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铎】髑髅天女_29-33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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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9-33 (第2/9页)

谢危轻声道:“你腹痛吗?”

    肖铎怔了一下,才慢慢睁眼,道:“.…..有一些。”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

    分明不必同谢危说,只要一句“现在已不痛了”就行,他却忍不住想要小题大做,连这一句“有一些”都是克制的产物,倘或不克制,大抵他要说“很痛”了。

    谢危应了声,将书倒扣放下,起身绕到他后面,手贴着桌面探到小腹上,轻轻的揉了起来。揉着揉着肖铎女xue不自觉出了水,谢危就想到昨夜他女xue里头也是冷的,因此就着这姿势将拇指压进去,按着xue壁揉压。肖铎被他揉得去了两次,脚趾舒服的勾了起来。谢危换了手,两指并拢探入yindao,直到抵着宫口,里头灼热潮湿,并不像昨天凉丝丝的,便放下心来。

    谢危抽手时,肖铎的女xue轻轻夹了一下。

    肖铎羞得很,他只是本能反应……谢危的手指在里头摸来摸去很舒服,他就忍不住想要挽留。

    谢危本欲装作未曾发现,只是也许蕈种作祟,他低声问,“想要了吗?”

    肖铎鬼上身一样点了点头,“是……是的。”

    谢危并未将固定肖铎脚踝和手腕的绳索解开,他甚至还向下压了压,让肖铎更好地贴着桌面,而后就以这个姿势从肖铎背后插入。双腿大开让肖铎全无招架之力,只能像个玩物似的被谢危摆弄来摆弄去,不过——也许,因为谢危的动作并不粗暴,而且前面替他揉弄小腹的动作像是情人缱绻的前戏,肖铎就没有早先被他按在桌上上cao干的痛苦。

    反而……很舒服。

    这种不能反抗的姿势下交合,让肖铎觉得很舒服。

    肖铎低头咬着枕角,仍旧无法避免从鼻腔里哼出呻吟。谢危似乎原本想将他翻过身来,看看小腹上有无生纹,后来却不知为何放弃了,只是将自己的左袖挽起,一面cao干肖铎,一面看着蕈种所成的纹理以rou眼可见的速度疯长。肖铎对身后发生的事情浑然不觉,他已经能在无意识时也调用书上看过的双修引气方法,因此这会儿腹中暖融,尤其是谢危在他胞宫里泄出阳精后,更是一股暖意周游全身,涤去疲倦。

    如是两人皆尽兴,谢危退出后,将肖铎从直棍上放了下来。两腿内侧拉伸时间过长,肖铎知道不能立刻合拢,否则挛缩疼痛,因此他坐在那儿两足掌心相对,手握着脚掌向大腿内侧压,待腿内筋骨适应,才慢慢放开。

    等他起身,从桌子上轻盈跳下,原本坐过的地方多了一滩水液,夹了几丝阳精。

    肖铎看了看,红着脸拿自己的衣服擦干净。

    这等事情一旦没有强迫的成分,立刻就不对劲了。肖铎这会儿不敢看谢危,却不是害怕了,乃是害羞。他希望萧定非赶紧醒过来,至少说句梦话,也好打破他同谢危之间诡异的尴尬。

    萧定非仿佛心有所感,居然真的身体一歪惊醒了。

    “你们俩方才做什么了?”他吸着鼻子,“屋里一股香味儿……哦,还有男人那东西的怪味。”他笃定地看着谢危,“你一定又欺负肖美人了。”

    肖铎庆幸他开口,又觉得他还是别开口好。

    萧定非伸个懒腰,看了看桌上擦过后干了还是有些形状的水痕。

    “你们做完了?同我说说做的什么,我得写了给掌教寄过去……几时了?今天给梦庐的姑娘做了一整天胭脂,累着了,我要早点儿睡。”

    谢危看看耳朵通红的肖铎,不发一言,敞开门示意萧定非先走,他也跟着走了出去。

    肖铎轻轻吐出一口气,坐在床边。听得外头门栓响动,知道两人走了,他才往后一倒,躺在床上。肖铎慢慢抬手捂着脸颊,只觉皮肤guntang。

    今天是怎么回事?

