴苏甚至张嘴缓缓啃咬了起来,那感觉并不疼,只是带着撩拨一般的,酥麻的痒意。

    秋岱的整个身子都要几近被那迅速上蹿的无名邪火点着了,也不知究竟是被裴苏气的,还是他这时也按捺不住压抑许久的兽欲,想要将怀中美人掰开来榨干了,舔过他身上每一寸甜美的汁水。

    还未等秋岱有所行动,裴苏却在这时主动跪下了身去,将白嫩的脸庞隔着一层布料,轻轻贴在那蛮横地胀鼓而起的,那处勃发巨物之上。

    秋岱的喉结上下紧了紧,连拳头也在身侧死命握着,几乎要迸发出青筋。

    他的灵台都要被裴苏彻底撕碎了。

    青年那健壮的腰身已然在强烈的情欲翻涌之中绷紧了,裴苏还要不知死活地解开他的裤带,眯着眼睛注视那根从中弹出的,外貌狰狞的性器。

    这丑陋的东西在这时却离那漂亮的脸蛋与柔软的红唇极近。

    半月前的秋岱从未想过,自己能对驯服一般跪坐在地上的美人,做出这等yin邪之事。

    尽管裴苏水光潋滟的瞳仁中始终注视着另一个人,秋岱也心甘情愿。

    占有裴苏的是他,此时将胯下巨物塞进美人口中的,还是他。

    那湿热软嫩的舌尖乍一贴上来便颤抖着,泛着诱人的艳色,裴苏连一个性器的头部都含吃得那么艰难了,秋岱甚至不知道他能将这根东西就此吞下去多少。

    这口漂亮的小嘴一定会撑坏的,隐隐透出粉意的腮边或许也会被他顶出一点阳根的形状……秋岱的胸膛还在剧烈地起伏着,他伸手扣住裴苏的后颈,不让美人产生逃开的机会,漆黑的瞳仁却始终灼热地注视着那张沉沦于情欲的脸蛋。

    骤然升起的,心底的邪念又像是疯了一般翻涌上来。

    裴苏能够只看着自己么?若是可行的话,他倒想要将裴苏锁起来,关起来,打断他的腿再见他为了行走只能依附自己,没有逃离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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