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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33 (第1/9页)
29 肖铎也的确明白了谢危的意思,只是他将谢危的暗示当做了明示,以为谢危是要自己务必完成。 约莫下午时候,宫里已经来人接;谢危虽有假在家,其他女学的老师却都好好的,因此各家的女子午后已经到了宫中,各自分过了小院四人合住,再见过萧太后和荣安皇后。 姜雪宁入京没多久,同她一起来的贵女基本认不得,因此也不知道她们私下里说的“萧姝怎么没有来”是什么意思。肖铎手上早有了女学生名单,亦要送给谢危一份,但送这份名单,元贞皇帝的意思是只需知会。 肖铎跟贵女们前后脚进了趟宫,问了问随行伺候的小太监各人情况,又去找元贞皇帝述职。荣王正同他在书房玩耍,见着肖铎,便张手要肖铎抱。 肖铎赶忙跪了下来。 元贞皇帝笑道:“谢太师怎么样了?” “太师处惊不变,这几日在家专心养伤,想必不日便能回来为殿下授课。” 元贞皇帝点点头,又问了几句其他事情,肖铎一五一十说了,陪坐一会儿,就出了宫。他习惯性的拐去了太师府上,站在门口才想起自己原本有个买宅子的计划,因此又转回昭定司,找曹春盎帮忙看着点儿。 这么来回一耽误,误了饭点。肖铎外头随便用了些,却未想到回去太师府后,刀琴说给他留了饭。 肖铎一时有些不太好意思,且给他留的不像是晚餐剩出来的,倒像是大家吃完不见他回来,特意又给他做了一份放在灶上热着。看上去不是谢府平日厨娘的手笔,这几样菜有些金陵风情,问一问果然是谢危下厨。 肖铎这下彻底弄不懂了。 他在东厢小院找到谢危,见谢危刚调好枷座,一时心里有些发憷,只站在门口不动。不多时谢危发现他在,回过身来,两人面对,居然都没有话可说。 “先生……”肖铎先开口道,“多谢先生留的食物,我已经…吃过了。”他刻意没有感激谢危单独备菜,这点太奇怪了。 “揣测你的口味,做了几样,若吃过了,下回再说。”谢危道,“今日……” 肖铎低头,等了会儿,谢危才接着说,“今日继续。” 肖铎就回身将院门关好,进来脱衣服。不过谢危没有动调好的枷座,只取了一条长长的直棍,先将肖铎的双手背在身后,固定于直棍中央,又握着肖铎的脚踝,分别固定在直棍两头,如此一来他双腿被扯得平开,只能伏在长桌上。这姿势对肖铎而言不算困难,他甚至还能绷直了足尖,只是赤裸状态下,下身暴露,总让他有些不安全的难堪。 谢危将他束缚好,便开始看带来的书。外头墙上一阵响动,两人俱是抬头,肖铎发现自己抬头亦无用,因他这姿势能动的就很有限。 不过来人他们两个都能想到,无非是从不爱走门的萧定非。 萧定非进院子不走门,进室内也不敲门,他推门进来只看得见谢危丢出外袍,勉强盖住了肖铎的身体。 “.…..见外了吧。”萧定非很是不满,“你在通州可从没给他穿过正经衣服。” 谢危道:“那你可以回通州去。” “通州哪有京城好玩儿。”萧定非自己找个地方坐下,顺道给肖铎拿了个软枕垫着下巴。双手后背的姿势让肖铎必须挺胸,本来就比寻常男子略柔软饱满些的胸rou这样看来更加鼓胀了。他看了会儿,觉得很没意思,在肖铎房间里找到一套九连环,看样子也不像度钧会买的玩具,也许是前任房主搬家时不慎遗漏,被定期前来清洁的仆人翻了出来,放在那儿。 他解出来前面三对,第四对左右晃了半日没找到解法,就坐在那儿开始打量肖铎。 肖铎正闭眼假寐,他放松身体,只当这是习武时开筋的修行,渐渐也就不觉得有什么羞耻之处。 萧定非忽而道:“公仪丞真死了吗?” 肖铎眼睛都没有睁,懒洋洋说,“你觉得公仪丞死了?那你就当他死了。” 萧定非笑了笑。 他只是吊儿郎当,并不是傻,结合那天晚上的情况,唯一合理的推测只有公仪丞死了。——或者公仪丞其实深藏不露,是和度钧站在一边的,此时还藏在琴馆里,同度钧做了个局,但这根本不可能。 他只是想确信,而试探度钧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吃力不讨好,因此他选择试探肖铎。 未成想肖铎也不好试探。 “我就问问。”萧定非继续解第四对九连环,他拎起来对光看了看,手指几下翻飞,就将套在一起的两只部件轻松拆开,“天教内部现在有流言,说公仪丞不是死了,是被昭定司抓了。” 他注意肖铎微微仰起的头,听谢危说这话时全无表情变化,只有点不明显的对他的嘲笑。 萧定非觉得在意料之中,又有几分遗憾。 肖铎在通州小院时,表情可比现在生动多了。 谢危翻过一页书,道:“你大可以明天同肖掌印一起回昭定司,进诏狱看一看有没有公仪丞,若是明天看不到,你还可以住在那儿。” 萧定非道:“不必了——度钧,你这样讲话,倒像是你跟肖铎才是一边的,我成了你们俩对头的恶人。天地良心,我又没有做什么!替你出主意折腾他,那还不是你开心么!”说罢他又故意唧唧哝哝抱怨,且趁谢危没有注意,悄悄将肖铎身上的衣服往下扯了扯,让它自然滑落在地。 肖铎眼睛都没睁,“捡起来。” 萧定非叉腰站在他面前道:“我不。”说完狠话就蹲身捡了起来,给肖铎原样盖好,自然要顺手吃豆腐,但度钧就在他面前,他也不敢大肆动手,只好趁机捏一捏肖铎的小腿和脚罢了。 过了一时,他仿佛想起来今天来还有别的目的,爬墙回自己住的那间,又带着个布包爬回来,将包裹往桌上一摊,里面是长短粗细不同的红烛。 他有些得意地给肖铎介绍道:“之前在度钧那儿,他直接用照明的蜡烛玩儿你,很不好。喏,这是我特意给你做的,不仅疼痛有限,用久了还能润泽肌肤,试试?” “你怎么不自己试试?”肖铎忍不住睁开了眼睛。 “好东西只配美人享受。”萧定非油嘴滑舌,把包裹拢起来递给谢危,“罢了,你同他玩耍吧,本就是弄来让你少受点苦的。掌教只是要我盯着你们两个房中不要忘了双修嬉戏,没有要我盯着度钧欺凌你。” 谢危抬眼看了萧定非一下,仍旧看书。 肖铎道:“你少一点馊主意就很好,坐冰这种阴险法子你竟也想得出来。幸亏我不是真的女子,只是腹中隐痛而已。” 萧定非道:“不是给你加了姜汁暖一暖下头么。”他浪荡无状,肖铎同他讲理,他就要讲歪理,肖铎也懒得搭理他了。萧定非又逗几句,见肖铎不理人,遂坐回去继续解九连环,一时全解开了,他无聊得很,闷得直打哈欠,居然真就歪在那儿睡着了,也不知道这几日偷偷跑出去干什么。 谢危的书已经半天没翻了。 见萧定非睡了,头一点一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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