    只是谢危温柔了些,没有对他粗暴行事,也没有说难听的话……

    肖铎自然垂落的小腿不由绞在一起,带着大腿轻轻磨蹭起来。方才一次并不尽兴,肖铎此时情欲半上不下,实在还很想要。他坐起身来,见直杆还放在桌上,不由想到自己被捆缚的样子。他放下床帐,跪坐了一会儿,做贼似的,小心翼翼将两腿分开,身体前倾,手肘撑床,直到两腿平开为止。他将手探到身下,发现小指恰好可以勾住阴蒂环,就用指节套上轻轻扯弄。

    外头,萧定非今日没有爬墙回去。

    肖铎以为他是刚睡醒懒得爬,实则他压根儿就没有真睡着。迷迷糊糊的浅眠一会儿,听着谢危cao他时的声音也醒了。萧定非同谢危出得院门,见谢危将门环转扣,里头的活闩进槽,萧定非睡意朦胧的眼睛忽然清明了。

    “你手上怎么了。”萧定非道,“中了毒?”

    “没有。”谢危冷淡道,“你不是要给掌教寄信么,再不回去写,你的脑子还能记住?”

    “编呗——反正今天你就是把肖美人捆起来cao了一顿嘛。”萧定非拉长了调子。

    谢危驻足,定定看他一会儿,带了点毛骨悚然的微笑。

    萧定非被他看得后脑发冷,笑道,“你不用这样,我知道该说什么。我跟你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是绳,我是蚂蚱。”

    “你逮过蚂蚱吗?”

    萧定非琢磨了琢磨他的话,谨慎点头。

    谢危道:“我没有,我小时候只斗过蛐蛐蟋蟀。我想要玩儿蟋蟀,就有人捉了送来,所以我一开始不知道蟋蟀、蚂蚱一类的东西,其实很脆弱,甚至用手扑抓时略用点力,就把它们的头啊脚啊的,都弄断了。”

    萧定非明白了,他道:“我什么也没看到。”

    谢危心情气和点头道:“我想你也什么都没有看到,你不是一直在睡觉吗?”

    “对,我一直睡着呢。”

    萧定非说完,站在远处等谢危走远了,才折回自己住的院子。他秉烛提笔,果然没有写见到谢危手上长纹一事,只把肖铎被捆缚时臀rou如何浑圆、身体又如何柔软写了两张纸。他写完后检查一遍,无心润色,只坐在那儿若有所思。待外头一只小鸮在墙头叫唤,带着远处的猫儿也凄厉叫起来,他才吹灭了蜡烛去睡觉。

    这天夜里久久不能入眠的,还不止一个萧定非。

    萧定非不能入眠的理由其实很简单,只是因为心里藏了事儿。他知道谢危不会杀他,因此他的难以入眠就是如何尽量不在万休子面前透露出自己给谢危藏了秘密。这些日子只是写信还好说,万一他得回通州,当面撒谎真的不是他的强项。

    但另外的人不能入眠,就是真的备受煎熬了。

    皇宫中,第一批入宫的十几个贵女分院居住。姜雪宁没有和jiejie姜雪蕙住一起,她同院的是一个叫方妙的小神婆,一个叫周宝樱的半大孩子,还有个一来就看不惯她的姚惜。

    吃过晚饭,姚惜便寻个借口去萧太后面前伺候孝敬去了,可见她入宫目的也不是那么单纯。姜雪宁只在屋里同周宝樱下棋,方妙在边上看,不时掐小六壬算她两个谁赢。姜雪宁听得好笑;两个人下棋,棋艺都差不多,自然是对半开的赢!下棋下到半夜三更,也不见姚惜回来,周宝樱已经困得不行,自去睡了,只剩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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